一是易季风的身份,只要两人成就好事,上官家便是当之无愧的皇亲国戚。
二:易季风不傻,听在庆阳城回来的族人说,三皇子府中高手如云,个个天玄,自身修为也到了极高的程度。
以后必是皇位最有竞争力的皇子。
甚至只要不出意外,江山八九不离十,基本稳了。
三则是女儿喜欢吧。
闹了那么多事,折腾了那么久。
上官家也损失了一些人手,起初的缘由皆因婉儿不满婚事,离家出走。
结合种种,上官河图没理由不答应。
即便不顾及女儿,家族以利益至上,任谁也挑不出毛病。
人人都是如此。
大家族的子女,有多少人能自己当家做主?
大部分都是联姻。
强强联手,获取互利互惠的利益。
有时就连皇家也不例外。
“爹,你的意思是答应了?”
上官云庭是那个,必须点个赞。
又问了一遍,以确实锤。
“我应了。”上官河图没有犹豫。
“这下喊姐夫名正言顺,理所应当了。”上官云庭比易季风还高兴,整的好像他收获了一个美女一样。
“姐夫,走!咱们屋里去,等晚上我带你潇洒。”
“……”
“额!不对,晚上请你喝酒。”上官云庭反应过来。
带姐夫去潇洒,可以的。
有两下子。
自此,上官婉儿和易季风有了初步的婚约。
为何初步?
因为烽火帝还不知道此事。
不过,问题不大。
整体来说上官家并不差,好歹也是八大家族之一。
至少门当户对。
再则,易季风此一时彼一时,什么事都可自己决断。
烽火帝答应也好,否定也罢,没什么卵用。
易季风决定的事,没人能够改变。
包括任何人。
……
一整天下来,上官家以礼相待,没有半点怠慢。
中午大摆宴席,那叫一个周到。
即便吃完饭,上官河图也在身边作陪。
易季风浑身不自在,有了想离开的打算。
或许每个女婿去老丈人家里都有或多或少的拘谨。
在所难免。
尤其易季风第一次登门。
别装比,拍着良心说话,大家都是男人,去丈人家里能和自己家一样?
那么自由,那么随便,那么肆无忌惮?
说把老丈人当狗的,我信。
但到了那里,变得老老实实,自己成了狗。
中指鄙视。
对于易季风想走的念头,若不是上官云庭拉着,死活不让走,傍晚就离开了。
“姐夫,你多玩两天呗,明天咱们去爬山,我有一个好去处。”
晚上,上官云庭坐在易季风的客房中,眼看都快半夜了,还不识趣离开。
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背背山,在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两个大男人有啥好聊的?
让别人误会多不好。
“我有事,以为和你一样闲的无聊?天天就知道玩,玄功修为不提升一下?”易季风瞥了一眼淡淡道。
“如果不喜欢玄功,或者不打算成为一个强者,可以多读读书,不至于张口卧槽,闭嘴牛比。”
“总要有一技之长,一项突出。”
”腰间盘突出就算了。”
“姐夫,你怎么跟我爹一样唠唠叨叨了?”
“我不是你爹。”
“……”上官云庭默默无语,“废话。”
“好了,明天吃完早餐就回庆阳城了,你去休息吧,我也要睡觉了。”易季风坐在床沿,顺势躺下。
显然,有了驱赶之意。
有点眼力劲的人都会起身告辞。
上官云庭不滴。
就是不走。
“姐夫,我还没和你聊够呢,讲讲你的事怎么样?”上官云庭伸着脑袋,舔着大比脸。
“没兴趣。”
“姐夫,你今年十八岁对不对?”
“……”易季风不予搭理。
“你有没有那个过?”
易季风:??
“就是男女之事。”
“我困了。”
和小舅子讨论男女之事,那得多缺心眼啊。
“姐夫,今天我在你屋睡,躺在一个被窝里,咱聊个通宵。”
“滚!”易季风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老子没特殊爱好,这辈子也不会有。”
“警告你快些滚蛋,再多说一个字,保证让你哭的节奏感十足。”
“好好好,我走。”上官云庭一缩脑袋,噤若寒蝉。
一步一挪走到房门前,眼神幽怨,似乎还有些委屈。
“姐夫,我也不是那种人,总感觉你身上有种特殊的魅力,想和你多接触接触而已。”
“嗖!”一个茶杯飞了过去。
上官云庭立马闪身出去,砸在门框之上。
茶杯稀碎稀碎的。
多接触接触?
接触多了不怕升起不该有的东西?
易季风躺下,世界总算安静了。
待在上官家一天,比赶一天路还累。
属于心累。
讲门面,摆客套,虚面子,大多虚伪。
笑不是开怀大笑,说话考虑该不该讲,文明与否。
易季风想睡个好觉,然而事与愿违,天不如人意。
没多久,房顶一丝响动引起了警觉。
很轻很轻,却被易季风捕捉到。
随之风睁开双眸,一道寒光闪烁。
杀意即起。
有人!
还是偷偷摸摸!
对方是谁?
易季风第一时间想了许多。
莫非是上官家?
之前杀了他们的人,趁着此次住下,想报复回来?
不应该。
几率很小,微乎其微。
上官家不会傻到冒泡,不识抬举,一天接触下来,对待自己实心实意。
除此之外还有谁?
易季风的仇人不少,但不管是谁,只要威胁到自己的性命,那就别想活。
绝不留情。
就在易季风准备动手之时,外面一道声音粗犷喊道。
“哪个瘪三,敢在我上官家鬼鬼祟祟,无法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