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大街!
易季风找了个茶摊,边喝边等。
消遣时间,也不显得尴尬。
一个人傻愣愣的站着,多不自在。
只是这茶不怎么样,一般般。
此时,一个瘦弱男子坐在易季风旁边,长得贼眉鼠眼,多多少少有点猥琐。
人的相貌很奇怪,有的人第一感觉就不好。
有凶神恶煞,充满肃杀,有的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有的就是这种,一眼就让人心生警惕。
换句话说:看看你长得那个熊样子。
天生一张坏人脸。
“小二,给爷来一壶天草茶。”那人坐下吆喝道。
“好嘞!”
“小二啊,你家不实在。”
“客官为何这样说?”
“茶壶过半并不满,却收一整壶的钱。”
“客官,您喝完可以再添水的。”
“添水不就味道淡了么?”
“……”
“算了算了,看你们开一个茶馆也不容易,老子不跟你们计较,滚开吧。”
店小二瞥了一眼,嘴里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心里很是不爽。
易季风对于这种无聊的争论毫无兴趣,两耳不闻。
只要不牵扯自己,什么好说。
若惹到自己身上,那不好意思,小爷必整你。
“哎呦!”身边那人痛呼一声,单膝跪在地上。
表情扭曲,龇牙咧嘴。
只见他的一只手被易季风擒住,稍微动弹,便疼的要命。
“小子,快给老子松开。”
“偷钱还如此嚣张,你爹知道吗?”易季风反问道。
是的!
这小子手脚不干净,意欲偷窃,被易季风抓了个正着。
“污蔑!你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偷你东西了?”
易季风微微动了一下,对方差点趴在地上,“这就是证据。”
“胡说八道,明明是你惹是生非,老子正在喝茶,你突然发难朝我下手。”
那人越说越来劲,自己都快信了。
“识相的给我放开,我可以大人大量,既往不咎,否则……”
“否则如何?”易季风帅气的脸上挂有笑意。
“否则老子让你知道锅是铁打的。”
“这么拽?”
“对!这一片是老子的地盘,我能让你生,也能让你死。”
话音刚落,只听咔嚓一声。
那人惨叫不已,接着被一脚踹了出去。
易季风会惯着他吗?
不会!
别说一个小毛贼,天王老子也不行。
什么人都装大尾巴狼,真有意思。
“噗通!”那人摔在地上,捂着手腕哀嚎。
“小子,老子的手断了。”
“确实断了。”易季风端起茶杯,小抿一口。
“你等着,老子不十倍奉还,我就不姓张。”
“你姓什么与我无关,可惜了这个姓氏,被你糟践了。”易季风浑不在意。
“行!我讲不过你,等会老子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口,这辈子都休想。”那人发狠道,随之向远处跑去。
“威胁我了还想走?哪有那么容易。”易季风手中杯子随手一甩,疾驰呼啸。
“噗通!”那人腿弯受到冲击,跪在地上。
易季风身形扭转,身姿潇洒,站在对方面前。
“你在给我下跪?把小爷当什么人了,那么客气?”
“你……”
“啪!”不等说完,一个大嘴巴扇在脸上。
“小……”
“啪!”
这巴掌打的那叫一个瓷实,牙都打掉了。
嘴里呼呼冒血。
“不说话了?”易季风调笑道。
“我他么……”
“啪!”
“靠!”
“啪!”
“呜呜呜!”那人哭了,清瘦的脸庞高高鼓起。
谁说一口吃不成胖子的?
这不就是?
易季风几个耳光下去,脸上最少胖了一圈。
“都说男儿当自强,流血不流泪,你也不行啊。”
那人不敢崩出半个字,怕挨揍。
“说话。”易季风要求道。
“我……”
“啪!”
又是一下。
那人哭的更凶了。
欺负人,太他娘的欺负人了。
你让老子说话,一张嘴又打人。
到底让不让说?
到底想怎样?
“姐夫。”背后传来一声亲切喊叫。
“嗯?”易季风转过身。
只见一辆马车跟在上官云庭身边,上面装着满满登登的东西。
什么都有!
彩礼这么多,应该是够了。
“姐夫,搞定了。”上官云庭洋溢着笑脸走到跟前。
随之发觉不对劲,看向哭的稀里哗啦的男子,“怎么了姐夫?此人是谁?惹到您了。”
“一个小毛而已。”
那人哆哆嗦嗦,仿佛见到了可怕的东西,眼神惊恐万分。
“上官公子。”
上官家在诸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上官家的公子哪个不认识?
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一下栽了个大跟头。
猪撞树上,我撞住上了。
八辈子霉都不带这么惨的。
得罪了上官家的公子还有好?
这辈子别想在诸城混了。
不!
是能活着就好!
“你偷我姐夫东西?”上官云庭阴沉着脸。
“上官公子饶命啊。”那人心知不妙,为了能活命,二话不说开始磕头赔罪。
每一下都保证听的到响声。
不出三下,额头一片鲜血,顺着脸庞滑落,可怕狰狞。
这点伤和命比起来,不值一提。
“铛铛铛!”一直磕。
“一个小人物而已,我玩够了,走吧。”易季风懒得计较。
“今天算你命好,我姐夫大人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不予较真,以后多珍惜珍惜自己的狗命吧。”上官云庭警告道。
“是!多谢两位公子把小人当做一个屁给放了。”
待人走后,那人顾不上额头像姨妈一样的血迹,扭头不要命的跑。
不能在诸城待了,快走。
谁知道会不会秋后算账。
命只有一条,而且还是自己的,万万不能赌。
赌错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