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扯到人命,鲜血,定然血海深仇。
“王八蛋,竟然如此不把我们上官家当回事,说杀就杀,可恶至极,忍无可忍。”
上官家的人个个义愤填膺,愤怒充斥着灵魂,按压不住。
“惊雷,你说的可当真?”
“晚辈句句属实,不敢有半字谎言,咱们两家世代交好,岂会信口开河。”魏惊雷一字一句道,说的坚定如铁,真心实意。
“该死的东西,我上官家必定讨回公道。”
“上官家前辈,人家是三皇子,烽火帝亲子,你们……”魏惊雷看似在压货,实则把柴挑高,让火焰烧的更加旺盛,更加高涨。
“亲儿子又怎样?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他只是一个皇子。”
上官家带头者猛拍一下桌子,虎目圆瞪。
“六叔,咱们也要为魏家人报仇啊,我们魏家同样是八大家族之一,岂能让一个皇子吓破胆。”
“如果唯唯诺诺,就这么算了,咱们如何自处?”魏惊雷继续拱火。
为了自己的意愿,他什么都不顾。
不管是坑别人,还是自己家。
什么都做得出来。
“好,我们和上官家联合,一举攻破皇子府。”魏家六叔决定道。
“看看我们有多少高手,是否可行,有多大把握。”
“我上官家此次来庆阳城一共三十人,三位天玄境,十位地玄。”
实话实说,不少了。
天玄境只有大家族才能拿得出来,上官家此次出行,带着三位天玄,手笔已然不小。
“我魏家接到惊雷的求助,来了四位天玄境。”
“这么算下来好像不够,据说三皇子府有二三十位天玄,去了也是枉然。”
一合计不对劲。
不是所有人都像魏惊雷那么煞笔。
也不是所有人的消息都那么封闭。
三皇子被人抓走过一次,烽火帝把先皇护卫队给易季风的事,大多都知道。
只要是一个势力,拥有较为完善的情报,大多都知道这件事。
情报是干什么的?无非收罗天下比较重要的事。
还是在自己的帝国之内。
关于皇家。
“那该怎么办?”上官家为难道。
沉默,寂静。
鸦雀无声。
总不能去送菜吧?
“有了!”良久,魏家六叔想到了什么,眼前一亮。
“什么?快说来听听。”
“记不记得,最近有一个组织?名叫暗夜?”
“你是说请外援?”
“不错!”魏家六叔肯定道,“我们的人现调集,来不及了。”
“送回信息,再来庆阳城,需要好几天时间。”
“暗夜不同,他们是一个杀手组织,哪里都有分布,有不少人手。”
“总部好像就在庆阳城周边,他们执行过超难度的任务,最辉煌的战绩,便是围杀过神玄境。”
“虽然以多胜少,还有各种低劣手段,但足以证明他们的能力。”
“只要付得起钱,什么都敢干,任何任务都敢接。”
暗夜这个组织确实存在,不是胡编。
在帝国中曾掀起过不小的舆论。
“金钱方面,我们一家一半如何?即便我们身上的钱财不够,但有上官和魏家的信誉在,先支付一部分也不是不可以。”
“谈的下来。”
想要顶级的,价格肯定高。
不是顶级的,雇来就是送菜。
还有,这不是一般的小活,而是进攻皇子府。
杀头之罪。
用屁股想想也知道,绝对不便宜。
“好!”上官家被忽悠的团团转,报仇心切,一口应下。
“我去联络一下,不出意外明天可以动手。”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
“冲进三皇子府,将其活捉。”
“好!”
“干!”
翌日!
“夫人,你来了。”易季风出门迎接,挂着满满的笑容。
口中喊着夫人,就知道对方是谁。
除了叶胜男之外,还能有谁。
“快,咱们进府坐坐。”
“不去了,我来提醒你一句,有人要对你不利。”叶胜男严肃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自然有自己的获取渠道,这一点你可以完全信任。”
叶胜男在得知消息之后,第一时间便来到三皇子府。
不顾女儿家的矜持,毅然决然的来了。
一个女人主动找上一个男人,总是会让人说三道四。
纵然有婚约在身,也会被一些人窃窃私语。
然而在大事面前,叶胜男不在意了。
爱怎么叨叨怎么叨叨吧。
谁重谁轻,叶胜男心中有数,内心有杆秤。
该如何做,没人比她更清楚。
“废话!我自家婆娘的话,还能怀疑不成。”易季风笑了笑,“既然来了,就去府上坐一会,也快到中午了,顺便吃顿饭。”
“还有心思吃饭?”叶胜男无语。
“人是铁饭是钢,一日不吃饿得慌。”易季风轻松道,“你我还未达到完全可以辟谷的程度,不吃哪行。”
“再说了,这是自己家,有啥好客气的。”
“走了。”易季风牵起她的纤纤玉臂,就往府内走去。
这是叶胜男第一次来三皇子府。
之前从未来过。
易季风在皇宫搬出来几年了,这些年踏入这里的也没几人。
除了许多多,林之平之外,又有几人理会?
一个傻子,又有多少人看得起?
烽火帝都不在意,他人就不要想了。
“主母好!”门口护卫眼力劲十足,张口便以主母相称。
这个称呼没问题,恰到好处。
易季风是皇子府的男主,叶胜男就是女主。
在外面,她是登高一呼,振臂一挥,百万将士均跪拜听令的大元帅。
在府上,元帅称谓并不太妥,没有主母来的更加贴切。
叶胜男好似大姑娘上花轿,人生头一遭。
主母的称呼,让她有些悸动。
“主母来府了,奴婢马上去沏茶。”
秀儿当看到叶胜男,先是一愣,心底一颤,急忙反应过来。
之所以一颤,咳咳,多少有些心虚。
她和易季风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不止奴仆,还有更深一层,更亲近的关系。
虽没有突破底线,但除了所谓的底线,好像其余事都做了。
就好像偷了别人的汉子,见到正主,正房,会下意识的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