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听刚才拓跋真跟那小妮子的语气分明是很熟,而且东阳跟承渝之间还有着不少的帐要算。
东阳特使不断的后退着,望着医馆门口方向竟然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心里谩骂着。
却忘记了让人离开的就是他自己。
“你……你要干什么?”东阳特使心里发慌的厉害,身在大梁他并不怕大梁的人,但承渝却是完全不同,而且拓跋真的性子早有耳闻,他才不管你是什么人,只要惹了他不舒坦那就是死罪。
承渝的国君就是那个下场,起来连自己国家的皇帝都拉的下马,仅仅凭借着几十万的大军,在缺少粮食的情况下跟大梁战了个平分秋色,抓捕大梁将军。
“干什么?不干什么,只是想要教训一下有眼无珠的人而已,不看看是什么人就敢动,不看看是什么人就敢让她受伤,不看看什么人就随便乱抱,该死!”
拓跋真猛的一拳头直接打向东阳特使的门脸,不带一丝客气。
东阳特使一个踉跄,紧紧捂住自己受伤的脸,却不敢反击,真是流年不利,流年不利。
本以为来到大梁是什么肥差,。没想到还没享受几天一天之内就经历了几次的受伤,后脑勺被打了个窟窿不说,现在连脸都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
拓跋真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旁边的人也没有拉住拓跋真的意思,拓跋真悠闲的冲着东阳特使的脸上打着,一会儿工夫,牙齿便掉了几颗。
拓跋真对待让洛语受伤的人丝毫不会怜惜,反而见血之后激起了拓跋真更狂暴的行动。
“拓跋真,我什么时候抱她了,我就摸了两下子她的脸。”东阳特使实在冤枉的很,拓跋真看着穆云霄抱着洛语竟然把罪过加到了自己的身上,这不是冤枉是什么。
拓跋真眼睛突然一瞪,吓的东阳特使本来被打的就蜷缩着身子,这么一瞪心里更是害怕极了。
“你竟然摸了她。”依稀能够听到拓跋真牙齿作响的声音。
穆云霄扶着洛语身子一顿,随即恢复正常,在医馆里扶起了一个没被破坏的很糟糕的凳子扶了起来,安顿着洛语坐到了凳子上面。
穆云霄虽然看着并没有在乎拓跋真教训人的样子,可是耳朵可是在竖着呢,一听到洛语竟然被了,心里就忍不住,于是决定在安顿好洛语以后再去教训一下不懂事的人,一定得让他懂点事。
拓跋真甩甩手估计是打累了。
旁边小斯立刻狗腿的上前来:“王,这种粗活属下来。”
拓跋真甩甩手,把人交给了自己的手下,自己稍微活动了下手臂向着洛语这边走过来。
小斯手里提着马鞭,仿佛要大展身手一般,拽着东阳特使的衣服,抿嘴道:“你也实在算个人才,尽然要王亲自动手,你应该感到庆幸。”
紧接着哀嚎的声音开始呼喊起来,每一声仿佛都疼到了骨子里面。
“语儿,抬起手来让我看看。”穆云霄小心翼翼的蹲到洛语的身边,生怕自己动作太大让洛语再次疼痛。
“没事,不用这么小心,现在疼过头了,没有知觉。”洛语微笑一个难看的笑容,脸色苍白,嘴唇发青。
“小丫头,手臂没事吧?”拓跋真站立在洛语跟前,看着被血色浸湿透彻的衣服,眉头紧皱。
“没事,估计就是伤了点骨头,估计要养不少日子了,正好我还能清闲清闲。”洛语为了不让担心自己的人担心语气轻松一般的说着。
可是这两个都曾上过战场也都曾受过伤,又怎么会不知道她现在滋味难受呢,恐怕说话都是要费尽全身力气说吧,更何况还要勉强的笑容。
“丫头,别笑,我给你看看。”拓跋真要靠近洛语。
穆云霄一把把拓跋真推到了旁边:“你谁啊,谁要你看了,你别碰她。”
“穆云霄!”洛语瞪着眼睛呵斥着,穆云霄嘟着嘴巴一脸的不服,可是看到洛语那张因为疼痛煞白的脸的时候穆云霄心里突然心软。
“语儿,我不说了,不说了,你也不要说话,一定很疼吧。”
“穆云霄,拓跋真他是关心我,不要这么说。”洛语对穆云霄说着,穆云霄立刻转移话题。
随后拓跋真唤来这家医馆的郎中,给洛语瞧着胳膊。
角落的哀嚎声逐渐转移到了街上,就是没有停下过。
穆云询在七王府接到消息之后便飞快的放下手中的事情来到了这里,到了门口之后便看到承渝的人在着什么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东阳的特使。
“住手!”穆云询呵斥着。
承渝的人怎么可能随便人说停便停,他们是拓跋真的手下,只听从拓跋真一个人的号令。
“原来是七皇子。”拓跋真身边跟着的人认出了穆云询这才略微停手。
“你们这是在干嘛?”穆云询的声音涓涓细流,十分舒服好听。
拓跋真的属下并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伸着手向医馆道:“您进去便就知道了。”
穆云询看向医馆里面,脚步微动,刚要进去之时,东阳特使仿佛真的屈辱与,就在穆云询要离开的时候一把便抓住了穆云询的脚,不要命般的呼喊着:“七皇子,七皇子,你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你不能,我是东阳的特使,是特使。”
“我受够了,受够了,拓跋真就是个疯子,疯子中的疯子。”东阳特使一把鼻涕一把泪身上竟然没有一点的好地方,青紫满满的一身,即使青紫一身但却也不及那张脸被打的血肉模糊。
穆云询撇见打人的人,见还想把东阳特使继续抓回去打。
穆云询抬手制止了:“各位,这好歹是我大梁的国土,还请各位你稍微收敛一点,人我先带进去,你们主子那边我去说。”
拓跋真的属下都相互看着,随后才点了点头,任由着穆云询把东阳特使又一次的带进了医馆,东阳特使对穆云询投去了感激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