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也很懵,千头万绪的,我慢慢说,你别嫌烦,这个东西,我谁都没告诉,就等着你回来跟你说的。”
蒋欣咬了咬嘴唇缓慢地说道。
秦山能够想象到,蒋欣自己揣着这个天大的秘密,那么孤单,那么无助,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本来已经习惯了这一切,生活平静得像湖水一样,突然丢下来一块大石头,谁能受得了啊?
“嗯,你说,我帮你分析分析,如果是真的,怎么说也是好事,但是一定先大胆地否定这个东西,然后再确定真伪。”
秦山拍了拍蒋欣的手,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秦山我感觉有点冷。”
蒋欣小声说道。
“我已经开了暖风!”
秦山在中控盘上查看了一下,用手试了试风口,解释道。
“那我也冷,我看到网上说,一个男人一个女人,在车里开了空调,然后双双中毒。还有,之前我难受的时候,你不是都告诉我多喝热水吗?我现在想喝热水。”
蒋欣抱了抱双臂,那模样显得楚楚可怜。
“那好吧,去我家吧!”
秦山嘟囔了一句,他知道,蒋欣的本意就是想去自己家里,之前她所说的安静的地方,也许就是含蓄地提出要去家里。
而自己却把她带到了这里。
卧槽,到底直男一枚啊!
秦山觉得,自己离真正了解女人还差得很远。
或者说,自己现在了解的只是女人的皮毛,或者说融合进去的只是躯体,离灵魂还差得很远。
“都上了你的贼车,你想去哪,我还有话语权吗?”
蒋欣白了秦山一眼说道。
“嗯,贼车,贼车,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吧?好了,开车!”
秦山无奈地叹了口气,一直把车开到自己家的楼下,全过程,两人都没有说话。
车停在楼下,秦山带着蒋欣上楼,这还是蒋欣第一次到秦山家里来。
“真乱!”
蒋欣一进门,看到屋里乱七八糟的样子,叨咕了几句就开始帮着收拾起来。
“大姐,咱们来是研究你的dna啊,你收拾那些干什么?”
秦山有些哭笑不得。
蒋欣白了秦山一眼,道:“dna就在那里,先不研究能丢不?”
“不能!”秦山摇了摇头。
蒋欣继续问道:“对,不能丢,那先不研究能飞吗?能跑吗?能变吗?”
秦山继续哭笑不得地摇头:“不能,都不能!”
“所以,看你屋乱成这样,我看着就难受,你看看你在河口镇的时候,屋子收拾的多利索!
为什么?
因为有我啊,我看啊,你这个屋子缺一个女主人了!”
蒋欣一边收拾屋子,一边叨咕着。
秦山默默地走到阳台,点燃一根烟。
蒋欣又向自己发来暗示了。
真是烦恼啊!
大约十多分钟,蒋欣终于简单收拾完屋子,乱扔在各处的衣服,她一股脑地扔进了洗衣机里,让洗衣机转起来之后,她才从卫生间走出来。
“你这怎么弄的?裤子怎么弄湿了?”
秦山看到蒋欣湿湿的裤子,诧异地问道。
“我接水往洗衣机里倒的时候洒了一盆,就弄湿了。”
蒋欣瘪着嘴说道。
秦山再度哭笑不得:“大姐,我那是全自动洗衣机,上面有水龙头,自动进水的,不用手动往里倒水。”
蒋欣显得有些委屈:“那我也不知道啊,我知道全自动洗衣机,但我家没用过,我不会用,连着的水龙头我也扭了,没出水,我以为坏了,就倒的水,结果后来启动了,才知道怎么回事,我也没敢问你,怕你说我笨。”
“呵呵,笨啥,我就是觉得你这都弄湿了,该着凉了。”
秦山也不好再批评蒋欣,便把话拉了回来。
“没事,你帮我晾晾就好了!”
说着话,蒋欣进了秦山的卧室,不到一分钟,她就喊秦山进去,在被子里指着放在地板上的裤子:“你帮我晾到阳台上吧!”
秦山还能说什么,拿着裤子到了外面,给晾了起来。
从脱下来的那两件裤子看,秦山都能猜出来,这家伙,顶多穿了条内裤。
再度回到卧室,秦山坐在床边,看着一直往里让地方的蒋欣道:“大姐,我看你这不一定是让我来看dna的,你这是要弄出一个孩子,然后跟我做dna亲子鉴定的节奏啊?”
蒋欣闻言忍不住大笑道:“臭美,谁要跟你弄出一个孩子啊?人家现在是安全期!”
这一下,秦山又不会了!
她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要告诉自己安全期的事情?
这就是蒋欣妈妈所说的注意安全的事情吗?
“好了好了,秦山,你可别想偏了,我是觉得自己早晚都是你的人,才这样不见外的。那个dna的事情是真的。”
看到的秦山表情,蒋欣很认真地说道。
“这样东西,是一个女的送给我的,我不认识她,她说她叫顾云阑,给我看了身份证,名字没有问题。她说,她是我的姐姐,鉴定报告上的那个叫顾秉诚的人是她的父亲,也就是我的父亲,她说我也姓顾,叫顾云珊。”
听蒋欣说完,秦山紧跟着说道:“等等!蒋欣,我问你,先不说那两个人,我就问你,给你做鉴定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是事先有人来找你采样的吗?”
蒋欣摇了摇头:“不是,没有人找我采样,我那个所谓的姐姐跟我说明了情况,因为之前我参加公考,之前有个体检,鉴定的样品就是来自那次体检的血样。因为我的血型是特殊类型的熊猫血,很特殊,所以引起了顾家的注意,然后进行了比对。”
“我血型的事情是真的,正是因为血型特殊,跟我养父母的血型完全没有生物学上的遗传关系,我才知道自己是领养的。要不然养父母一直都把我视如已出,我还不知道这个秘密呢!”
秦山考虑一下再度问道:“蒋欣,你想过没有,你的一次公考例行体检,竟然引起了顾家的注意,顾家又怎么会知道你的特殊血型呢?难道他在医院里有人,泄露了消息。这件事情非常蹊跷,咱们要先做最坏的打算,万一你们的血型真的相符,所以人家盯上你,把你当作器官供体,以后想摘你心肝肺啥的,真的,你别那样看着我,我没有吓唬你,我只是,分析存在的种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