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族人竭力要瓦依达代表鄂伦春部落挑战黑狼,原来瓦依达确实有两把刷子。他从小力气就比常人大,是部落里的小孩头。
瓦依达一出手,黑狼就感觉到有一种有力出不了的感觉。
黑狼几次被瓦依达扳下来,但都被黑狼扳了回来。黑狼也几次将瓦依达扳下来,但都被瓦依达扳了回来。
围观的人都屏住呼吸,盯着他们来来回回的双手。
最终,黑狼在特战队里长期高负荷训练帮了他。他的耐力胜瓦依达一筹,扳倒了瓦依达。
围观的群众欢呼起来,热烈地长时间地鼓起了掌。
由于连续和鄂伦春族人扳手腕,特别是最后一次和瓦依达扳手腕,灰狼和黑狼都有点感觉到右手使不出劲了。
这时,灰狼看到时不时往冷锋和苗娜娜这边瞄的袁婉婷,心中有了个主意。他问瓦依达:
“听说你懂一些拳脚功夫?”
“跟我爹爹学过几招”。
原来瓦依达的父亲是一名镖师,有一次他押的镖被绺子截了,整个镖队只有他一个人逃跑了出来。
他不敢回镖局,只身一人躲躲逃逃,遇到一群鄂伦春族人,就随他们到了鄂伦春部落。然后跟一位鄂伦春的女子结了婚,生下了瓦依达。
他从小就教瓦依达功夫,这也是瓦依达从小比一般小孩子力气大的原因。
“你耍一套拳给大家助助兴怎样?”灰狼听说他也是从小习武便问道。
围观的众人也纷纷笑好。
“副军长有兴趣我就献丑了。”瓦依达抱了抱拳,说完就舞了起来。
敏捷的身影,呼呼的拳声引来众人阵阵叫好声。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看瓦依达舞了一套拳,灰狼心中有数了。他接着说:
“我们来点刺激的,我们来场比武,只要你打赢了,我三个月的津贴全部给你。要是你输了,你送我一坛果酱酒,怎样?”
“跟副军长比武?”瓦依达停了一下接着说:“我怕伤了你,我施展不开。”
“哎,不是跟我比,跟她比。”
众人顺着灰狼手指的方向,看到了袁婉婷她们。众人都笑了。
瓦依达像受到了很大的侮辱,涨红着脸,没有说话。
“也算我一个”,黑狼也来凑热闹:“要是媚狼输了,我也出三个月的津贴。要是媚狼赢了,你也输一坛果酱酒给我。”
“瓦依达,上,六个月的津贴呀!你要是输了,酒我帮你出。”同来的三营营长撮合道。
因为他觉得瓦依达根本不会输,这六个月的津贴是白拿的。
众人也跟着起哄道:“上,上,上”。
袁婉婷那边刘翠花不干了,她说:
“副军长,我们院长比武你得酒,我们有什么好处?”
“你想要什么好处?”
“给我们唱支歌吧?”刘翠花想了想说道。
“行,你们不怕上树我就唱。”
袁婉婷瞪了灰狼一眼说:“你才是猪!”
刘翠花和何诗琦都不明白地望着袁婉婷。
“副军长的意思是他唱歌很难听,他一唱歌母猪都爬到树上躲起来了。”袁婉婷接着说。
“公猪!”听袁婉婷说完,刘翠花和何诗琦一起对着灰狼叫道。
“哎哎哎,听你们说话,好像我们瓦依达肯定会输?”三营长插嘴说道。
“那当然!”刘翠花和何诗琦异口同声地应道。同时将袁婉婷推了出去。
“瓦依达,上”三营长接着说。
事到如今,瓦依达也只有上了。他对袁婉婷说:“袁院长,我们意思一下?”
袁婉婷笑了笑说:“不用,你使全力,上吧。”
瓦依达本想放水意思一下,谁知道袁婉婷不领情。他双手一套组拳朝袁婉婷上中档部袭去。
袁婉婷侧身躲过这套组拳,瓦依达收住右手,一右肘朝侧面的袁婉婷砸去。
袁婉婷双腿一曲,倒仰躺在地上。右手握拳,趁瓦依达肘击时下腹门洞大开之际狠狠地一拳击在瓦依达的腹部。
瓦依达被击踉踉跄跄往后退了好几步。这时他才知道袁院长不是绣花枕头,是真有料。
其实袁婉婷这一拳并没有用尽全力,她怕伤了瓦依达。要是鬼子,这一拳足以叫他痛晕了。
瓦依达冲上前,连环腿朝袁婉婷踢过去。
袁婉婷连续后翻躲过了瓦依达的袭击。突然一个扫堂腿朝瓦依达小腿扫过去。瓦依达双腿往上一跳,躲过了袁婉婷的扫堂腿。谁知道袁婉婷扫堂腿刚扫过,接着侧身用另外一只脚朝正在落地的瓦依达踹过去。
瓦依达结结实实挨了一脚,飞倒在围观的族人面前。
袁婉婷抱拳冲瓦依达说:“承让,承让”。
袁婉婷动作太快,大家还没有回过味来。
瓦依达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高兴地朝袁婉婷抱回拳说道:“袁院长真有两下子。”
这时人群才响起雷鸣般掌声。
最惊讶的莫过于苗娜娜,她原以为袁婉婷只是会治病救人,后来知道了她枪法不错。所以她有空也缠着苗协领教她练枪。现在又看到她的功夫如此了得。她感觉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压着她,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了。
三营长倒也爽快,从家里拿来二坛果酱酒,要送给灰狼和黑狼被刘翠花拦住了。她说:
“副军长,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不就是唱歌嘛,听好了”。灰狼清清嗓子唱了起来: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
伤感的曲调感染了围观的群众,激起了他们的悲愤情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