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
没有了三皇子妃的磋磨,这段时间白软软的待遇还不错。
难得三皇子今天有闲情雅致,来到了白软软的院中。
白软软一看见三皇子就浑身发抖,不知道这个人又想要发什么疯。
三皇子坐在这里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只用那双满是阴鸷的眼睛盯着她,直到把她盯得浑身都不自在了,才缓缓开口道。
“听说你有很多赚钱的法子是吗?”
白软软咽了咽唾沫,身体瑟瑟了一下。
在三皇子面前,她不敢像在席云知面前时那样侃侃而谈,只能谨小慎微,小声道:“三皇子殿下,您这是从哪里听说的?妾身没有这个本事。”
就在白软软话音刚落实,三皇子的人已经走到她的身前,突然抓住了她的头发,用力一扯,将人扯得哀嚎声不断。
将矮小的白软软硬生生抓着头发,迫使她踮着脚与自己面对面。
“不知道?那成安王府的生意是怎么回事?”
三皇子的眼神阴狠凌厉,像是一把尖锐的刀要刺穿她。
松开她的长发,反手就是一耳光将人抽在地上。
然后再拎着她的头发,将人提了起来。
白软软被接二连三的肆虐打得脑子有些发懵。
吓得浑身发抖,说话都不利索。
她根本就没有撒谎,成安王府的那些生意,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不过是随口说了一下,结果竟然就成了!
“三皇子殿下,妾身真的不知道,妾身只是出了几个主意而已,我也不知道成安王妃怎么就做成功了。”
三皇子声音阴狠毒辣:“那你为何不给本皇子出主意?难不成你的心里还有别的男人?”
这段时间的拘禁,让三皇子从原本阴鸷霸道的皇子,变成了手段狠戾残忍的变态。
霎时间,他就撕碎了白软软的衣裳,让她光着身子站在院中。
冷风吹过将她柔嫩白皙的身子,冻得瑟瑟发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即便是现代人,也无法忍受这被人扒开衣物曝光的行为。
而让白软软更加崩溃的是三皇子根本不是人,不管是房事还是殴打手段都极其变态残忍。
他用满是倒刺的荆棘抽打着白软软,让她快点想出一个赚钱的灵感。
白软软几乎都要被逼疯了,她怎么想?
思来想去,忽然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蜷缩着身子,惨烈的声音中满是哀嚎,扯着嗓子喊道:“三皇子妾身有想法了,妾身有想法了,求你、求你不要再打了!”
三皇子终于停下了手,抓住她的头发像拖着一个垃圾一样,将人拖回了房间。
大门关闭的时候,房间内再次响起了白软软惨烈的哀嚎,以及三皇子剧烈的喘息声。
当三皇子心满意足的出来时,手中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正是可以生财的方法。
虽说现在这生财的方法时机不允许,但他可以耐心的等待,同时又命令她在三天之后,必须再想出来一个可以赚钱的方法,若是不然有她好看。
白软软如同残破不堪的布娃娃躺在床上。
全身上下不是血迹,就是肮脏恶臭的白浊。
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证明她还活着。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划过,不由自主地就想到了席云知。
不明白为什么席云知明明之前对她那么好,现在却不愿意将她救出这魔窟。
之前的时候,三皇子得势你救不出来也就算了,现在明明三皇子已经被皇上放弃,什么都不是了,还是没有人将她救出。
她恨!她恨席云知!她恨席云知为什么不救她?明明有能力为何不救她?
她更恨席云知用她的那些灵感赚了钱,却对她置若罔闻。
让她更恨的就是父亲。
这个只有血缘上关系的一个男人,竟敢将她送到三皇子府,她一定会亲手手刃了这个狗男人。
白当家这一世并没有像上一世时,对她宠爱有加不停的呵护,没有了家产的支撑,白当家也自身难保,也就打起了这个女儿的心思。
当三皇子表示出对白软软有兴趣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把人骗了出来,顺手还告了一把护国公府拐带良家女的罪,断了白软软的后路。
把白软软送到三皇子府后,的确得到了很多的资源,这也让白当家有了一丝喘息的机会,可是很快又被他前夫人张凤再次击垮。
至于白家的那些孩子全都不认他了,你想要动手根本没有机会,和离时候户籍早就转出了白家。
张凤做事就是这么快,防的就是姓白的会出尔反尔,拿孩子们的婚姻做文章。
与此同时。
席云知将整个太子府的百日宴搅得鸡飞狗跳之后,太子心感郁闷。
不敢进宫的他,只敢在街头游荡,不知怎么就来到了一间酒肆。
这酒肆酒香四溢,浓郁醉人,有一种让人昏昏欲醉的感觉。
太子心神疲惫,先是被心爱之人背刺。
又被父皇等人抛弃,就连母后都对他失望连连。
现在他背后的任家,也可能保不全了。
从光芒万丈的太子,未来的储君到现在孤家寡人。
他心中憋闷,坐在酒肆中大肆喝酒。
直到将自己灌醉为止。
现在的太尉府还未到,真正能够扳倒的时候。
现在席云知手头上的证据,只能证明太尉府管家不严,纵容外戚,嚣张跋扈,欺压百姓。
想要罢免太尉的官职,还需要一把火。
不管怎么说,现在太尉是国丈,女儿是太子妃,不看僧面看佛面。
更别说太子妃刚刚为皇家诞下麟儿。
这功劳不可抹杀的。
现在席云知需要更多的证据,来证明太尉府有谋反之心,并且能够促成抄家灭族的大罪,这样才能够将太尉府连根拔起。
一直在酒肆中经营的阿奴,悄悄的出现了。
她的身上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淡香气,这香气能够让人精神一震,同时又产生迷恋。
太子喝得微醺,拍着桌子大吼道让小二上酒来。
太子身份高贵,一般的小二根本不敢上前,而且他都喝成这个样子了。
若是太子在他酒肆中喝死了,可就不好交差了。
整不好整个酒肆的人,全都会因为太子喝坏了身体而陪葬。
阿奴从柜台后面拿出了一个酒壶,放在托盘上,上面摆着两个酒杯。
身姿妖娆,莲步款款地朝着太子走去,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那双纯真惹人怜的狗狗眼,带着一抹冷芒。
靠向太子时,那双狗狗眼变得纯澈干净,似乎从未被世俗所污染。
“太子殿下时间不早了,你还是不要再喝了,喝坏了身体怎么办呀!”
阿奴轻声劝阻。
但手上的功夫没停,将酒放在了桌子上以及两个酒杯。
太子看都没看,抬手就将阿奴推倒。
“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本太子面前说三道四活拧了?”
随即,他看向这个胆大妄为的人。
阿奴跌倒在地上,手肘手掌被擦破了,只发出了嘶嘶的抽气声,那双狗狗眼泪汪汪的,贝齿咬着粉嫩的唇。
可怜巴巴地抬起头仰望着太子,此时此刻,她的眼中好像容不下别人,只有面前威武不凡的太子。
“太子殿下,您把奴家弄疼了!”
纯真的面容,楚楚可怜的双眼,而她的身材却能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血脉喷张。
居高临下望着他的太子,好似能从中看见那波涛汹涌的壕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