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走了震三江等人房间内只剩下席云知与裴玄两人。
空气中气氛凝结有些紧张。
裴玄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察觉到她周身仍旧带着不悦有些不知所措。
不明白,礼物明明已经送到她手中,为什么还不高兴?
难道是今天没有摸摸的关系吗?
席云知被裴玄机灵古怪的模样逗笑了,
这人犯了错还不想承认。
装傻卖乖,就是不承认错误。
明明是个傻的却一直想要投机取巧。
看看他,眼睛叽里咕噜乱转。
一步一步小心翼翼试探着往自己这边挪步。
挪到距离自己只剩下一拳距离的时候,试探性地拉了她的衣袖一角。
见她没有反对,顿时开心的得寸进尺勾住了她小手指。
进而慢慢试探,再发现握住整只手的时候也没有凶他,开心地把手攥在手中。
然后抓着她的小手放在线条分明,坚硬如铁的腹肌上。
经过长期锻炼的他,腹肌已经变得坚硬如铁,轻轻一按就能感受到那强烈的肌肉张力。
腹部肌肉随着呼吸一下下颤抖伸缩,手底下肌肉的张力与热度,顺着手掌传输到席云知的大脑。
顿时她的面色爆红,气血上涌脸颊。
腾的一下就红透了,如同煮熟的大虾。
席云知想要抽回手,却被炙热的大掌禁锢。
眼前一张俊脸突然放大,被禁锢住的手掌被轻轻拉扯,然后,在她惊愕的目光下,小手放在了裴玄的俊脸上。
裴玄很享受席云知的抚摸以及她身体的温度,时时刻刻都想与她亲近在一处。
不想有半点分开。
吱吱的手冰冰凉凉的,好舒服,还想要继续。
现在的裴玄上身赤裸,下身着一条松松垮垮的袭裤。
健硕高大的身材,修长的双臂以占有的姿态把席云知圈禁在怀中,禁锢她的行动。
强势且霸道不愿意退让半分,像是护食的孤狼。
席云知被突如其来的气氛弄得不知所措。
脸颊绯红易几乎红到脖子根儿。
抬头正好对上裴玄纯澈的眸子。
“裴玄你先穿好衣服……”她的声音中带着自己不易察觉的颤抖。
裴玄纯澈的眸子,隐约有一层雾气朦胧看不清里面的情绪,让这眸子染上了几分晦涩不明。
裴玄越发贴近席云知,忍不住侧头在她脖颈轻嗅。
嗅闻她身上的清香。
这段时间两人一直没有时间亲近,就连住都没有在一起,
这让裴玄内心异常焦灼暴虐。
像是一头找不到出路的野兽,情绪波动十分厉害。
偶尔脑中时不时会迸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和事。
席云知轻轻推举面前几乎要与自己紧密贴合的男人,
脖子被温热的气息喷洒,痒痒的麻麻的,
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升起,一股陌生的战栗。
这种感觉让她心中有些慌乱。
甚至是恐惧。
前世唯一一次的房事对她来讲并不是美好的回忆。
这种危险带有侵略性的亲密,让她有些抗拒。
裴玄眼神迷离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痴迷和充满侵略性。
细嗅脖颈变成了伸出舌尖轻轻舔舐。
席云知身体僵硬,手用力握住椅子两边的把手,微微后仰想要躲避。
裴玄也有所感知,大手揽住她的后颈轻轻揉捏,像是安抚炸毛的小猫咪。
完全拒绝她想要逃避的动作。
他的吱吱好甜,好像是软糯的糯米丸子,又像香甜的桂花糕。
温热的湿漉感清晰地从脖颈间传来。
在裴玄没有控制住咬了席云知一口之后,获得了一个大巴掌而告终!
她站起身晦涩不明地看着缩在角落中的裴玄。
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情绪翻涌。
平日中的淡然与沉稳濒临破碎,再也不看让她乱了心绪的裴玄。
转过身时没有看见裴玄眼里闪过的受伤。
他对席云知做的事情全都来自本能。
本能的想要靠近,想要亲吻,想要抚摸,想要很多很多想要寸步不离的接触。
他不明白为什么席云知会突然抗拒生气,明明从她的反应来看,明明很喜欢的。
——
房间内席云知一人独自坐在床上,裴玄并没有跟着自己走进内室。
望着床罩上的绣花微微出神。
她不是傻子,能感受到裴玄对自己炽热的情感。
可是正因为他现在是傻子,席云知才不能接受。
如果没有见过恢复正常的裴玄,她也许就妥协了。
毕竟现在的裴玄是难得赤诚之人。
自从见过恢复清醒的裴玄之后,席云知并不确定清醒之后的他会如何对待自己。
如果每天都在这种暧昧的气氛下,两人早晚会发生不可控的事情,想到这里席云知决定用空间泉水来医治裴玄。
从之前他恢复的情况来看,裴玄并不会因为恢复健康就把自己忘掉,出现不认识自己等的狗血剧情。
说干就干,既然下定决心救人就不能怠慢了。
震三江等人一直被困在护国公府偏僻的小院中。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出现的地方是护国公府,以为是在哪个京郊的庄子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每天由白卿打掩护,席云知来进行治疗。
——
没过几天席云知收到了宫中的邀请函。
京山山匪被剿灭,皇上要举办庆功宴。
就算山匪头领跑了,也要犒赏其他功臣。
整个剿匪行动中唯一没有功劳的人只有秦朗。
明明是领头人,却被责罚。
别说头功了,没降罪都已经是好的。
而其他的军中将领按照击杀山匪的人头数进行论功零赏。
秦朗整个人面容扭曲地缩在宴会的角落中,这两天因为他的办事不力,武安侯对他很失望。
连带着自己母亲,也被父亲不待见。
这段时间父亲连日宿在妾室房中,闹得妾室时不时来母亲面前挑衅。
母亲三番两次与父亲告状,结果好脸色都没有一个。
这让他感受到了危机,虽然他是世子,但也不排除会被罢免。
席云知奉命参加庆功宴,剿匪的事皇上对有了新的打算。
如今朝堂之上可用之人并不多,
由于皇上的疑心病重,
对很多世家都有些许防备,造成很多事都要他这个皇帝亲力亲为。
生怕被世家等人掌握了权力,会引发不好的结果。
但席云知这两次办事的效率,让他觉得女子也并非不可。
如果他能效忠自己。
一个绝育的女人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相反还能坏了她的名声。
坐在大殿上的皇帝目光落在席云知手上戴的那串金镶玉玛瑙手串上。
唇角微勾,眼底划过一道寒芒。
给皇后暗中使了个眼色,让席云知来到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