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虽然不知道青葵为什么要对自己说那些话,但是张姑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
嘴角勾出一抹苍白的笑容,看向长夏道:“没事的,姐姐,你们救了我,我就已经很感激了,我的事情不用麻烦你们。”
长夏刚想要张嘴说些什么话,但是却被青葵抢先一步开口阻止了她的话,“姑娘,你先回房间里面好好的休息,等有船过来的时候我们再去叫你。”
青葵说话时的态度就有些强硬,所以张姑娘在对上她的时候,神色明显有几分紧张,低着头小声的应道:“好好的,我现在就过去。”
长夏亲自将张姑娘送到房间里面消息,“有没有什么需要的?我去拿给你。”
张姑娘此时的状态已经好了许多,脸色微红的快速摇头道:“不用,不用,我并不渴你去忙吧。”
长夏点了点头,“那好,我就先走了,如果有什么需要的出去找我就好了。”
说完这话过后就转身并且将门给带上了,然后去找宋时宜和青葵了。
等到私下无人的时候,长夏这才将自己刚刚心中的疑惑给问了出来。
得来的却是青葵的一个轻轻的敲打,长夏捂住了自己被打的额头,“哎呀,青葵姐姐,你就告诉我好不好?”
青葵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而认真,缓缓说道:“你与那位张姑娘仅仅初次相见,甚至不清楚她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不能仅仅因为她是所谓的受害者,就将她视为弱者,并下意识地去亲近她。”
长夏听完后,愣在原地,许久未曾回过神来,嘴巴微张,眼神充满了震惊。她从未想到过这些事情背后竟有如此深意,她下意识地开口反驳道:“也许也许张姑娘她她并非如此,并不是这样的人。”
然而,青葵的声音却越发冷峻:“那么,你如何能够保证她不是这样想的呢?大少奶奶现在可不是普通人家出身,更别提她已经嫁入了兴安王府,成为了大少爷的夫人,这个身份必然引起他人的嫉妒和觊觎。”
而且如今这兴安王府的世子之位还并没有定下来,大少爷可是还有机会被立为世子的,自然有些人也会着急的。
但是这些话青葵也就在心里面想想罢了,可不会就这么直接在这里说出来,而且也并不适合跟长夏说。
这么想着抬头看了一眼盛夏的脑子,叹了口气。
长夏脸色还一脸的严肃,看着青葵对自己叹气,抬头疑惑的询问道:“怎么了?”
“没事。”
宋时宜却是明白了青葵是为什么叹气的,不禁噗嗤笑了一下。
长夏更加的疑惑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被文安郡王的声音给打断了,只听他兴奋地喊道:“嫂子,快过来,一起玩!”
宋时宜抬头,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不解。她不明白文安郡王所说的“玩”是指什么,但她的好奇心驱使她抬脚向那边走去。等要走到文安郡王身边,人还未过去,声音就传了过去。
宋时宜微笑着问道:“玩什么?要是不好玩的话,我可就不玩了。”
文安郡王抬头,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笑着回答:“这个你放心,肯定是好玩的,打马吊来不来?”
“马吊?”宋时宜疑惑地重复着这个词,她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对这个词汇并不熟悉。
文安郡王看到宋时宜的疑惑,立刻兴奋起来,他热情地解释道:“就是四个人玩的游戏,你看这里”
他开始详细地解释马吊的规则,从牌的组成到游戏的流程,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宋时宜认真地听着,她的眼睛随着文安郡王的手势移动,渐渐地,她的表情从疑惑转为明了。
差不多就是和现代的打牌打麻将就是一个意思,所以宋时宜虽然从来没有玩过,但是听解释也很快就明白了。
听完文安郡王的解释,宋时宜点了点头,表示她已经明白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明白了。”说着,她已经坐到了游戏桌前,就以及准备加入开始打马吊。
然而,当她坐下来时,看着对面还空缺一个位置,她看向文安郡王,不禁疑惑的询问道:“不过不是要四个人吗?如今还差一个。”
文安郡王微微一笑,他的目光转向了南风,他指向南风,说道:“过来,和我们一起玩。”
南风显然那不是第一次和文安郡王以及谢景行打马吊了,他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坐到了桌子前,开始熟练地洗牌,他的手法流畅,不一会儿旋转着,最终整齐地排列在桌面上。
“可以开始了吗?”宋时宜看着桌子上的马吊,脸色有些兴奋。
文安郡王却是笑着摇了摇头道:“等一下,嫂子,你别着急。”
宋时宜不解的看了过去,文安郡王却是不急不慢的从自己的身后拿出两坛酒来,“这打马吊要是这么干玩着,必然是有些没意思的,但是赌钱吧,我们又不缺银子,不如就喝酒如何?”
说着目光落在了宋时宜的身上,“嫂子,敢玩吗?”
宋时宜当即就道:“有什么不敢玩的,不就是喝酒嘛,又不是喝不起。”
谢景行本来想张嘴阻止文安郡王喝酒这个行为的,因为宋时宜的酒量他记得好像并不太好,但是如今她都已经一口答应了,那也就不好再开口阻止。
那么谢景行就只能将这怒气怪在罪魁祸是文安郡王的身上了,被瞪着的文安郡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文安郡王摸了摸自己的头,“行,开始吧。”
宋时宜终究还是新手,所以第一局率先就是她输了,文安郡王见状笑着询问道:“嫂子,你要是不能喝酒的话,没事,你可可以不用喝,毕竟这里面唯有你是女子。”
听到这话当即就不乐意了,酒杯里面早就已经倒满了酒,在众人震惊的目光当中拿起酒杯直接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