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却是无辜的看向文安郡王耸了耸肩道:“我们怎么了?我们又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这话听的文安郡王牙一酸,看到旁边一脸宠溺笑着的盯着前面,虽然知道是盯的谁,但是文安郡王还是好奇的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发觉还真是宋时宜。
谢景行收回视线,目光落在文安郡王身上,语气平淡地询问:“你怎么来这边了?”
文安郡王微微一笑,解释道:“我本来是要去银鱼湖的,那边的地理位置极好,好多人都过去了,不过没想到会在路上看到你们,便过来打个招呼。”
说到打招呼,文安郡王也想起来那个尴尬的经历了,连忙转移话题道:“说起来,你们可有兴趣一同前往银鱼湖?那里的船只可以让人饱览四周的美景,这附近的花灯集市可以都看到。”
谢景行没有立刻回应,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宋时宜,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见。宋时宜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她高兴地点头道:“去!听着你这话,我到也是好奇不已,看看提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见宋时宜同意,谢景行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一同前往,三人便一同踏上了前往银鱼湖的路。
走在通往银鱼湖的小径上,文安郡王的神色中透露出一丝得意,先是回头看了一眼宋时宜和谢景行,他这才继续说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每年这个时候,银鱼湖的船只特别难预约。我可是提前了好久才预约到的。今天的花灯,可正是银鱼湖坐船游湖的好时机。”
宋时宜好奇地问道:“银鱼湖的船只为何如此难预约?”
文安郡王笑道:“这银鱼湖不仅是风景秀丽,更是文人墨客喜欢聚集的地方,每到这个时候,湖上的船只就成了观赏秋景、吟诗作对的最佳场所,而且,湖中的银鱼也是一绝,许多人都是为了一尝这银鱼的美味而来。”
谢景行听着文安郡王的话,微微一笑,没有多言,但他的眼神中也流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游湖体验的期待。
不久,他们便来到了银鱼湖畔。湖面波光粼粼,几艘精致的画舫停靠在岸边,等待着游客的光临。文安郡王领着宋时宜和谢景行走向一艘装饰华丽的船只,船夫见他们到来,立刻热情地上前迎接。
船夫拦住船门的前面,微笑着看着最前面的文安郡王,“文安郡王好,不知道可有证明?”
文安郡王一愣,而身后的小厮却是麻利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然后往前走一步,递到了船夫的手里。
船夫仔细的看着,等看过过后,这才将纸条递给小厮,然后微笑着道:“请上船,我们这就出发。”船夫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来搀扶文安郡王等人上船。
文安郡王小心翼翼地踏上船板,宋时宜紧随其后,谢景行则在最后,他的目光在湖面上扫过,似乎在寻找着什么。随着船夫的一声吆喝,船只缓缓离开了岸边,向着湖心驶去,越靠近湖心,这船也就多了起来。
刚上来都宋时宜,掉头想要询问文安郡王这船他花了多少银子,这才租到的,但谁知转头居然没有看到文安郡王,诧异的看向谢景行询问道:“文安郡王人呢?”
谢景行视线环绕一圈,发觉还真没看到文安郡王的人影,刚要张嘴就听文安郡王的声音传来。
“你们上来!来这里。这里看的更清楚些!”
听这声音好似从上面传过来的,宋时宜抬头看到的就是文安郡王,正对着他们招手的动作。
宋时宜和谢景行两人便沿着楼梯缓缓登上了二楼,随着他们一步步升高,湖面上的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湖水的清新以及这可以深入骨髓的寒风,使得宋时宜打了个哆嗦。
“郡王好兴致,站在这高处,果然是别有一番风味。”谢景行一边走一边赞叹,嘴角还故意打趣着。
果然,文安郡王听到这话,转过身皱紧眉头道:“啧,你什么时候也这样说话了?”
目光落在宋时宜的身上时,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可算是上来了,这湖心的景色,只有在高处才能看得真切,呐这边的位置最好。”
他领着两人走到二楼的栏杆旁,这里的视野开阔,可以将整个湖面上的花灯一览无余。各式各样的花灯在水面上摇曳生姿,有的如莲花般绽放,有的似凤凰展翅,还有的像游龙戏水,五彩斑斓,美不胜收。
长夏站在宋时宜的身后,不仅仅是宋时宜第一回见到,更是长夏她自己第一回见到,嘴巴微张,发出惊呼道:“这花灯也太好看了吧。”
文安郡王靠在栏杆上,听到这话,抬头睨了她一眼,随即看向远处的花灯,眼中映着花灯的倒影,他轻声的接受道:“这花灯节可是是一年比一年热闹,像去年就没有今年的热闹,所以没有看到以前的并不可惜,只要不错过以后的就好。”
他的这番解释,好似是说给长夏听的,但是长夏的话,其实是点醒了文安郡王,宋时宜可也是从来没有看过花灯,这也是第一回,所以这是说给宋时宜听的。
谢景行站在她身旁,听着文安郡王这凯凯而谈的话,目光变得深邃起来,幽深的看着他道:“郡主今日的话真是多,怎么不见你平日里跟我这么说话呢?”
文安郡王听到谢景行这话,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猛地跳了起来,指着谢景行的鼻子,大声的哭喊道:“你这是什么话!你竟然能说出如此无情无义的话来!你简直就是个白眼狼啊!我平日对你掏心掏肺,跟你说了多少知心话,可你呢?每次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好像我欠了几百万两银子似的!现在倒好了,你竟然反咬一口,说我跟你说话少!真是岂有此理!”
说着,眼里满是戏精的神色,完全没有生气的样子,真的就是戏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