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宜和谢景行回院子的路上,在月光下的照耀,不知是谁先动了手,两个人的手牵在了一起。
等回到房间里时,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室内,为这个房间里增添了几分光亮,又好似增添了一些其他的氛围。
谢景行轻轻关上门,转身看向宋时宜,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时宜。" 谢景行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认真,"祖母今天晚上提起了孩子的事情,你是怎么想的?"
宋时宜闻言,心中一紧,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她低下头,避开了谢景行的目光,手指不自觉地摆弄着腰间的荷包。
"我" 宋时宜的声音细若蚊吟,她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脸上的热度似乎在不断上升。
随即宋时宜抬头瞪向谢景行,大声的吼道:“谁要给你生孩子?!”
这么说着,但是宋时宜脸上的红晕却是没有下去,而且说这话时,眼神飘忽并没有盯着谢景行的眼睛说着。
谢景行失笑一声,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刚刚还以为她低着头害羞的模样,是因为不好意思提起这个话题。
没想到这是低头给自己憋了个大的。
不过宋时宜要是不这样说的话,也就不是她了。
但谢景行额头抽抽,她还是真的能轻而易举的惹起自己的怒火。
宋时宜转身逃离这里去洗漱,等洗漱好过后是,发丝的水珠还在往下滴落,将宋时宜的里衣都微微的打湿。
谢景行见状,脸色一黑,上前拿过毛巾,就将毛巾盖在了宋时宜的头上。
而宋时宜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还没有反应过来,“谢景行,你干什么呢?!”
等感受着谢景行给自己揉擦头发的力度,宋时宜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谢景行这时给自己擦头发。
而谢景行却是咬牙切齿的开口,“你知不知道你你的月事就是这几天来的”他停顿过后说的那几个字声若蚊蝇。
“啊?什么?”声音虽小,但宋时宜其实已经听清楚了,不过就是有些不感相信,毕竟这男子不是对女子这事情就是避如蛇蝎的吗?
不过在对上谢景行那微微泛红的脸,宋时宜一下子就确定自己刚刚所听到的话并没有听错。
谢景行察觉宋时宜的笑意,将手中的毛巾扔给了她,“我去洗漱,你自己擦。”
“哈哈哈哈哈”看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宋时宜实在是没有忍住笑出声。
而谢景行听到来自后面毫不留情的嘲笑声,身子一顿,随即步伐更快了。
这边的祠堂。
谢悦可跪在祠堂的冰冷石板上,三个时辰的漫长惩罚让她的膝盖变得青紫,疼痛难忍。当她终于蹒跚着脚步,一步步挪回自己的院子时,她的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只是机械地支撑着她沉重的身躯。
丫鬟素梅见状,心疼得眼泪几乎要掉下来,她急忙上前扶住谢悦可,小心翼翼地将她搀扶到床边坐下,素梅看着谢悦可膝盖上的淤青,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痛楚。
"素梅,"谢悦可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是不是也认为是我打碎了那个翡翠葫芦?"
素梅连忙摇头,眼中满是坚定:"姑娘,奴婢相信你的话!又怎么会这么想呢?奴婢当时看的清楚,明明就是三姑娘她自己没有拿稳翡翠葫芦,所以这才摔碎的。"
听到素梅的回答,谢悦可的心终于放松了一些,但随即又感到一阵悲哀。她知道,尽管素梅相信她,但祖母和其他人却未必如此。这种被误解的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无助。
就在这时,谢莞宁带着药膏走了进来。谢悦可一看到她,心中的怒火便不由自主地燃烧起来。
她知道,正是因为谢莞宁的缘故,自己才会遭受这样的惩罚,自己当时已经说的够清楚了,自己不喜欢翡翠葫芦了,可是她非要塞给自己。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翡翠葫芦又怎么会碎,她又怎么可能会被罚跪在祠堂?!
"出去!"谢悦可的声音冷冽而坚决,"我不想看到你,要不是因为你,我今日又怎么可能会遭受这一切!"
谢莞宁愣在原地,她没有想到谢悦可会如此决绝。她想要解释,但最终还是黯然离去。
而此时你三夫人刚好过来,带着热腾腾的饭菜来到院子,想要看望受罚的谢悦可。
然而,当她看到谢悦可将谢莞宁赶走的一幕,心中不禁感到一阵寒意。
"悦可,你这是"母亲的声音带着失望和不解。
谢悦可抬头看着母亲,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母亲,我知道您可能也不相信我,但我真的没有做错。我只是只是不想再被误解了。"
三夫人看着谢悦可那坚定的眼神,心中的失望越发的浓厚,她知道,谢悦可虽然固执,但不会撒谎,而且她也不屑,可是不知为何只要是遇到了她妹妹谢莞宁的事情上,她总是这般。
但这到底是自己的女儿,三夫人虽生气,虽失望,但又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开始给谢悦可的膝盖涂抹药膏。
“好了,你也真是的,平常瞧你机灵的不行,怎么这次被你祖母罚的时候,居然还真好好的跪在祠堂。”三夫人看着谢悦可的膝盖,青紫一片,不禁更加的心疼了。
“说是三个时辰,没想到你这次倒还真听话,你祖母又没有派丫鬟守着,你又何必这么较真?”说到这里,三夫人又叹了口气。
明白谢悦可今日的所作所为,恐怕还是因为她妹妹的缘故。
“可儿,宁儿她终究是你的妹妹,你们两个都是我生下来的,所以我并不希望你们两个生出嫌隙来,你们两个更应该要好好的相互辅佐着的。”
谢悦可早就不愿意听这话了,她听她母亲说的太多遍了,要不是刚刚素梅拉住,自己早就张嘴将母亲也赶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