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道:“伙计们,干活了,这是我们大家最好的磨刀石,不要着急,慢慢来,抓住一切可以提升自己实力的机会。”
我的声音在风水斋小伙们的耳边响起,每个人都是信心百倍,跟眼前的对手厮杀。
每个小伙伴的对手都很强,都是一种考验,都会有死亡的风险,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才可以。
当然了,我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小伙伴去送死,否则那样的磨练就没有任何的意义。
这里是风水斋,是我的地盘,这里的风水大阵我随时都可以调用。
所以,如果真的有小伙伴遇到生死时刻,我铁定会出手救命的。
当然,这个事只有我自己知道,他们若是知道了,那就没有危机感。
不管怎么说,眼前的局面我们风水斋的赢面很大。
我用元神查看了一番,各处的大战已经开始了,小伙伴们在奋力跟各自的对手厮杀。
我望着面前的两个对手,笑呵呵道:“天狗,来吧,让我见识一下你们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天翁脸色铁青,盯着我怒吼道:“白客,你把我们的人弄到哪里去了?”
我笑道:“你就不要操心他
们了,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
天翁恶狠狠的盯着我,怒吼道:“白客,实话告诉你,今天我们来就没有准备活着出去,我们就算是死,也要将你斩杀。”
“是吗?那得看你们有没有那个本事。”我呵笑道。
“白客,你休得狂妄,看我如何斩你!”那个叫天松的地境高手朝我怒吼,一步跨到了我面前,挥刀就向我当头劈了下来,刺目的刀光从长刀上绽放而出。
我没有闪避,大喝一声,握拳,狠狠的向天松的长刀轰去。
随着我一拳轰出,金色的玄阳真气覆盖着我的拳头,在玄阳真气渲染下,我的拳头都变成了金色。
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到地境,但我感觉我距离地境已经不远了,我要看看凭自己的本事硬拼地境高手有多少的差距。
我现在还没有准备用玄武,除非到了不得已的情况。
天松见我挥拳向他轰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之色,长刀的光芒越发的璀璨了。
当!
我的拳头跟他的长刀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巨大的响声,那响声就好像是打了一记闷雷。
巨大的声响化为了声浪,凶猛的向周围推了过去,将周围
的家具直接磨灭成为了齑粉。
当巨响声响起的时候,我的身体一阵剧震,强大的冲击力让我向后倒退了五步才停下来。
天松一声低吼,同样有一股冲击力向他冲过去,虽然他在强行化为这股冲击力,但还是向后倒退了三步才停下来。
我满含深意的看了天松一眼,我跟这只天狗之间的差距并不是很大,如果我手段齐出的话,应该有六成的把握将他击败。
天翁又不是死人,他肯定不可能站在一旁不动,我身体还没有站稳,他便无声无息的过来了,他手中同样是握着一把长刀,悄无声息,但却又凌厉至极的向我的腰间斩来,这是想要一刀将我斩成两截。
天翁选择出手的时机很巧妙,我身体还没有站稳,他的杀招就来了,如果我的反应没有足够的快,肯定会被他一刀斩成两截。
天翁选择出手的时机很巧妙,我的反应也不慢,在他的长刀距离我还有二十公分的时候,我猛地挥手,几道黄符拍了上去。
嘭!
黄符拍在长刀上,发出了闷响,一股强烈的玄阳真气爆发,直接将天翁的这一刀给轰偏了,我闪身避开了。
见我
避开了,天翁气的怒吼连连,这么一个好机会没能杀了我,后面想要杀我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望着两人,我冷笑道:“你们就只有这么点本事吗?实在是太让我失望了。”
天翁气的额头青筋直跳,朝我大声怒吼道:“白客,你不要太狂妄了,我们还没有动用真本事。”
我哼道:“你们还没有动用真本事,那你们还在犹豫什么?嗯?”
天翁被我这话气的跳脚,怒吼连连:“白客,既然你这么急着去投胎,那我们就成全你!”
强大的气势从两人身上爆发而出,一股妖气从他们头顶冲了起来,那股妖气化为了天狗的虚影。
到了此时,这两人才算是拿出了全部本事,天翁手持长刀,朝我大声咆哮道:“白客,纳命来!”
我神色也凝重了起来,面对两个爆发全部实力的地境高手我不可能不重视。
“龙庭!”我轻喝一声,将龙庭握在了手中。
这是我第一次用龙庭来斩杀敌人,今天就用这两个地境高手的血来祭龙庭。
龙庭平平无奇,并没有任何不凡的气势绽放出来,天翁两人看到我手中的法剑,冷笑了一声,显然并
没有把我的法剑放在眼中。
“杀!”天翁两人一声大吼,同时挥刀向我杀了过来。
妖气滚滚,刀光肆虐,直接将我给覆盖在其中。
“斩!”我低喝,挥剑斩了出去。
在我挥剑斩出的时候,龙庭上绽放出了刺目的金光,不凡的气势绽放而出。
在这一刻,龙庭苏醒了过来,那是属于洪荒第一杀器的气势。
即便万分之一的气势都没有爆发出来,但那种气息也足矣威慑到面前的两人。
感受到龙庭上的气息,天翁两人惊呼了起来,动作猛地一僵,天翁更是失声问道:“你那是什么法器,为什么会有如此气势?”
“杀你们的法器,今天就杀你们祭剑!”我冷笑,挥剑斩了出去。
嗤!
浓烈的剑气绽放而出,龙庭加持了我的力量,我这一剑看得天翁两人都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杀!”天翁低吼,继续挥刀向我杀来。
我一剑封住了他们两人的长刀。
龙庭跟长刀碰撞在了一起。
咔嚓!
咔嚓!
两声轻响,天翁两人手中的长刀直接就被我一剑斩断了,他们的长刀在龙庭面前就好像是纸糊做的一样,弱小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