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我一剑斩在了柳涛那半截白骨鞭上,一声轻响,半截白骨鞭直接就炸开了,成为了漫天齑粉。
斩妖剑去势不减,稳稳当当的落在了柳涛的胸膛上。
“嗷!”柳涛一声惨嚎,胸膛上鲜血飚射,翻倒在地。
他胸膛上的伤口可见白骨,鲜血汩汩流了出来。
刚才我是留手了,否则这一剑下去,他的身体直接就成了两半。
柳涛被我这一剑斩伤,直接就萎缩在地,一股强烈的至阳之力在他身体里肆掠,那股力量让他感觉好像是在火海中翻滚,难受至极,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更别说逃跑了。
这一剑出手后,我看都没再看他一眼,他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好了。
我的目光落在舒昭玥身上,无头鬼被地火旗布置的法阵包围,舒昭玥进法阵中对他进行轰杀。
舒昭玥是占据着绝对的优势,即便无头鬼的实力比她强,依旧是被舒昭玥压着打,斗了这么一会无头鬼已经受伤了,落败也是迟早的事。
我坐在一旁的石头上看着好戏,柳涛躺在地上挣扎,都没有人鸟他,他显得十分的落寞荒凉。
又过了一炷香时间,无头鬼突然
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舒昭玥一刀将它的一条手臂给斩了下来。
舒昭玥长刀上火焰缭绕,无头鬼被她斩了一刀,鬼身上都燃烧了起来,有火焰缭绕。
“嗷!”无头鬼痛苦的嘶吼,踉跄着向后倒退。
“杀!”舒昭玥又怎么会放过这么一个大好机会,怒吼一声,持刀继续向前杀去。
无头鬼绝望了,因为它已经被逼到了角落里,无路可逃。
“欺鬼太甚,我跟你拼了!”无头鬼嘶吼,在绝望之时向舒昭玥反扑。
它的一条手臂被斩,身上还燃烧着火焰,它的一身本事不过只剩下一半都不到,这个时候还想跟舒昭玥拼命,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死!”舒昭玥只是冷漠的说了一个字,挥刀斩了下去。
火光缭绕,瞬间就把无头鬼给彻底笼罩了。
“啊!”无头鬼发出了惊恐的惨叫,充满了绝望。
舒昭玥在这最后一击中,直接就爆发出了巅峰力量,这种力量恐怖如斯,比之前她的力量都要强,这个时候的无头鬼哪里是对手。
噗!
长刀落下,尘埃落定。
当火焰散尽后,无头鬼的身影已经消失了,地面上只有一团黑血。
“死了?”舒昭玥惊咦,四处扫视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无头鬼的踪迹。
我扫了一眼地上那团黑血,脸上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我对舒昭玥做了一个手势,舒昭玥顿时就明白了过来,挥刀向那团黑血斩去,一刀就将黑血斩成两半。
就在把黑血斩成两半的刹那,一道凄厉的惨嚎声从其中响起,一阵黑烟冒起,那团黑血烟消云散了。
无头鬼藏在那团黑血中可以骗得过舒昭玥,但却骗不过我的眼睛,这下是彻底烟消云散了。
我手结法印挥了挥手,将地火旗收了起来。
舒昭玥走了过来,我笑问道:“感觉如何?”
“感觉挺爽的。”舒昭玥一脸笑容说,刚才借助地火旗的力量来斩杀无头鬼,打的真的很爽,直接打的那个家伙没有还手之力,要知道那个家伙的实力可比她了一大截。
我笑着颔首:“记住这种感觉,凡事都不要蛮干,结合着使用才是最省力的。”
舒昭玥重重点头,“主人,我记住了。”
我向躺在地上的柳涛努努嘴,说道:“去跟这个家伙好好聊聊,让他开口把事情都说出来。”
有舒昭玥在,这种事
肯定是交给她来处理。
舒昭玥跟着我这么久,对这种事已经是轻车路熟了,毫不客气一把捏住了柳涛的脖子,然后跟他讲述大道理,用拳头让他屈服,让他开口说实话。
圣母?
那是不可能存在的,只要我们有道理,那铁定是下死手,这是我交给舒昭玥的道理。
柳涛本来就被我揍得够呛,在舒昭玥手中没一会就妥协了,愿意老实交代情况。
舒昭玥把柳涛提了过来,丢在了我面前。
我坐在石头上笑眯眯的望着柳涛,说道:“说说吧,那灵芝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害她?这小柳村跟你又有什么恩怨,你为什么想要灭了人家整个村子?在还有你跟那无头恶鬼又是什么关系,那群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老老实实回答我的回头,只要你回答让我满意了,我自然会给你一个痛快,若是你敢在我面前不说实话,那就对不起了。”
“你这个混蛋,恶魔!”柳涛朝我咆哮了一声,充满了怨恨。
啪!
他咆哮的很爽,舒昭玥可没有跟他开玩笑,直接在他脑门上来了一下,打的他又是一声嚎叫。
“你耳朵是聋了吗?我主人
让你回答什么你就老实回答什么,若敢再废话,我劈了你。”舒昭玥长刀压在他的脖子上,冷漠无情的威胁道。
柳涛是真的有些害怕舒昭玥了,刚才他已经遭受了舒昭玥的毒打,那种滋味实在是太难了。
“我跟那个女人并没有什么仇恨,就只是想纯粹的报复害人来取乐罢了,那天恰好遇到了她,所以她就成了倒霉鬼。”柳涛说道。
听听,这就是这些妖人害人的原因,没有什么恩怨,没有什么理由,我就是想害人而已,逮到了谁我就害谁,就是这么简单。
“畜生!”舒昭玥骂了一句,又给了他一刀。
“我之所以要害这村里人,是因为他们伤害了我,当年这村里人把我丢进了村后面的河里,他们想要活活淹死我,最后还是无头鬼救了我,我这才能活到现在。
现在我有报仇的实力,所以我来了,我要这全村的人都给我陪葬,是他们先伤害我的,他们都该死,都得死!”柳涛越说越激动,歇斯底里尖叫了起来,充满了浓烈的怨恨。
他的计划本来是要成功了的,可惜我的出现,让他全盘皆输了,再也没有报仇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