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信上面署名是阎罗门,信的内容很简单,之前是个误会,暂时不要起冲突。
“这信会不会是别人伪造的?或者说阎罗门想要借此让我们放松警惕,然后再趁机偷袭?”罗青衣有些担忧道。
“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我们不得不防。”我说道,阎罗门乃是邪道妖人,任何狡诈之事都有可能干的出来。
没一会秦玉仙又拿了一封信进来,这封信又是一个小孩丢在门口的,那小孩也是受别人所托。
这封信上面的署名同样是阎罗门,望着信上的内容,我轻哼了一声。
信上面说如果我不相信阎罗门的诚意,可以当面谈一谈,明天上午十点在玉京城外的一处凉亭里。
“阎罗门这是在钓鱼啊,他们就是想引诱我们上当,白客,千万不能去。”罗青衣沉声说。
我沉吟了一会,笑了起来:“去,当然得起,不去反而会让人觉得我们很胆小。”
“可是万一有埋伏怎么办,要不请一些高手一起陪同。”罗青衣担忧道。
我将她拥入怀中,轻声道:“青衣,你难道忘记了我的纸人术,我可以真身不去,让纸人替我去嘛。”
生命宝贵,我
肯定不能让自己处于险境中,否则那就是找死啦。
“这样也可以。”罗青衣松了口气,趴在我的胸膛上,房间里的气氛开始有些暧昧了。
我在罗青衣耳边轻笑道:“青衣,我最近对阴阳补道术有了新的感悟,解锁了一些新的招式,我们来尝试一下。”
罗青衣脸颊微红,白了我一眼,那模样娇羞诱人,让人恨不得紧紧拥入怀中恋爱。
我嘿嘿一笑,挥挥手,一阵风吹过,房间里的灯关了,门窗都锁好了。
阴阳补道术,阴阳交融,直指大道,双方都可以获得无尽的好处。
一夜缠绵,第二天龙精虎猛的起床了,这就是阴阳补道术的厉害之处。
罗青衣把那两封信的内容跟大家伙说了一遍,顿时几人脸上都有担忧,舒昭玥沉声道:“主人,这有可能会有诈,要不让我去吧。”
“放心吧,我自有安排,我会安排纸人替我去应约。”我说道。
快到时间了我才向玉京城外走去,我没有带上他们,就只有我和罗青衣两人,她负责开车。
车子开到了距离约定地点十里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我们俩步行前进,在距离凉亭百米远的一处
隐秘地点藏了起来。
凉亭里已经有人在等候,里面有两个人,一个老者和一个中年人。
那老者是大天位玄境的实力,中年人则是中天位玄境实力。
我们过来的时候将周围查探了一番,并没有埋伏。
我拿出家伙在地上摆了一个法坛,将一个纸人摆在法坛上,双手结印念着咒语点向了纸人,一阵风吹了过来,纸人活了,快速向前方飘去,最终变成了我的模样。
纸人变成我的样子,这是一个障眼法加幻术,它将会有我一半的力量,只是无法坚持太久。
纸人走进了凉亭中,那老者看着纸人笑呵呵道:“大掌柜果然警惕啊,居然安排一个替身来,这个替身做的真是巧妙,差点就把我给骗过去了。”
巴图乃是大天位玄境的实力,能够看出纸人的端倪一点都不奇怪,我的声音通过纸人传了出去,“你们阎罗门一向是诡计多端,没有任何信用可言,我不得不防。”
巴图脸上的笑容不变,对我的话没有丝毫不满,倒了杯茶递到我面前,说道:“大掌柜,想必昨晚的信你都看了,那就是我们阎罗门的意思,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
我们门主的意思是相互停手,互不相犯。
我们的确是偷袭了大掌柜的手下不假,但大掌柜也杀了我们不少人,算起来还是我们吃亏了。
我们门主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特意让我来跟大掌柜见面,我除了带了一个随从,并没有带任何人,想必大掌柜也知道我们并没有设下任何的埋伏。”
我冷笑一声:“你们偷袭了我的手下,还让我的手下重伤,你们以为就是一句相互停手就可以解决的吗?”
巴图微微皱眉,沉声道:“大掌柜,我们已经拿出了足够的诚意,你还想要怎么样?你可知道你灭了我们多少人,你可知道我们遭受了多大的损失吗?如果要论其损失,我们阎罗门的损失要远远大于你的损失。”
“所以呢?”我冷哼,漠然的望着巴图。
巴图的手握了起来,眼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过了一会他松开了手,眼中的怒火也消失了,沉声说:“大掌柜,如果我们斗起来,对我们谁都不好,大掌柜的实力不错,我们阎罗门也不弱,所以我们的好意还希望你多多考虑,如果彻底撕破脸对谁不好。”
“威胁我?”我冷哼,豁然
起身,猛地向旁边那位中年人扑了过去。
巴图没有料到我会突然出手,顿时一声怒吼,急忙对我进行反击。
在纸人出手的前一刻,我和罗青衣就动了,纵身向凉亭飞跃而去。
纸人虽然只有我一半的力量,但却是我预谋已久的攻击,所以十分凌厉,瞬间就扑到了那中年人面前,双手毫不犹豫的向他的脑袋拍去。
那中年人反应慢了,脑袋直接就被我拍中了,一声闷哼,瞬间毙命。
“白客,你这是在找死!”巴图大怒,腰间的弯刀出鞘,劈向了纸人。
纸人抵挡不住他的攻击,嗤的一声就被他一刀给斩成两半。
这时候我和罗青衣已经冲到了凉亭边,我冷笑道:“阎罗门好大的脾气,是你在找死,还是我在找死?”
巴图见我真身前来,顿时有些惊惧了,连连向后倒退,脸上充满了警惕,朝我大喝道:“白客,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
“有没有带诚意,让我一探便知。”我冷哼道,拔出斩妖剑,迅速向巴图扑了过去。
巴图时刻提防着我,见我扑来,顿时一声怒吼,使出全力迎接,不敢有丝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