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挥掌如刀,斩断了捆在病人身上的绳索。
“吼!”
刚把病人身上的绳索斩断,病人就发出了一声咆哮,张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就想向我的脖子咬来。
舒昭玥见我受到攻击,差点就忍不住要拔刀了。
这种攻击怎么可能伤的到我,我轻轻探手,一把按住了病人的脑袋,将其抓在了手中。
“吼!”病人在我手中不停的挣扎咆哮,面目狰狞,脸皮发青。
我并指点向了他的眉心,顿时他安静了下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动用虚妄之眼向他看去,看穿了他的皮毛血肉,看到了他的五脏六腑。
“嗯?果然有古怪。”很快我就惊咦了起来。
在我的虚妄之眼中,这个病人五脏中充斥着一股青色的雾气,那青色雾气像是绳索一般死死缠着他,让其疯狂。
那青色雾气看起来很邪门,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现在也无从知晓,是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诡异力量。
我又转头向其他的病人看去,果然在他们的五脏之中都看到了那股青色雾气,可以肯定让他们失常发疯的原因就是这股青色雾气。
我手结法印按住了病人的胸口,心中默念了一句法咒,在我的引导下,顿时充斥在病人五脏中的那
股青色雾气开始翻滚了起来,慢慢向我的掌心游来。
当那青色雾气即将要破体而出被我吸出来的时候,青色雾气好似突然受到了惊吓一般,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最后挣开了我的力量束缚,又重新盘踞在了病人的五脏之中。
我深吸了一口气,这点情况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那股邪异的力量好像是有自己的自主意识一般,这个情况有些困难了。
那股青色雾气逃跑了,这也激起了我的好胜心,随即我冷哼了一声,继续施法,玄阳真气从我掌心冲了出来,涌入了病人的身体中,化为一只手掌快速向那青色雾气抓去。
青色雾气好似感受到了危机,开始在病人身体里逃窜,躲避我的抓捕。
显然它的这种逃窜和躲避是徒劳的,很快就被我玄阳真气化成的手掌抓住了,我意念微动,玄阳真气回收,直接把那股青色雾气给抓了出来。
青色雾气像是一条毒蛇在我手中挣扎,它还想趁机钻进我的身体里,可惜那注定是不可能的事。
“就是这玩意在病人体内作祟。”我对舒昭玥说道。
舒昭玥紧盯着我手中的那团青色雾气,不解的询问道:“主人,您可知道这是一股什么样的力量,它怎么
给我一种好邪异的感觉。”
“这东西的确是邪门,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估计是某种邪物身上的气息吧。”我说道,一缕三昧真火从我指间燃烧,瞬间就把那青色雾气给烧尽了,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
这股青色雾气被抽了出来,那位病人肌肤上的青色瞬间就消失了,模样也恢复了正常。
我伸手在他眉心拍了拍,轻喝道:“醒来!”
病人身体晃了晃,睁开了一双疲惫的眼睛,然后身体一软,倒在了地上,晕了过去。
“问题已经解决了,就是刚才那股雾气搞的鬼。”我朝司平说道,这位病人的晕倒不是邪术未解,而且太过憔悴,身体吃不消导致的,修养一段时间就可以恢复。
司平脸上充满了感激和惊叹,急忙向我拱手道:“白少年,您可真神啦,我这么多天都没能把这个问题解决掉,您一来就搞定了,我跟白少爷之间简直就是泥和云的区别。”
他能不感慨吗,这个问题都快烦死他了,在我手中却根本就不是事,这个落差是真的很大。
我笑着说:“司平叔也不必妄自菲薄,术业有专攻罢了,按照现在流行的话语来讲,那就是我的专业对口。”
司平在一旁连连感叹
,司妙望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她可是亲眼见证了这件事是如何困扰他们家的。
“昭玥,剩下的那些病人就交给你了。”我说道,告诉我她取那股青色雾气的技巧。
舒昭玥上前,按照我说的方法将那些青色雾气给收了出来,把它们封印在了一个玉瓶中。
这玩意有些古怪,可以拿回去交给徐莲研究一二,说不定她又可以弄出一些新花样来。
“司平叔,把这些病人送到医院去修养吧,用不了半个月他们就可以恢复了。”我笑道。
“多谢白少爷!”司平再次拱手向我道谢。
“白少爷,不知是否可以查出他们是被什么东西给害的?”司平小心翼翼的问道,他也明白只是把这三十五个病人治好了,那是治标不治本的事,万一下次再来了该如何是好。
“当然得要查出来,如果不把它查出来,司平叔肯定也会心不安啊。”我笑道,送佛送到西,我不是那种做事喜欢留尾巴的人。
司平满脸笑容,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少爷,舒小姐,我已经准备好了晚宴,还请赏脸用餐。”
“司平叔,你实在是太客气了。”我无奈的说。
等我们到司家别墅门前的时候,那里已经站满
了人,都是在等待我的,见我来了急忙迎了上来,纷纷向我问好,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满了新奇,还有敬畏。
在他们眼中我的身份可不简单,我是宗师的孙子,而且还是这一届少年榜第一名,无论哪一个身份都是足够他们敬畏的存在。
这就是没落的悲哀,自己没有实力了,只能是去敬畏、仰慕别人。
宴席都是准备的顶级食材,山珍海味,司家人无比客气,谦卑的向我敬酒,舒昭玥作为我的小伙伴,自然也受到了别人的敬重。
对于别人的讨好巴结,舒昭玥最开始的时候是不习惯的,到后面见多了她也就习惯了,反而她对别人都是一个表情,点点头足矣应付所有的一切。
宴席一直吃到了半夜才结束,晚上我就住在别墅里,探查那股青色雾气来源的事等明天再说。
天亮后司平还想摆宴席招待我,被我果断拒绝了,我又不是猪,哪里吃得了那么多,更何况我又不稀罕那些所谓的顶级食材,参加宴席不过是人情和礼貌罢了,仅此而已,口腹之欲根本就不存在。
“司平叔,带我去事发时的那个工厂看看。”我说道,那些人都是在那里中招的,应该可以在那里找到问题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