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隐藏我的神色,周海都看在了眼中,他对景正低声说道:“景兄,麻烦你先出去一下,我想跟大掌柜好好聊聊。”
景正点头,离开了客厅。
周海再次拱手对我说道:“大掌柜,3我真诚的希望您能出手救周家一马,我们周家现在正面临着生死存亡的威胁,很有可能要家族灭绝啊。”
说到最后周海哽咽了起来,眼睛通红。
我看周海那样子不像是撒谎,有些纳闷道:“这事怎么就跟周家生死存亡扯上了关系呢,那口棺材不是你们不去碰它,它就不会对你们怎么样吗?”
周海哽咽道:“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说着周海将上衣脱掉,把后背露出来给我看。
见到他后背上的东西,我瞳孔紧缩,紧盯着那东西问道:“你这后背上是怎么回事?”
此时在周海的后背上长出了一个像胎记一样的图案,那图案通体猩红,像是用鲜血染成的,很是刺眼。
图案的模样像是一口棺材,大概有一只手掌那么大。
在那口棺材上,还向四周长出来了很多红色的丝线,那些丝线像是触手一样紧紧抓在周海的后背上。
这个图案不仅诡异,还十分的吓人,给人的感觉极其不好。
“大掌柜,我背后这个东西是
一个月之前突然长出来的,它刚开始的时候就只有硬币大小,现在都有手巴掌大小了,这东西在不停的长大,我找别人问了,别人说只要当这东西长满了后背,我也就死了。”周海哽咽道,脸上充满了惊恐。
我眉头微皱,那个印记长得就是像一口棺材,我感觉那似乎是一个恶毒的诅咒,至于这个诅咒是不是来自于那口棺材,这还是个未知数。
“大掌柜,我找一个有名的巫婆看了,那巫婆说我这就是一个恶毒的诅咒,施咒者想要我死无葬身之地啊。这个诅咒就是来自于那口棺材,巫婆说想要解这个诅咒,那就必须要消灭施咒者才可以。”周海继续道。
“不仅我长了,我媳妇,我儿女都长了,只要是跟我周家有关系的人都有啊。”周海惊恐道。
“什么?”这一回我失声惊呼了起来,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问题就实在是太糟糕了,那得死多少人,这个问题严重了。
周海急忙把他儿子的后背扒开让我看,果然也有同样的印记。他还准备让他女儿的后背给我看看,被我摆手制止了,我相信这件事他不会说谎。
我仔细盯着周海后背的印记,到目前为止,那印记除了吓人一点,还没有产生任何的副作用,也不痛,也不痒。
我伸
手按在那印记上,没有任何的感觉,那东西就好像是长在皮肤上的。
我提笔在印记上画了一道符箓,依旧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我尝试了几种方法,都是没有用。
最后我把徐莲喊了过来,她可能会有一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来对付这东西。
当徐莲看到那红色印记时顿时就来了兴趣,赶紧用相机拍照存档。
“你忍着点,会有点小痛。”徐莲说了一句,然后拿出银刀在周海后背印记上划了下去,顿时血液长流。
“嗷!”周海发出了杀猪般的嚎叫,身体都抽搐了起来。
我看着都有些不忍,徐莲这实在是太狠了,直接动刀,几个人受得了。
周海的儿子和女儿见到这一幕,脸顿时吓白了,差点晕了过去。
“不要叫,马上就会好了。”徐莲很是轻松的说,继续动刀,看她那样子是准备那块皮给切下来做标本。
“咳咳,徐莲,轻点,弄得满地是血还得打扫。”我脸皮抽了抽,忍不住说道,徐莲这也太粗暴了。
徐莲屈指一弹,一条白色的虫子钻进了周海的嘴中,周海顿时就停止了惨叫,脸上还露出了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我猜的没错,徐莲果然把有印记那块皮给切了下来,如果我要是不知道徐莲的底细,见到这一幕我也会认
为她是个有特殊爱好的恶魔。
“大掌柜,你看,那印记都长进血肉中去了,即便把皮切了也抹除不掉。”徐莲指着周海的后背对我说。
我点头,问道:“你有办法把那东西弄出来吗?”
徐莲想了会,放了一些虫子出来,让虫子去吃周海后背的血肉,还放了一些虫子进入他血管中喝血,手段齐出,场面有些血腥。
周海的儿女吓的冷汗淋漓,站立不稳。
后来我也不看了,把头扭到了一边。
周海成了徐莲的试验品,很是凄惨,他后背长印记地方的血肉都被吃干净了,留下了一个大窟窿。
周海因为被徐莲的蛊虫给麻痹住了,感受不到丝毫痛苦。
徐莲折腾了半个小时,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这东西是一种未知的力量造成的,她也看不出来是什么名堂。
我干咳了两声,指了指周海后背的大窟窿,低声说:“徐莲,你把别人背后的血肉都挖空了,什么问题都没有检查出来,现在这个窟窿怎么办?”
“大掌柜,放心吧,看我的。”徐莲很是自信的说,撒了一些散发特殊气味不知名的粉末在那窟窿上,顿时那窟窿里的血肉像是受到了某种刺激一样,疯狂的蠕动了起来,一炷香的时间那窟窿就被长好了。
遗憾的是,新长好
的血肉中还是有那印记,怎么也去不掉。
“要不再把它挖掉,看看它还长不长,或许反复几次就消失了。”徐莲提议,一脸的兴奋。
我急忙道:“徐莲,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去忙你的吧。”
我哪里还敢让徐莲继续鼓弄下去,说不定最后她会把周海给切片来研究,徐莲的路子似乎是越走越黑了,她的想法跟一般人有很大区别。
临走的时候徐莲看了周海的儿女一眼,吓的后者差点要夺门而逃。
周海看不到自己后背的情况,但是他的儿女却是看清楚了整个过程,徐莲已经在他们心中留下了恶魔一样的形象。
“刚才发生了什么?”周海体内的蛊虫被徐莲带走了,没一会他就清醒了过来,感觉后背一阵钻心的疼痛,让他几乎要掉眼泪。
我朝周海的儿女使了个眼色,说道:“刚才在你背后做了一个小小的皮试,不过现在已经做完了,很快就会不疼了。”
“对,就只是做了一个皮试。”周涛和周燕急忙附和。
“做皮试有这么痛吗?”周海不置信的小声咕哝着。
我没有理会他的嘀咕,很是自然的把这茬掩饰过去了,沉声道:“周老板,你这问题很严重,我们得慎重的讨论,这事太严重了,不可有一丝一毫的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