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将那块额骨中的气息耗尽后,没有探寻到槐树精半点踪迹,那家伙就好像是一粒沙隐入了大海之中一般。
咔嚓!
在我的道行加持下,那块额骨上发出了一声轻响,紧接着整块额骨都碎成了两半。
眉头微挑,将破碎的额骨丢弃了,道行加持在那两块老树皮上。
这次做法跟上次相比较是无比艰难的,如同背着大山逆水行舟,我自己累得要死,却是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
强行拼了一把,最终还是没有任何结果,我不得不放弃了。
“呼!”我将胸腔中的浊气全都吐了出去,躺在地上,冷汗如雨。
这一次做法失败了,几乎耗尽了我大半的精气神。
“那个槐树精应该是刻意收敛了气息。”我不得不承认了这个事实,如果他没有刻意的收敛气息,我不可能什么都寻不到。
我损耗太大,今晚上是没办法继续开坛做法了,只能是等着。
天亮了,这座城市恢复了生机。
我跟赵清晗两人碰了面,赵清晗道:“我们已经把四周的地形摸清楚了,待会就一个挨着一个走,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那槐树精收敛的气息,昨晚上我做法失败了,待
会再试一次。”我说道。
“白客,你也不要太着急了,这事儿也急不来。”赵清晗安慰道。
我回到酒店我又开坛做了一次法,结果依旧是什么都没有。
“看来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我得寻找其他的法子才行。”我低语,站在床前思索了起来。
想了许久,一道灵光突然在我脑海中一闪而逝,我想到了一个主意。
我将法坛重新布置了一番,改变了一个模样,这一回我不是做法寻找槐树精的踪迹,而是要起一卦他可能会出现的位置。
用那两块树皮为媒介来起卦,断槐树精最近几日会出现的地方,然后再去守株待兔。
我布置了一个九宫法坛,盘膝坐在法坛中,双手将那树皮紧握,闭上双眼,心中默念口诀。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半个小时后我没有动静,一个小时候我还是没有动静。
当过了两个小时后,我抓住了一缕气机,猛地将两块树皮丢了出去。
树皮落地,这一卦已经成了。
急忙看去,盯着地上的九宫法坛看了许久,伸手丈量了一番,脸上露出了笑容:三日后,槐树精会出现在东南方一里处。
这种断卦极其的耗费我的精气神,得到
了结果后我就爬到了床上,呼呼大睡了起来,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
起床冲了一个冷水澡,这才感觉精神恢复了一半。
这种断卦的法子太折磨人了,以后可以不用就尽量不用。
拿出手机一看,上面有不少赵清晗发来信息,我跟她回了个电话。
“白客,怎么今天一天都联系不上你,我都准备进你房间看一看呢。”电话一接通赵清晗便有些急切的说道,话语中充满了担忧。
“有了新线索,在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一面再说。”我说道。
我们约在餐厅里见面,就赵清晗一个人来了,罗经武还在继续巡视。
“你脸色好像不太对啊,你不舒服吗?”见面后赵清晗就说道。
“今天摆了一个法坛而已,没事,明天就可以恢复了。”我随意说了一句。
赵清晗将信将疑的审视着我,过了一会才问道:“你不是说有新的线索吗,是什么线索啊?”
我拿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字递给赵清晗,赵清晗看了一眼,低语道:“三日后,东南方一里处出现,白客,厉害啊,这个超前未知的东西你也能够知道,了不起。”
赵清晗脸上充满了喜色,倒了一杯果
汁给我。
“为了得到这个消息可是不容易,我们一定要把握住这次机会,这次若是让他逃走了,下次想要找到他就很困难了。”我沉声道,这一次必须要将这个妖怪给解决掉。
“没问题,我多找一些帮手过来。”赵清晗说道,准备采取人海战术把他给包围了。
“人多反而会打草惊蛇,我们三个就可以了。”我摇头道。
“嗯,听你的。”赵清晗点头,这时候我们点的饭菜也上来了,她给我盛了碗汤,笑着说:“今天你辛苦了,多吃点,好好养足精神。”
吃完了饭我们实地勘测了一番,东南方一里处刚好是一个大酒店,主要给人办婚庆喜事用的,每天都是座无虚席。
“需不需要我提前进去侦查一下,弄清楚三天后这酒店有什么安排?”赵清晗问道。
“不用,什么都不要做,这种冥冥之中的东西不能过度的干涉,否则就不准了。”我摇头说,“我们以不变应万变,等着那天到来便是。”
交代一番我就回酒店休息了,赵清晗两人还是按照原计划在附近搜查着。
我们现在没有找到那槐树精,说不定那槐树精就在暗中盯着我们,我们必须要
做一些样子让他看到才行。
事实证明赵清晗分析对了,那槐树精就在我们眼皮子下面作恶。
第二天晚上有人在附近一个垃圾堆里发现了一具类似人体的东西,赵清晗赶过去一瞧,果然是一具女尸,被那槐树妖吸干的女尸。
“该死的东西,我不会放过你的,一定要将你绳之于法,碎尸万段!”赵清晗怒吼,愤怒至极。
接连又有人报告发现累死的情况,总共发现了三具尸体,全都女尸,而且死者的年龄都是在二十岁左右,整是青春年华的时候,全都是被槐树精给害死的,尸体都干了,他的手段是越来越残忍了。
“今天晚上就是狩猎的时刻,今晚就是那槐树精的末日,这一回绝对不能让他逃走了。”我低沉着说道,今晚,槐树精必死。
天刚黑我们就去了那家大酒店,我们的模样都进行了一番乔装打扮,我们身上都贴有我画的隐匿符,隐藏了我们的气息。
今晚上酒店有一场很大的婚宴,通过一些手段我们提前进入了,混在那些宾客中,装扮成了普通的宾客。
我坐在二楼,暗中盯着每一个进来的宾客,只要那家伙来了我就可以在第一时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