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这里没什么好看了,找人来把这里处理一下吧。”我对赵清晗说道,转身离开了。
“这样就离开了啊,那我们该去哪里找槐树精?”赵清晗急忙跟了上来,询问道。
我抬头看了一眼天空,说道:“天快要亮了,今晚上是来不及了,等明晚上再说吧。”
怎么寻找槐树精?
那肯定就得开坛做法,凭借他的气息来寻找,否则的话我也不可能凭空把他找出来。
我先回到了旅馆,我得琢磨一下明晚上开坛做法的事。
天亮的时候赵清晗和罗经武回来了,今晚上收获颇丰,让两人脸上有着笑容。
“白客,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你尽管吩咐一声,你歇着,让我们来做。”赵清晗说道。
“你们也一晚上没合眼了,去休息会吧,今晚上还有的忙的,我这边没什么需要帮忙的。”我说道。
白天我把准备工作做完了,就等着夜幕降临。
今晚上的这个法事很重要,关系到是否能找到槐树精,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东西准备好以后我也休息了,天黑后被赵清晗喊醒了。
“肚子饿了吧,我已经准备了吃的。”赵清晗笑着说
,吃的东西送到了房间里。
“这地方小,也没什么好东西,等事情处理完了回去我再请你吃大餐。”赵清晗说道,坐在我对面用手托着下巴看着我。
“哎,我说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看,你这样让我还怎么吃饭。”我无奈道。
“你吃你的,我看我的,我对你又没什么影响。”赵清晗笑嘻嘻道。
“变态!”我嘀咕了一句,然后探手把她拉了起来,推出了房间。
“喂,白客,哪里有你这样的,我……”
“我换衣服,你还要看吗?”我没好气说了一句,嘭的一声将关门关了起来。
罗经武过来刚好看到了赵清晗吃囧的一幕,顿时乐哈哈的笑了起来。
“很好笑是吗?”赵清晗黑着脸问道,她还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呢。
“好,不、一点都不好笑。”罗经武打着哈哈说,看了一眼那紧闭的房门,低声道:“表妹,我可跟你说啊,白客是一个有本事,而且又有个性的大帅哥,他跟那些让人讨厌的苍蝇有很大的区别,你想泡他得花些时间,还需要一些技巧才行。”
“滚,谁要泡他了,臭不要脸的。”赵清晗怒道,给了罗经武一脚
,踹的后者急忙道歉、求饶。
“好啊,罗经武,你居然说白客是苍蝇,这话我非得告诉他不可,你就等着他一剑削掉你的胳膊吧。”赵清晗哼道,昂起了下巴。
罗经武神色一僵,然后干笑了起来,急忙道:“表妹,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两个表兄妹在外面嘀嘀咕咕了一阵,最后罗经武略带严肃的说:“表妹,这世上好男人难遇,遇到一个对自己胃口的好男人更难,机会来了你可就要把握住,要是错过了就会后悔一辈子的。”
“滚蛋,你看本小姐像是找不到男人的吗?”赵清晗哼道,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晚上八点半的时候我们准备出发,在旅馆门前集合。
“白客,今晚上去哪里做法啊?”罗经武问道,脸上充满了兴奋之色。
“继续去丁荣家里。”我说道,今晚上做法是寻找槐树精的,那槐树精在丁荣那院子里生活了很多年,那里留着他的气息,在那里做法有着事半功倍的效果。
“好嘞!你们系好安全带,我开车咯。”罗经武应答,一踩油门,越野车快速向黑夜中飚去。
赵清晗坐在我身边,目光看
向了车外,一句话也不说,似乎是有些其他的心思。
我跟罗经武聊着天,罗经武有很多话,一路上叽里咕噜的说个没完,在他心中简直就是装着有一万个疑问,一直到了丁荣村里他才安静下来。
下车的时候,我问赵清晗:“清晗,你今晚上似乎情绪有些不对劲啊,有什么事吗?”
“没、没什么。”赵清晗脸微微一红,飞速说道,目光快速瞟到一边去了。
“我真的没什么,你不用担心我。”见我还坐着车上,站在车外的赵清晗急忙又说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没有继续和追问,我只不过是出于合作伙伴关心一下而已,倒是没有什么其他的心思。
来到了丁荣院子里,我在那老槐树下布置了一个法坛。
“清晗,把那块额骨拿出来吧。”我说道。
赵清晗急忙被昨晚上收起来的那块额骨拿了出来,提笔在额骨上画了一道符箓,摆在了法坛上。
我又将那道收有槐树精妖气的黄符去了出来,将那道黄符放在一个瓷碗中,瓷碗中除了有那道黄符外,还放着一些白大米。
“我现在要开坛做法了,你们站在我身后,没有我的吩咐
不要开口说话。”我叮嘱了两人一番。
我盘膝坐在法坛前,拿了一堆黄纸点燃了,念了一声咒语后随手将那黄纸抛向了空中,黄纸在空中烧成灰烬飘向了黑暗中。
点了三根香插在香炉中,提笔蘸着朱砂画了一道符箓,猛地一拍法坛,那道黄符飘飞了起来。
我取了一根长香屈指一弹,长香飞射,如同一根利箭,快速向前飞去,最后长香钉穿了飞起来的那道黄符,将黄符钉在了老槐树上。
我又取了一面八卦镜出来,滴了一滴指间血液在罗盘上,左手将罗盘托在掌心。
右手结印在瓷碗上挥了挥,顿时瓷碗中的大米燃烧了起来,有一股玄阳真火在燃烧,大米找着了,但那道封印妖气的符箓却是完好无损的。
随着玄阳真火的燃烧,那道符箓中有一缕缕妖气飘了出来,那缕妖气围着法坛转了一圈,最后钻进了那块额骨中。
我右手结印,快速念着咒语,随着我咒语的念动,那块额骨开始颤抖了起来,大概三分钟后,又有一股白气从额骨中飘了出来,最后从额骨中飘出来的白气在空中汇聚成了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