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师父,你快回来看看吧,家里,家里出大事了……”
在杨二狗和金志平走后,青年第一时间就给他师父打去了电话。
“你别哭,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面对青年的哭诉,电话那边的声音无比沉稳,一听就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
“地……地下室让人用水泥封住了,呜呜呜……师哥,师哥还在
“啥?”
可当听说马唯心被封在了地下室后,那边瞬间也不淡定了,连忙大声问道:“怎么会这样?”
“我不知道啊,”青年对着电话解释:“今天来了个小子,说,说是你狗爷,进来就吵着要找师哥,我出去刚要询问,他就给我打晕绑起来了,等把我松开之后,佛堂就变成这样子了,呜呜呜……”
“你狗爷,妈的,没用的东西。”
电话那边骂了一句娘后说道:“哭有个屁用,赶紧想办法救你师哥,要是救不出来他,你也就别活了。”
说完,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青年委屈的拿着已经挂掉的手机,慢慢来到佛堂门前,看了看里面的水泥,一咬牙走了进去。
此刻的水泥还没有完全干透,脚踩上去还会往地里陷,可青年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因为他一点都不怀疑他师父在电话里说的话。
他那个师哥实在是太重要了,他师父以前就对他说过,他们能不能在东北安身立命,全靠他这个师哥呢。
深一脚浅一脚,好不容易走到佛像后面,青年计算好方位,弯腰就开始徒手刨了起来。
岂料,就在他挖的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一个声音在背后叫住了他。
“喂,小子,你踏马在那撅着屁股挖啥呢?”
青年先是吓的一个激灵,扭过头一看,只见自家佛像屁股条胳膊和一个脑袋露在外面,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你……你是什么东西?”
“什么玩意什么东西,我是你愣爷。”
黄大愣傲然回了一句,随后又道:“我问你,你挖啥呢?这
“我……我师哥可能被困在
青年苦丧着脸,仿佛下一秒还会哭出来一样。
“那你这么挖也没用啊。”
黄大愣接着道:“这样,你想想办法,看看能不能把你愣爷我放出来,我帮你救人如何?”
要说也巧,昨天在马唯心来的时候,这青年还真就看见了他往一个小佛像
只不过他不知道压的是啥而已。
如今听黄大愣这么一说,他还真有些心活,心想,不管压着的这个家伙跟马唯心是有仇还是有怨,只要能把马唯心弄出来怎么都行。
只要马唯心出来了,他的小命不也就保住了么,而且,马唯心能抓这个家伙一回,想来就能抓住他第二回,所以黄大愣的这个提议,在青年眼里,还是相当靠谱的。
想到这,青年连忙说道:“愣爷,你等着,我这就去放了你。”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在寺庙里呆傻了,还是天生就虎了吧唧的,居然还能被黄大愣这个家伙给忽悠了。
就在他刚把黄大愣的堂单从一个小佛像的屁股底下抽出来时,下一秒,黄大愣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小子,你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被压在这的?”
面对黄大愣的询问,青年开始肉眼可见的慌张了起来。
“不,不是我压的,是、是我师哥……”
“你师哥?”黄大愣眯着眼睛,大脸再次往青年面前凑了凑问道:“就是压在
“嗯、嗯!”
青年连连点头:“大仙,你可以先把他弄出来,然后再找他报仇。”
“哈哈哈……”
听到青年的话,黄大愣当即仰天便是一阵狂笑:“你踏马当我2b啊,还弄出来报仇,我让他在
说着,黄大愣一把薅住青年脖领子,恶狠狠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搞到我的堂单的,但俗话讲,有错就要认,挨打就要站稳,惹了你愣爷我,还踏马想救人,做梦。”
说完,就见黄大愣手上猛然发力,‘啪’的一下,就将青年甩在了地上。
那青年后背着地,呈大字,结结实实的镶进了水泥地中。
黄大愣化作实体,轻轻一蹦,转眼间又踩到了青年身上,冷冷道:“你不是想你师兄了么,那就在这陪他吧。”
说着,冲青年一指,一道黄光瞬间射进了青年身体,紧接着,那青年就再也动不了了。
看着自己的杰作,黄大愣满意的点点头,自语道:“二狗兄弟这防水做的忒一般,也不知道先打个生桩。”
说完,大手一挥,将堂单吸回到手上后,化作一道黄光就飞出了佛堂。
再说杨二狗,为了彻底留住金志平,现在已经跟他喝上酒撸上串了。
“我跟你说,别看网上那些人瞎忽悠,什么这的串好,那的串香的,要说烤串最好吃的地方,还得是我大冰城,你就造,敞开了造,等吃饱喝足了,我再领你去下一场,必须洗掉你这一身的风尘。”
金志平也不说话,闷头撸着肉,塞得两个腮帮子鼓起老高,就好像几百年没吃过饭一样。
“喂,慢点吃,来,整一口,没人跟你抢。”
杨二狗端起酒杯,招呼着金志平。
金志平停下手中动作,抬眼看向杨二狗,努力一抻脖子,将嘴里东西全部咽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别见怪,我下山的时候,师父没给我带钱。”
“啥?”
这次轮到杨二狗震惊了:“那你是怎么过来找我的?”
“要饭。”
金志平缓缓吐出两个字,拿起肉串继续撸了起来。
“可怜的娃。”
杨二狗摇了摇头,喊过服务员,又点了50串大腰子、20个生蚝、20串韭菜。
他也想好了,正所谓有朋自远方来,必须乱其心智,腐其筋骨,洗其体肤,大保健一条龙,洗完澡上二楼也。
这才能显得自己心诚。
有句话不是说么,心诚则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