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式,黄昏!”柳阡殇大喝一声。
嘭的一声,两股强大的气流直接灰飞烟灭!
游好闲拍拍手,看着柳阡殇,“喂,你干嘛呀!想把这里毁了吗?真是的,我也是醉了,打场架而已,至于把这块地方都毁了吗?!柳阡殇,你以后最好给我注意点儿,我没那个闲工夫。”
“呃,知道了,公子。”柳阡殇看着一脸愤懑样子的游好闲,顿时消了气势。
老十吐出一口血,踉跄地倒在地上,看着柳阡殇,那是一脸的欣赏。“好小子,不错,竟然连你十叔都能打败了,十叔为你感到骄傲。”
柳阡殇不敢去看老十,觉得有点儿对不住十叔,可是,柳阡殇也必须将弟弟带回望月宗啊!这可是父亲与母亲的思念,他这个作为儿子的,要帮他们实现,即使他们只是从自己的身上找寻弟弟的影子。
见老十被打伤,老六、老七、老八纷纷住手,掠向老十的所在地。
老十伤了,几人欲带着老十回宗内疗伤,却听见游好闲说“来都来了,何必躲躲藏藏的,你说是不是,血二?”
树梢略动,闪下血二的身躯,血二看着游好闲冷笑一声“哼,就算你能察觉又能怎么样?我终究还是会取你性命的。”
游好闲笑而不语,扫了扫四周,龙啸天气喘吁吁地,紫凝烟显得有点力不从心了,而血染则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
游好闲只得摇了摇头,手指上玉扳指渐渐浮现,“血二,你既然是修罗血卫,就应该明白这个扳指的意义,你说了?”
血二愣了愣,瞬间跪了下来,“属下参见主上,还望主上见谅!”
“咳咳,别这么叫我,叫我公子就好,现在不追杀我了吧?”游好闲干咳了两声。
“是,公子。”血二起身,恭敬地说道。
见来截杀游好闲等人的人都认主了,望月宗的人也只得现行离去了。
游好闲这边安稳了过来,但是天澜圣殿那边……
天澜圣殿,紫宸殿中,司徒烈焦急兜着圈子,血二的血书还没有传来,他感觉血二和血一一样被游好闲解决掉了。只是,血二的实力他是知道的,怎么也会被解决掉?
“真的是烦死了,这都什么情况嘛!一个又一个的,怎
么都不回来?难道是游好闲很强大吗?可是,我探测过啊,游好闲的实力很简单啊。怎么会这样?难不成要血三去?可是,如果血二只是忘了,那又该怎么办?”司徒烈焦急着。
人性的贪婪胜过一切,更何况司徒烈亲眼见识过游好闲千宝口袋的厉害,那种贪婪的欲望显得更加明显!
人心是那样的浮动,那样的贪婪,只要知道有绝对的好处,就会付出一切代价!而且,一旦开启了,就会索取,就会想得到所有。因为,人认定那件东西只能属于自己!
但司徒烈好歹也是天澜圣殿的二长老,心智还是成熟些的,他暂时停止让血三去找人的想法,而是向囚禁起来的天澜圣母和灵儿走去,想要得到更多关于游好闲的消息。
在司徒烈向冰牢走去时,玄机堂也在发生着一些事儿。
玄机堂,莫天机运转着晓生盘,望着窗外,朗声说着“老哥儿,既然来了,何不进来?”
“天机老弟,你每回都要拆我的台,是不是觉得很过瘾?”玄机堂外,慕容纯缓步走进来,双手负于背后,脸上依旧是和煦的微笑。
“呵呵,老哥儿,又来调戏我。我又没说错话,怎么?这几天手痒痒了?想找小弟下一场局?”莫天机转回身,脚底生莲,瞬间来到慕容纯的身边。
慕容纯一拳砸在莫天机的肩上,“就你小子话多,不说话会死啊!对了,我们再来一局吧,免得被人说我不道德。”
莫天机收起晓生盘,一手拍下慕容纯的拳头,“来就来,动啥子手脚,老哥儿这些年这个毛病就是没改过来。”
慕容纯双手再度负于背后,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些年,司徒烈在天澜圣殿搞的小动作他是知道的,只是,慕容纯没有想过这些平时看起来挺好的人,都倒向了司徒烈,导致现在的局面。
还好莫天机一直保持着中立,但实际上,莫天机是跟他一条心的。每一回和莫天机对弈,都会得到一些很好的消息。所以,这些年来,司徒烈对他的陷害才没有一次次的得逞。
泄露天机是不得了的,因此,莫天机也需要找假象。每回,慕容纯前脚一走,司徒烈就来了,然后再追问一些天机
,也就离去了。当莫天机受伤之时,司徒烈就潜意识里以为是莫天机向他透露天机所致,因此,并未过多刁难。
再加上莫天机的身份有点儿特殊,司徒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懒得去管。
慕容纯回转过来,脚步微移,一下子就坐到了石桌之旁,摊开了桌上的棋子,“诺,来吧,我倒要看看你的棋技有没有长进?!”
莫天机旋身就来到石桌旁,一手拍在桌子上,“呵呵,老哥儿,你别忘了,你向来都是输给我的,你从来就没赢过我。”
“切,你别忘了你的身份,除非是你自己要输,否则谁能让你输。”慕容纯一改往日面貌,一脸嫌弃地说道。
“呵呵,老哥儿就别嘲笑我这个身份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身份的软肋。”莫天机自嘲地笑了笑。
说完这些话,莫天机便沉默了起来,慕容纯也随之沉默起来,他们都清楚,这个身份只会是恶魔!只会是从地狱里来的恶魔!
“咳咳,好了,别提这些不开心的,我可是来问情况的。”慕容纯捡拾好自己的心情,低语般地说道。
“呵呵,下棋吧,棋会告诉我们想要知道的一切。”莫天机也回过神儿来,朗声笑着说道。
随着两人的话落下,两人就已经开始走起了棋局。
这边,司徒烈也终于抵达了冰牢,看着牢中用囚龙绳困住的天澜圣母与灵儿,嘴角勾起奸奸的笑线,一脸贼人之相。
司徒烈缓步走向天澜圣母,挑起天澜圣母的脸,笑着问“怎么样?在这冰牢过得还舒服吧?有没有觉得我很友善?”
天澜圣母盯着司徒烈的嘴脸,一脸鄙视之样,脑袋轻轻一别过,“哼,狼心狗肺之人,谈何友善?!真是不知道羞耻,亏你还是二长老。也枉费了当初对你的一丝丝情意,害你成了如今的模样。”
司徒烈硬是扒过天澜圣母的脸,阴鸷地说“你别忘了,就是你毁了我的!否则,我怎么会变成如今的样子?!是你,本来就是你的错,又何必来怪我?!天澜圣母,我一直喜欢着你,你一直都是知道的,为何,你当初还是要选择……”
“为什么?当初我为什么选择我丈夫,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真
的是不择不扣的傻瓜,傻到忘乎所以!”天澜圣母死死地盯着司徒烈的脸,颇为失落地说出这一番话。
“对,我是傻,彻彻底底的傻瓜!所以,当初你才会没选择我,而选择了那个人。可是,现在的我还是一个傻瓜,还在傻乎乎的爱着你,还在想你会回心转意。但是,我,就算得不到你,也不会让你好过的!”司徒烈十分的疯狂,竟会说出最后面那样的话。
“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记得那个时候的你是很干净的,很有灵气,也很清秀俊朗。可是,如今的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我当初就一定是做错了吗?!”天澜圣母朝司徒烈嘶吼着,后面竟是嘶哑出了声儿。
“做没做错?!你自己清楚,何必来逼问人家?”司徒烈笑吟吟地说道。
天澜圣母沉默了,也许是她自己做错了。可是,至今为止,天澜圣母依旧不觉得她做错了,当年是为了司徒烈,她才会去选择那个人的,这才是她真正爱的人——司徒烈。
其实,当年的错就错在隐忍!若不是顾忌司徒烈的面子,她大概早就掀了紫月的老巢!可是,偏偏就是爱得太深,天澜圣母才会不想司徒烈身败名裂,由此嫁给了她不爱的人。
天澜圣母无言以对,只得静静地看着司徒烈。这一切本来就是她造成的,又何须畏惧最爱之人的恐吓了?没关系,一切都需要往前看。
司徒烈依旧挑起天澜圣母的脸,仔细地端详着,目光四处移动着,啧啧之声响起“啧啧,还是依旧的光鲜艳丽啊。精致的脸蛋儿还是那么迷人,傲人的身躯依旧引人贪欲。不过,既是你负了我,你就要付出代价!”
说完这话,司徒烈就一口吻上了天澜圣母,激烈地吻着,似在宣泄情绪,又像是久违的情人,缠缠绵绵的欲火涌上了两人的心头。
说来也奇怪,司徒烈竟发现天澜圣母没有防抗,只是任由他肆意妄为着,甚至于激烈地回应着,像是很早以前就想要这样的吻了。
“也许,她在心底是爱我的吧?”司徒烈在心中悄悄地想着。
可当他这念头一落下,司徒烈就从天澜圣母娇滴滴的嘴上脱离下来,大口大口地喘
着气。司徒烈闭上眼,心中暗暗吐气,“不要多想了,她从来就没爱过我。是自己自欺欺人罢了。”
司徒烈睁开眼,看着脸红扑扑的天澜圣母,好笑着说“怎么?我们伟大的天澜圣母居然这么想要索吻,难不成是你当寡妇当了太久,竟然开始怀念起这些俗事儿了。”
司徒烈眼睛一眯,浅笑着说“天澜圣母,要不这样吧。我给你想要的,你告诉我那位游好闲公子的弱点,您看这笔买卖划不划算?”
一听到司徒烈这样的话,天澜圣母就一口口水吐在司徒烈的脸上,鄙视地说“没脸的东西,公子的弱点岂是你等这种人能揣测的,真是不要脸。”
司徒烈也不怒,伸手拂去脸上的口水,勾起嘴角,笑着说“天澜圣母,何必如此激怒了?您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子,又何必和我较真儿。”
“只是,如果是她的话,我想你应该不会拒绝我要问的问题吧?”司徒烈脚步一移,来到灵儿的身边,托起那张小脸。
天澜圣母见司徒烈盯上了灵儿,脸部一阵扭曲,如果他真对灵儿做了什么事儿,不仅是她自己,就连司徒烈他也都会后悔的!
“你想要干什么?!灵儿她可只有那么一点儿大,你如果真做了一些事儿,那可是人神共愤的!”天澜圣母沉声道,以此恐吓住司徒烈。
司徒烈毕竟是天澜圣殿的二长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还会怕这个?简直就是笑话!
司徒烈没有说话,只是用实际行动回复了天澜圣母。‘呲’的一声,司徒烈扯开了灵儿的衣服,露出了灵儿白皙的双肩。
灵儿双肩被露了出来,一双原本还有些古波无惊澜的眼睛,瞬间变得水汪汪的,嘴里还念叨着“娘,娘,快救我,快救我。”
“别喊你娘了,你娘救不了你的,你还是乖乖从了叔叔吧。”司徒烈好心地提醒着灵儿,手也不由自主的抚上了灵儿那白花花的双肩,一点一点儿再向下挎灵儿的衣服,想要一亲芳泽。
“司徒烈!你要干什么?!你若是敢动灵儿,游公子的怒火会席卷整个天澜界的!我希望你最好是不要做坏事儿,免得你后悔一辈子,更何况她是……”天澜圣母暴喝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