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足足又折腾到后半夜,才算消停下来。
抱着人冲洗了下,夜猫餍足的躺到床上,将半昏睡的人搂进怀里,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夜猫一直提着精神,没有睡。
时不时的看看怀里的人有没有睡熟。
今天的南若安有点奇怪,不单单是指他想反攻的事。
在饭店,回到玫瑰庄园,他都感觉这人有点怪怪的。
但是具体要说哪里怪,他又有点说不出来。
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夜猫都有些挺不住了,刚要睡过去,忽地又清醒过来。
他试着轻声的唤了几声南若安,见这人一点反应都没有,才轻手轻脚的将搂着他的手臂收了回来。
但是一想,又怕自己起来,这人转眼又醒了。
又将人搂进了怀里,只是将他的一条手臂拿出来,放到被子外面。
又将被子向上拉了拉,将南若安盖的严实,只露一个脑袋。
拿起一旁的电话,调成静音模式,夜猫给阿肯发了个信息过去。
没等多大一会儿,阿肯才提着一个黑色的小箱子,轻轻的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看到床上的夜猫对着他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南若安露在外面的手臂。
虽然没有说话,阿肯也明白了夜猫的意思,
提着黑色的小箱子,轻声绕过床脚来到南若安这边,蹲下身子。
小心翼翼的打开黑色的小箱子,生怕弄出声响来,惊动了床上的人。
拿出一枚小小的抽血针,先连接好储存血液,大概有手指粗细的一个小玻璃管子,
阿肯才抬头用眼神询问夜猫,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夜猫轻轻的握上南若安臂弯上方的手臂,稍稍用了些力,看到血管稍稍凸起,才给了阿肯一个眼神。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阿肯捏着针头,对着血管轻轻的推了进去。
看着针头没进血管,夜猫松了掐着南若安的手,看着血顺着软管流进玻璃管中,屏了屏呼吸。
阿肯一直注意着玻璃瓶里血液的增长速度,没有抬头。
夜猫也同样看着那个收集血液的玻璃管。
就在只差一点点就满了,阿肯也准备换个玻璃管继续接血的时候,
忽然感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在直视着自己
抬起头,原本瞌眼睡得正香的人,正用那双冷眸凝视着自己。
“”
阿肯马上向夜猫投去求救的眼神,奈何夜猫没有看懂,还动了动唇,无声的问他‘怎么了’?
还没等阿肯回应,怀里原本睡的好好的人,突然坐了起来
突来的状况让夜猫也一时没反应过来,还保持着抱着人的姿势。
南若安坐起来的同时,抢过阿肯手里已经满了的玻璃管,一把摔到墙上。
玻璃管瞬间粉碎,里面的鲜血糊了一墙。
“老婆”
夜猫刚叫出两个字,南若安已经抄起床头放着的一个装饰瓶子对着阿肯的脑袋砸了过去。
砰!
还好阿肯反应快,闪得及时,瓶子在床边砸碎,碎片散落一地。
“老婆,别激动,他是阿肯。”
以为这个是惊醒的,还没清醒过来,夜猫坐起身从后面想去抱他。
双臂刚刚碰到南若安,那人便猛的转过身来,手上还握着刚刚在床边磕碎的瓶子碎片。
“”
尖锐的瓷片划过胸口,带起一片血花
夜猫还没感觉到疼,南若安握着那锋利的瓷片,又对着他刺来。
抬手握住他拿着瓷片的手腕,夜猫看着南若安顺着手掌滴落的鲜血,拧紧了眉头。
“南若安!”
夜猫低声吼了一句,才让南若安清醒了过来。
怔怔的看着夜猫胸口上正在流血的伤口。
手上握紧的瓷片也随着松开的手掌,落到床上。
阿肯看了眼赤着上身的两人,立马收回了视线,顺着墙边溜到了门口,头也不回的出了门。
只一眼阿肯就看到了南若安身上的痕迹,这两人明显没穿衣服。
以夜猫的身手,只是刚刚没小心才被刮了一下,不会真的被伤到。
自己再留在那,万一两人闹起来,看到了不该看到的
想到这,阿肯缩了缩脖子,庆幸自己溜得快。
但他也没敢走的太远,还得随时等着自家队长的命令呢。
“没事,别怕。”
看到南若安有些受惊的模样,夜猫缓了声色。
“让我看看手。”
夜猫拉过南若安的手,查看他掌心的伤口,完全忽视了自己身上还在流血的口子。
南若安缓了好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过来。
两人中间堆着的被子上被染上血渍,夜猫低着头正借着幽暗的灯光仔细的看着他的手掌。
“伤口有点深,我去拿药箱。”
夜猫说着抬起头,正对上南若安看着已经清醒了的双眸。
幽暗的灯光很暗,衬的南若安的眸色更加晦暗不明起来。
“你们刚刚,在做什么?”
南若安声线极其清冷,盯着夜猫的脸,面如寒霜。
“我在问你话,你刚刚在做什么?”
喜欢匪头子和他的冤种金主那些事儿请大家收藏:匪头子和他的冤种金主那些事儿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喜欢匪头子和他的冤种金主那些事儿请大家收藏:匪头子和他的冤种金主那些事儿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