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想借助李、志良的帮忙，何馨的这个学长现在还是在富明，这一次如果要找他帮忙，还得回去富明一趟，我分配好任务，让夏小灵和几名警员跟我带着姜建业回去富明，其他人以道志勇、黄玉堂为首继续追查那个女人的踪迹，另一方面看看畅星海那边还能有什么反馈的尽量得到一些信息。
我们来到富明之前就已经通知李、志良了，意识到这一次有事情要拜托，李、志良感觉挺有兴趣的，等我们来到了他的心理门诊后，他还高兴地说道：“我其实一直都期待跟你们再次合作呢，就是没有这样的机会，这一次是什么情况啊。”
“信息你没看啊？我都在上面简单介绍了。”我回答道，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当时夏小灵也故作不悦地说：“你就不能机灵点吗？我们难得过来一趟呢！”
“明白，那人交给我就行，我先接触一下吧，毕竟问你们这些局外人还不如直接接触病人啊！”
李、志良一直都是开得起玩笑的，所以我们也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姜建业跟着我们来这里的时候，整体还是比较平静的，他在公、安局
的时候也没怎么的大吵大闹，就是说话有点含糊，记忆力也比较差，行为方面有点奇怪，总是喜欢自己摸自己的身体，我们给他换了一些旧衣服，不然那本来肮脏的衣服就太难看了，而且身上那种怪味儿挺刺鼻的。
我们和昔日一般在楼上的走廊盯着姜建业的情况，李、志良在办公室先问他一些问题，我们透过耳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你叫姜建业？是做什么的？多大了？”
“我啊，啊哈哈哈，你皮肤很白啊，穿的什么破衣服，很有意思的样子，很正人君子哦！”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姜建业先生，我是一个心理医生，你现在要把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我，可以做到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我好像才第一次见到你吧，真是的，什么狗屁心理医生，我才不信这些，那些都是骗钱的，你以为我之前没有去看过吗？真是的，聊他吗一会儿就几百块，还没聊出什么来，都是废话了，他么啊的！你以为老子是那么好骗的吗？你是不是那浑蛋的朋友啊！”
李、志良当然就被这个姜建业给弄得有点尴尬了，但当了那
么多年的心理医生，他肯定不会就这样就有所动容，相反，他更加耐心地说道：“我一般都很少跟同行有交集的，而且你知道自己的处境吗？你被警方视作嫌疑人了，你最近认识了一个很可疑的女人，你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然后被他们盯上了，你现在来到这里，都是全程被警方盯着的，别以为装疯卖傻就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你做过什么，他们迟早都能找出来的。”
“我就知道他们是警察，他们怀疑我偷了东西，但我自己也不知道最近干什么去了，总是浑浑噩噩的。”
“你不知道？你不是认识了一个女人吗？那女的看着应该还挺好看的吧？”
李、志良刚才把利弊都全部一口气说了，并且总是强调姜建业身边的那个女人，这家伙知道自己不好再回避，但依然不太愿意提及那个女人的事情，他或许真的是有什么问题，一旦供出那个女人，那自己只会更加麻烦，反而死口不承认，甚至继续装傻，我们就拿他没办法了，他甚至可以死口咬定自己根本就不认识那个什么女人。
果然，之后李、志良怎么问，他都说自
己不知道什么女人，偷东西的事情也是各种胡乱的说法，一会儿说自己偷的是无关痛痒的东西，一会儿又说偷的是银行、邮局什么的，李、志良不耐烦，直接就说出了鼻烟壶三个字，姜建业却一副第一次听说过的表情呈现在那里，说那不是自己偷的。
折腾了一段时间后，李、志良暂时偃旗息鼓了，他找到我们说了一下姜建业的情况，不过他表示：“这个人精神其实挺正常的，而且他似乎不担心你们调查他偷东西的事情，或许这是因为他的背景就是这样，知道你们肯定会查到的，但他没有承认自己跟那鼻烟壶的失窃案有关系，他还说自己有过迷迷糊糊的时候，他没有明说是怎么造成的，本来他似乎说到一个什么人，但后来改口了，又不提这个人了。”
“反正就是有点语无伦次吧，其实他这样说，也不一定对他有利，这个人暂时放你这里，你没意见吧？”
“我不建议这样做，第一，他心理方面如果没问题，我这样搞，除非是催眠吧，不然我帮不了什么忙的，第二，他的情绪太难控制了，我真担心继续留着他，会不会
影响到我们的工作，最后，你们带他回去应该在晾一段时间，他就会撂了，我觉得用不着催眠的手法。”
李、志良这一次似乎做好了充足拒绝的准备，那三个理由给得很好，我思考了一下，觉得可以，实际上是再不麻烦他了，于是我答应把姜建业接回去。
就这样折腾回到了北、京，姜建业还是一直不愿意透露鼻烟壶和那女人的信息，我们去了他住宿过的地方搜查过，但发现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物件，什么电线电缆之类的，还有一些什么车胎啊，金属水管之类，反正那些姜建业说都是自己在工厂或者停车场偷的用来之后卖钱用的，古董那东西他还真不敢偷，还是去那些大户人家，如果自己不小心被发现了，那会很麻烦的，他说再给他一百个胆他都不敢去打那些东西的主意。
其实我当时都不知道信不信他好，但他那表情还真挺无辜的，后来我放出那天他在桃花树林跟那女人见面的画面，包括给对方一个袋子的情况，问起他那个女人是谁的时候，又问起拍卖会的事情，前者他说：“那女的是我情、人啊，我当时给她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