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宓之琴在这里不是当模特,只是一个助理,在问起公司最近是不是有旅游安排的时候,这里的一个主管模样的人就说是有的,公司就几个人没去,现在大部分人还在三亚那边的。
我在来这里的时候让何馨调查宓之琴的行踪,手机信号什么的,发现她在三亚那边打过几个电话,都是找道阳德的,但对方那个时候已经进医院了根本就没办法接通。
出入境记录方面我们也调查过,发现她这两天是没有回来过的,同时公司的人反馈,宓之琴是个非常单纯和善良的女孩子,人才22岁,说到道阳德,主管和几个员工就说他就是个保安,也不知道宓之琴长得那么漂亮的女孩子怎么会喜欢上他啊,什么的,觉得他们很不配之类,得知道阳德中毒了,这些人都是一脸嘲讽,就好像他这种人被毒死也不过如此,反正挺冷漠的。
我在宓之琴办公的位置查找了一下,没发现这里有什么关于道阳德的痕迹,但在抽屉里却找到了另一台手机,按动之后发现手机早没电了,这是那种比较古老的大屏手机,也不知道她多久没用了,
当时我还是充电之后打开检查了一下,这才发现里面有不少道阳德和她的合照,这手机应该是从前道阳德送给她的。
检查后发现没什么特别,刘雨宁询问完几个员工走过来跟我说:“大家对宓之琴的印象还是不错的,说这个女孩子工作态度很认真,待人也非常有礼,从来不迟到,极其友善,反正大家都觉得她很不错,就是不太会找对象。”
“走吧,我们再跟进一下之后或许可以排除宓之琴了,其实我之前还是挺怀疑她的。”
“因为那种药物的使用,她应该很了解吧。”
“不然呢,不过许多人应该都会这样想。”
我们回去后侦查部门还是跟进了一下,何馨也查过天眼什么的,反正最后还是在海南的三亚岛附近还查了监控并且等到那些同事回来后再询问宓之琴的情况,确定她2天是没有离开过的,除非这个硫酸二甲酯潜伏期不止6到8个小时,不然宓之琴不可能是凶手的,但这种毒药的潜伏期那可是官方的资料不可能有错,后续我们还抽取了道阳德的血液回去再次化验的,结果调查出来的还是硫酸二甲
酯。
至此,我们才彻底排除了宓之琴的作案嫌疑。
不是她,那就只能继续梳理道阳德的人际关系了,调查他的工作地方,是一家叫泰德隆的针织厂,他就是在这里当保安的。
提起道阳德这个人,他的几个同事就给我们各种反映。
“道阳德这个人很老实的,而且很热心,我们有时候都偷懒,但他从来都不会,就仿佛对这份工作非常有责任感,啊,那个不是好像是真的很热心的。”
“在他出事之前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反应,他身边有什么熟人或者仇人?我们平时就是上下班见一下,就知道他有个女朋友好像还挺年轻和漂亮的,大家都说这家伙踩了狗屎运啊,然后就各种那种什么段子嘲笑他,但他都表现得很从容不在乎,其实我们都很羡慕他的,之所以这样嘲讽都是羡慕而已了。”
“我没见他跟谁有什么矛盾,好像他这么和善的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仇人的吧,我们有没有见过他那个女朋友,有啊,许多次她都来接道阳德回去的,真的是,人比人比死人了,但我们绝对没有要害他的意思,毕竟哥几个
也有对象的,就是没有他那么好而已,我们平时没事就是换班的时候说说话,其实交集并不多了,好像我们这样的保安也没有什么旅游的机会了,其实沟通不多的。”
我问:“那他没有跟你们提起过自己有皮肤病吗?”
“没啊,他皮肤不是还好吗?不过我也没留意看,毕竟男人之间肯定不会研究对方的皮肤了,问这个做什么呢?这跟他中毒有什么关系吗?”其中一个保安好奇地问我。
我说没什么,也没跟他们提起注射器的事情,感觉这些保安对道阳德其实知之甚少,平时工作的时候也只是随便吹吹牛逼,根本对人家不了解,最近也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我们经过一段时间的走访调查,包括道阳德的家人,还有接触过的地方,发现道阳德这个人生活圈子比较小,平时不是上班就是回宿舍,大部分时间都跟宓之琴在一起,有时候无聊会去附近的发廊。
提起发廊我和刘雨宁当时都以为他是去那啥什么的,但找到这里经过询问才了解到一些情况。
“我们这里是正规经营了啊,没有那种什么服务的,道
阳德?就是那个小保安吧,他来我们这里完全就是洗头按按肩膀或者脖子什么的,也没什么特别,你们找我们这里做什么呢?”
“那他在这里没有跟谁发生过争执吗?”刘雨宁问。
“没,他都不说话的,就是来洗头按摩啥的,完事后给了钱就走了。”一个洗头妹回答。
我问:“那他在这里有没有什么熟悉的人?”
“额,这个,我算是吧,我跟他聊过几次,还发现他女友呢来过这里陪他洗头的,话说啊这个男的,还真是挺好的运气,这女孩感觉挺喜欢他的,两人在一起也挺开心的样子,没看出他们有什么矛盾,反正小情侣吧,挺无知的。”
“那你最后一次看到道阳德的时候,他有哪里不对劲吗?”刘雨宁继续问。
这个洗头妹想了一下才说:“他好像到处抓啊,说是皮肤有点痒,我当时看到他四肢有什么红斑就知道他是皮肤病了,我都不敢接触他呢,害怕他会把这些传染给我,那种在医学上不是叫红斑性皮肤病吗?经常很痒啊,然后抓个不停的,看着就痛苦,具体是什么我可不清楚,我不懂这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