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我提问,崔勇说道:“这里还有一份资料。”
将资料递给我。
资料上,有四个名字。
孙业成,李鑫磊,林振以及关州。
当我看见关州这个名字的时候愣了一下,拧眉问道:“关州?”
“器官失踪的那个关州?”
崔勇点头,说道:“这四个人,是有联系的。”
“这份资料,我本来不应该给你看。”
“但是,你继承了林家的遗产,如果不告诉你的话,可能会有危险。”
崔勇先是整理一下。
对我说道:“前段时间,在香城,当地警方抓捕了李鑫磊,此人是香城最大的毒。枭之一,在即将审讯的时候,李鑫磊刚刚透露出,他的一个上线是孙业成,没多久,香城警署,遭到袭击。”
“混乱中,李鑫磊死亡。”
“紧随其后,香城警方将目标锁定孙业成,发现他与内地海城的林家有一定的接触,林振一直以来都利用港口生意,为孙业成运输毒品。”
“林振还有一个下线。”
“那就是关州,两个人关系很好,虽然说不经常见面,但却有一定的经济往来。”
崔勇说完。
将资料翻到了最后一业。
“你千万不要惊讶。”
“虽然,我也觉得很扯淡,可是你
看。”
最后一夜是海城警方提供过来的资料,那是林振的尸体,头颅已经没有了。
我深吸一口气。
“头没了?”
崔勇抽出一根烟,点燃后说道:“这没道理。”
“你说,你见到了林振,而且林振是为了杀你的妹妹陈慧,当然她不是你的亲妹妹。”
“如果,没想错的话。”
“陈慧,就是代号蝴蝶的人。”
我将资料收起来。
看着崔勇,问道:“崔队,你打算怎么做?”
“查清楚真相,不过鉴于蝴蝶只有一个纹身,还不能作为证据,至于如何办,你帮我。”
崔勇将这件事交给了我。
我答应下来,随后崔勇揉着脖子说道:“真是的,这么多的麻烦事。”
“我想回去办案了。”
将资料还给崔勇,送他离开。
我满脑子都是问号,林振复活了?绝对不可能,这世界上不存在这么玄幻的事情。
一定是对方用了什么手段,欺骗了警方。
回来后,陈慧已经从危险脱离,转移到了普通病房,我交了费用,回到病房。
老妈已经收了摊,在病床前陪着陈慧。
我回来后,老妈说道:“儿子。”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呵呵一笑,解释道:“那个人就
是个神经病,无差别攻击人,目前已经被控制住了,不用担心。”
老妈这才放心。
还以为是陈慧在外面结仇了。
但是情况不容乐观,陈慧手上,需要时间来静养,我先出去通知陈婉,今天晚上不用等自己了。
还叫她弄一些宵夜回家。
陆红英有人保护,而且都在暗中,我倒是可以放心,现在就需要解决陈慧的事。
“妈,很晚了。”
“你先回去吧,今天晚上我陪着慧慧。”
“明天你来。”
老妈欣然答应了,送老妈出医院,我这才返回病房,陈慧躺在床上,看起来心思重重。
顺势在床边坐下。
问道:“想不想吃点什么?水果一类的?”
陈慧摇头,看来她现在没有心情。
“慧慧。”
“嗯。”
陈慧看我。
而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妈她,不是那种单纯的人,她很善良,相信这世界上人都有的救。”
“也相信,人性本善。”
“她也有属于自己的行为准则,你跟我说实话,海城之行,林振的死,与你是不是有关系?”
海城之行。
最没有存在感的就是陈慧。
她虽然一直都在老妈的身边,可她也有足够的时间去做事。
陈慧沉默了。
她没有回答,我已经知道自己想要的答案了。
接着我说道:“也许,是我多想了。”
“在海城,似乎有人想要我的命,尤其是那位二爷,但是好像又有人暗中保护我。”
“嗯……”
“想不通,也想不明白,这个答案,看来只有你才能给我。”
陈慧轻柔一笑。
“路慢点走,至于刺杀我的那个人,他不是林振,只不过是借了皮而已。”
“哥。”
“就让我,再享受一段时间好吗?”
“我真的很……很需要亲情。”
我没说话,而是起身出去了,我需要先冷静一下,在医院的正门口站着,看着街上的已经少得可怜的人流。
一阵风吹过。
我竟然觉得恍惚,陈慧有问题。
她出现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问题,只是如果算作是单纯的斗争,想要杀死陈慧的人,极有可能就是敌对之人。
而我要做的,是摸清楚这些。
现在还不能参与任何一方。
甚至成为任何一环,我必须要保持清醒,不然有一丝一毫错误的判断。
……
病房内。
陈慧所在的病房。
房间门打开,一名老者现身,他依旧是管家那一身,对陈慧微微行礼。
“小姐。”
“对您下手的
人,已经找到了。”
“此人很是棘手,他是负责保护陈东的,二老爷催您快些下手,现在陈东继承了七个亿,他将是老爷最大的隐患。”
陈慧冷声说道。
“二哥,在海城布置的一切,还真是精彩,不过最终还是失败了,回去告诉他,我会用我自己的办法,得到陈东手上的东西!”
管家无奈道:“小姐。”
“还是听二老爷的安排吧。”
陈慧眼神冰冷之中满含杀意,那是一种至少杀了无数人的冷漠,对生命的漠视。
管家也明白陈慧的意思。
“小姐,那我就回去告诉二老爷您的想法,只是我怕……”
管家还是没说出来。
选择了离开。
陈慧闭上眼睛,闭目养神。
……
在医院的一晚上,我还算是睡得不错,早晨六点多老妈就过来送饭,并且今天她照顾陈慧。
我则是去工地上班。
还好没有迟到,中午我们去孙大姐快餐吃饭,却问道一股臭味。
门口的下水堵了。
孙大姐也找人过来通,只是这次的难度很大,我问道:“老板娘,这是怎么了?”
“下水道突然堵了。”
“可说也是奇了怪了。”
“这么粗的管道,怎么会说堵就堵呢,这股味道真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