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从她的房间,给我拿出来被子。
“天凉了,晚上会冷,你盖一下。”
我接过来被子,问道:“这件案子结束以后,我打算请两天假,咱们去外面玩,就咱俩。”
陈婉答应道:“好啊,说起来回国这么久,还没有真的好好看看大好河山。”
见到陈婉答应了,我也安心了不少。
陈婉回房间睡觉去了,而我则伸个懒腰,可以好好睡一觉,好像在陈婉家,连睡觉都觉得香很多。
第二天,一早。
我睡醒了,这时候才六点多,来到厨房准备做点早餐,可我却发现了地上,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明明天昨天还没有。
于是我蹲下来,摸了一些在手里搓了搓,确定这就是面粉以后,我打开柜子,发现面粉被动过。
上面还有痕迹。
看痕迹的形状以及大小,应该是红红的。
我和陈婉都成年了,手都比较大,只有红红手的形状才符合,于是我好奇的来到红红房门前。
果然,房门上也发现了痕迹。
确定,红红肯定接触过面袋子,我正打算推门进入,陈婉也行了,说道:“这是红红的一些习惯,睡觉起来总是要找一些面粉,然后藏起来。”
“我问过张医生。”
“他说,红红这是还有野外生活的一些本能,这叫备战备荒,目的就是粮食不够的时候,可以吃自己存下来的。”
原来如此。
也没当做多么奇怪的事情。
我开始做早餐,陈婉说道:“对了,说起来倩倩好像对小女孩非常敏感,她似乎很喜欢。”
我很小声说道:“倩倩,她反正就是,你懂得,在这之前她还帮助过一个小女孩,那也是亲眼见到的。”
倩倩比较喜欢女孩。
而且,器官失窃案的时候,我就已经领略过了。
“嗯,我收集了红红的头发,你先拿着吧。”
陈婉交给我一个密封袋,里面就有几根头发,这些做亲子鉴定足够了。
先将头发收起来。
做好早餐,叶倩也来了。
她每天都会来,来照顾红红。
陈婉叫红红起床吃早饭,结束以后我和陈婉就去上班了。
在刑警队办公室内。
我与崔勇说了一下台局的建议,这件事台局也沟通过了,目前关于红红的案子。
那些参与者都已经被抓。
不仅如此,还要为红红支付一些赔偿金,当然报告也看过了,如果能够找到红红的家里人,那就更好。
只是情况很是复杂和特殊。
崔勇说
道:“你想要用谁直接说,另外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处理?”
我思考一下。
接下来分成两个方面进行。
“让穆延,刘敏和肖昌军组成临时的小组,调查一下关于许舟情人的身份信息,和社会关系,寻找一下那位被打断腿的送气小哥。”
“我相信会有收获的。”
“我这边,需要先将红红的身世搞定,确定一下她的身世,那么对后续的调查更有帮助。”
崔勇明白了。
“行,你一个人别蛮干,需要人的时候记得跟我说。”
宁恒答应。
离开办公室,我预约了与许晴见面。
直接去公司就好,开车前往紫罗兰国际彩妆公司,我按照预约,来到了许晴的办公室。
秘书叫我稍等。
许晴在开会,关于未来市场的战略布局,最近有几款新品,马上就要上了。
我正等着呢。
办公室门打开了,是张芸。
她依靠着门口看着我,眼神中露出一丝,审视的味道。
“张小姐,上午好啊。”
张芸轻哼一声,走进办公室,在我对面的沙发坐下,隔着一个茶几。
今天张芸,穿着一身职业装。
感觉上还挺妩媚动人的,她用手拖着腮,看着我也没有回应我,就
只是看着,还挺渗人的。
“张小姐,有话就直接说吧。”
张芸轻轻一笑,对我说道:“那天晚上你那些话是明确决绝我的意思喽?”
我点头,认真说道:“我确实有喜欢的人了。”
“张小姐,我挑明了说,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我们追求的东西也不一样,都说求同存异,可我却认为……总之,我们是不可能的。”
张芸正坐。
“陈东。”
“你听好了,其实新建对你说的话,是真的。”
“我以前,确实有些那方面的倾向,不过我现在却觉得,我被你治好了,你就是医我的药。”
“我这个人,不达到目的,绝对不会放手。”
“游戏已经开始了,你可别临阵脱逃啊。”
张芸的话,让我一身冷汗。
她还真是一位人心的大小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说的再多也没用。
“陈警官等……”
许晴见到张芸在,向他问好:“张姐好。”
“不打扰吧?”
“额,这要看陈警官的意思了。”
张芸看我,而我也只好说道:“没事,不打扰,我今天来是为了案子。”
许晴进来,坐在张芸身旁。
我其实还挺有压力的,当着张芸的面问她的员工。
我问道:“许晴,关于你家的那场意外事故,我们又一次进行了深入调查,毕竟又问必究,这是我们刑警队一贯的方针。”
“不过,这次我们确实发现了一些线索。”
“以及,当年被忽略掉的细节。”
张芸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许晴问道:“陈警官,你想要问什么,就直接问吧,我会积极配合你的工作。”
“好。”
“第一个问题。”
我拿出笔记本,一边问一边做记录。
“第一个问,你从小的生活,是在家庭的虐待中长大,不过我去过你们村,做过详细的调查,并且还知道了一些往事。”
“你在,十八岁那年,认识了村子里换气站的小伙子,并且与他谈恋爱,但是因为这件事,你的父亲许舟,行凶伤人。”
“在这之后,你与那位小伙子还有联系吗?”
许晴摇摇头,有些失落的说道:“说起来,那时候我很小,也是第一次谈感情,这记忆还是比较深刻的,不过那次以后我再也没见过他。”
“一直也没有与他有过联系。”
我问道:“他叫什么?”
“黄子晔。”
我记下来,黄子晔这个人名。
又问道:“你知道,你的父亲养情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