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了一声,李彦斌没想到我在这个时候来了脾气,不过我一开口,殷玉瓶便默不作声就表明了一个态度,毕竟根据消息,殷玉瓶和我之间关系匪浅,而且殷玉瓶也是我叫来的。
“赵先生……”李彦斌心中虽然焦急,但是脸上却不带出来,目光在我脸上打转,迟疑了一下:“不知道哪里不行?”
显然我这一关过不去,殷玉瓶就不会去救人。
我当然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舔了舔嘴唇,嘿了一声:“我的要求不过分,李艳丽想要杀我的事情我出口气就算了,但是她抢了我的东西总应该还给我吧。”
李彦斌一愣,显然对于李艳丽和我之间的仇怨并不是很清楚,此时我提了起来,李彦斌就有些发懵,不过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句:“赵先生,我不太清楚这些事情,小妹也不长和我见面,我们沟通少,我能问一问是什么东西吗。”
“一柄鱼叉,但是在墓中我还收获了一把短剑……”我没有隐瞒什么,感觉李彦斌是个讲道理的人,我便将当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李彦斌说了一遍,包括鱼叉是怎么来的,还有负离剑是怎么来的。
“李先生,鱼叉是我长
辈赠给我的,这算不算是巧取豪夺。”我逼视着李彦斌,如今要是不提这些事情,这个哑巴亏就吃定了。
李彦斌沉默了,原本以为小妹和我只是动过手,或者是坑过我,对于所谓的要杀我还存疑,但是现在一说,小妹做的就太过分了,尽管小妹的身份不一样,但是鱼叉的确不应该夺过去。
“我会追问小妹东西的下落,无论能不能找到,我都愿意给赵先生一些补偿……”李彦斌心思一转,究竟是财大气粗,略一沉吟只是低声道:“二百万可不可以……”
二百万的确不少了,我也很喜欢钱,但是李彦斌话音落下,我却直接摇了摇头:“我不是找你要好处,你也不用小瞧人,我虽然没钱,但是还不会讹人,我只要东西,那本应该就是我的。”
“赵先生误会了,我可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小妹干的这事太不仗义,所以想要表达我的歉意……”李彦斌赶忙解释,随即话锋一转:“事情我一定会问清楚的,也一定会给赵先生一个交代,我妹妹干的这些事,赵先生还能不计前嫌救人,我真的很惭愧。”
目光李彦斌脸上扫过,我点了点头:“那我就
相信李先生的为人了。”
这话的潜台词就看李彦斌怎么做,如果不能把鱼叉还给我,那就是李彦斌说人话不办人事,我也有这方面的预计,毕竟李艳丽还不知道什么情况,东西在李艳丽手中,李彦斌未必能要过来。
既然说开了,我朝着殷玉瓶看了过去,就看见殷玉瓶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明显的是对我有些不满,不过这情绪是从哪里来的?
这疑问还没落下,殷玉瓶就趁着李彦斌走到前面的时候,伸手在我胳膊上狠狠地扭了一把,还压低声音丢下了一句话:“不装逼你能死啊,二百万你给我多好……”
好吧,我是装逼了,二百万啊。
腆着脸干笑了一声,究竟还是昂首挺胸的跟着李彦斌朝着李家大宅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就碰上了领着人正追出来的李老太爷,就是那个装叉的老头子。
看到那个老头子,我们几个人没有丝毫要搭理的打算,不过现在这时候,老头子态度早已经改变了,下马威没给了,却差点把事情搞岔了,老头子不敢在装,如今堆着一脸的笑,却没有人理睬他。
“父亲,您怎么能跟着小妹胡闹呢,这可是涉及到
小妹的性命,我现在是把人劝回来了,但是您必须给人家道歉赔礼。”李彦斌是急不得燥不得,但是肯定是一肚子埋怨。
李老头子不敢和儿子计较,正好借着儿子的批评,赶忙哈了哈腰,赔着一脸的笑容:“殷姑娘,赵先生,都是我老头子老糊涂了,这里给你们赔罪来了,你们要打要罚我老头子绝没二话……”
老头子纵横商界几十年,自然练就了一身变脸神功,该低头的时候绝不会放不下身段。
一个老头子哈着腰,还住着拐棍,说的也很光棍,我们还真的没办法计较,不过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我也不等殷玉瓶开口,哼了一声:“我们已经答应了李先生,救人会救的,不过心里的疙瘩你们也别指望我们就当做没事一样。”
反正我是不会给李家人好脸色的,话音落下,我咳嗽了一声:“怎么,你们李家就喜欢在大马上待客,真要是觉得对不起,那要看你们行动,别光动嘴的。”
话自然是带着怨气,不过我说话肯定不会有人多说什么,隐隐的几个人还是以我为主。
“赵先生批评的是,咱们回家坐下说话,大忠,快回去把我的老桩大红
袍拿出来,来贵客了就要和最好的茶叶。”李老头回身指挥着一个中年人,估计着是李家的管家之类的。
那阿忠应了一声,匆忙的回了大宅,这边在李彦斌和李老头的引领下,我们也走向了那座二层木楼。
黄泉路依旧堵在那里,诡异的气息让李家人没敢冒险,就连李老头都是从窗户里爬出来的,我也没有犹豫,直接收起了黄泉水。
木门依旧破烂,不过进了门还有一个玄关,所以影响不大,而且李家要换门却是很简单的事情,也没有人当回事,仿佛之前发生的那些事都不存在了。
屋子里虽然没有装修的富丽堂皇,但是单单是黄花梨的太师椅,还有檀木的八仙桌,又或者是翡翠的茶台,都显示着李家的富有,只是看到茶台的时候,我却忽然愣住了,这个茶台我仿佛见过……
“这个茶台是不是一对的?”我当然见过,是在徐福手中见过,我当初还动过贪念呢,自然看见了特别的面熟。
李老头呆愣了一下,不过没有多想,只是点了点头:“不错,这是雕刻大师彭杨的作品,本身是一对,一左一右,一阴一阳,不过右边那个我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