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一条绳子就扔了下来,从天坑垂到了地面上,果然足够了,还能长个几米,只是绳子却在溶洞的中央,要想爬上去就要冒险,不知道神竹让不让我们轻易的离开。
“我去将绳子拉过来……”看见绳子我不由得兴奋起来,这一下不用肖梅再用无人机费那么大的力气。
话音落下,我已经走出了背包掩体,随即脚下加快,三步并作两步,便已经冲向了绳索,小心的注意着脚下,这大白天的,有点动静也能及时发现。
地面没有丝毫动静,显然神竹没有打算动作,任凭我拉着绳子朝着殷玉瓶身边跑了回去,为了加长绳子,我还特意的拴上一截绳子,一路拉回了殷玉瓶身边。
眼见要出去了,众人都松了口气,甚至红姐还贡献出了攀绳器,可以帮助往上爬绳子,带上之后只要不特意的动开关,就只能往上爬,一旦想往下掉就会自动卡主,有了这东西我们又能轻松很多。
“我先上去吧……”上面有孙大雷和孙四雷接应,殷玉瓶才会第一个站出来,他自然有他的想法,那就是竹鞭,她更看重神竹的那一截竹鞭,生怕会出点什么闪失,所以第一个带着竹鞭上
去。
自然没有人和我们抢,绳子在孙大雷和孙四雷手中,别人也不敢轻易的往上爬,到时候他们出去了,但是我们却留到了最后,孙大雷自然不肯,到时候就是一堆的麻烦,说不好真的会撕破脸。
其实众人都不满殷玉瓶带着竹鞭先上,但是上面的人是我们的人,他们也是无可奈何,只能眼巴巴的。
“你要是第一个,赵初冬就最后一个。”开口的是李金刚,这意思是让我当抵押了,就怕殷玉瓶带着竹鞭独自走掉。
殷玉瓶何尝不知道什么情况,扭头不屑地看着李金刚,嘴角的冷笑越重,只是究竟抬手就开始往上爬,殷玉瓶怎么想的,别人也不知道,不过有我和肖梅留下,众人也不怕我们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有了红姐的攀绳器爬上去就简单了攀绳器是电动了,节省了很大的力气,又不怕滑下来,否则这近百米的距离,就像是一道天堑一般的存在。
即便是有攀绳器,殷玉瓶爬起来也很吃力,爬了二十多米就开始休息,好一会又开始爬。
殷玉瓶往上爬实在是乏善可陈,是需要时间的,好在还挂着安全绳,也不怕滑落下来,安全绳上同样有防滑卡扣,
相对来说比较安全,我没有抬头看着她,而是小心的盯着那江红和大祭司。
远远地虽然看不清那江红的表情,不过我相信现在那江红肯定不甘心,但是也不敢轻举妄动,毕竟石门这边的出口被我们守着,而天坑上面也是我们的人,如果这时候撕破脸,他再有手段也是死路一条。
至于大祭司从神竹出现,就一直任凭神竹做主,虽然同样不甘心,但是神竹没有动静,他也没有再动手,他知道神竹有意让我们离开。
单单是殷玉瓶爬上去就用了两个多小时,这让我原本以为今天都能上去的想法算是彻底的放弃了,因为像是殷玉瓶这样的人还不少,像是肖梅、洪教授、李博士,甚至算上沐雪。
“我先上去吧……”本来第二个我是想让段老八上去的,结果还没开口,洪教授就主动站起来了。
我倒是也没多想,略略沉吟就嗯了一声,等着殷玉瓶将攀绳器滑下来,洪教授就开始往上爬了。
这又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我们也只能干巴巴的等待着,实在没什么好说的,该吃吃,该喝喝,该睡觉的还可以睡一觉。
等到洪教授爬上去,眼见着中午吃完饭我都睡一觉
了,这速度让人很是无语,于是接下来就让沐雪往上爬,比起殷玉瓶和洪教授来,沐雪就利索得多,最少没等到天黑就上去了。
“我上去吧……”又没等我开口,刀疤宋说了话。
段老八再一次排在了后面,随即就开始往上爬,自然比起沐雪有快了一些,不过即便是刀疤宋快速,但是爬一段也需要好好休息,等刀疤宋爬上去之后,天都已经黑了。
真正的现实中攀爬绝不像是电视上那么简单,一开始二三十米还可以,但是真的上去了五十米之后,就算是刀疤宋一个老爷们,双臂也像是灌了铅,到了最后二十米几乎三米就要休息一下,就不要考虑洪教授那样的体质了。
天黑了没有安排人继续爬,只是将几个背包送了上去,毕竟到了晚上危险就增多了,特别是那江红和大祭司,他们真的会甘心吗?
虽然人少了,但是那江红同样不敢动弹,剩下的人都不简单,或许只有李博士需要我们照顾,其他的人可都是老手。
这一晚上就连李金刚都主动的站出来值哨,唯独没有安排李博士,到不是特别照顾他,而是根本不相信他。
一夜无话,到了天亮也没有任何
情况,那江红依旧在对面。和大祭司与我们形成了一个三角,或许那江红在等待我们离开,到时候无论是从天坑还是从石门离开,那都有可能。
这第二天往上爬第一个就排在了李金刚和李博士身上,说真心话,李博士并不想离开,但是见识到了神竹的手段,没有足够的人手,根本奈何不了神竹,最后在李金刚的劝解下,考虑着以后回来,到时候自然有足够的人手。
正是因为有这种想法,所以李博士没有迟疑,吃力的往上爬去,李金刚不放心,和李博士一前一后往上爬,即便是没有攀绳器,李金刚也比李博士更快,还不时的推一把李博士。
等待李博士需要时间,剩下我们四个人也就没有在意那么多,我和段老八抽着烟,肖梅和红姐闭目养神。
本来安静的时间却忽然被一阵脚步声打断了,脚步声是从甬道里传来了,因为太过于安静,所以这突殊的脚步声,就立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
我和段老八对望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的抄起了火铳,一左一右的藏在了甬道口,支棱着耳朵倾听着,只是感觉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踉踉跄跄的,这个时候会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