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一个李金刚匕首都刺到了李博士的皮肤上了,忽然却收刀了,直奔着另一个李金刚而去,不过扑过去之前,却从衣服上割下了一块布,直接扔给了我。
我知道李金刚的意思,等到他和假的分出死活,到时候他是真是假,就靠这块布确定了,毕竟这玩意怎么假冒也不可能一样形状大小。
将布头抓在手里,我就推到了一边,如果李金刚杀不死假货,那也只能怪他不中用了,我一点也不打算帮李金刚的忙。
目光落在了其余三个人身上,或者说三对人身上,歪着头心中闪过无数念头,这三人我都不熟,要分辨出来不容易,不过却不是没有办法分辨。
在几个人身上打了个转,我咳嗽了一声:“说真话,我也分辨不出你们谁真谁假,所以呢,我想咱们也别费那个劲了,用个最简单的办法,我也不来分辨,我把你们都绑起来,到时候咱们继续前进……”
说着,我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竹子:“假的都是竹子幻化的,既然扎根在地上,那就很难跟咱们走。自然会露出马脚的。”
众人一楞,好像这个办法不错,而且谁也没有反
对的道理,毕竟第一他们没有危险,第二他们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你凭什么反对,反对即有错,反对既是假的。
这件事要等到李金刚分出生死来再说,因为我们需要盯着他们,让他们自己暴露,如果没有人盯着,那可就真的要死人了。
我把目光先望向了李博士,舔了舔嘴唇,眼眉一挑:“李博士,对不住了,我就先从你下手了,要是勒的慌你就忍忍。”
两个李博士只剩下了苦笑了,一脸无奈的看着我,没有李金刚的照顾,在我手底下他也没有反抗的机会,况且也没有反抗的理由,不管心中怎么想,李博士也只能伸出胳膊来静等着被绑个结实。
活动了一下身子,我朝着李博士走了过去,只是脸上的笑容却越发的怪异,让人总觉得我不怀好意一样,看的李博士心里打突,只是一时间不知道我想要干什么。
“别紧张,我就是绑起来……”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是我都觉得自己的声音好假,有种欺骗小红帽的大红狼的赶脚。
我当然不是绑起来那么简单,除了捆绑,我还是要试探,现在笑得这么假就是个试探,真的李博
士根定不会反抗,因为他身上就一把匕首,至于拿着匕首和我玩命,那和送死差不多。
目光扫过两个李博士,虽然都是一脸的苦涩,但是还是有区别的,最少一个看上去是真的无奈。
有意无意的我走到了一个李博士身边,然后双手拿着绳子,我开始捆绑李博士,同时盯着李博士的脸,脸上的表情更加怪异,怪异的笑就开始变成了冷笑。
“假的就是假的,李博士,你就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我笑容渐渐变冷,眼光中杀机大作。
“你说什么?”李博士依旧一脸的茫然,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我已经确定了真假,其实真的不难,只要想到办法就能证明,我朝着下面使了个眼色,示意李博士看过去,就看见我腰间耷拉下一个线头,是电击装置上的一根正极。
而此时,电击装置已经蓄能了,不过只是一个正极不会发出啪啪的声音,但是却能让人发麻,每一次碰触都会和一根针扎上一样,李博士会没有反应。
这个李博士望下去,就看到了线头,脸色却一点不变,只是不等他说话,我将线头往我自己身上一怼,不由
得嘶了一声,身体下意识的就会抽动。
“看到没,这才是正常反应。”我嘿了一声,又将线头怼在了另一个李博士身上,那李博士也是一哆嗦,下意识的往后抽。
被绑住的李博士呆了一呆,脸上浮现出了苦涩,终究心眼子还不如人多,不经意间就暴露了,毕竟他本体就是一颗竹子,对电流不敏感,自然不知道自己被电了。
苦笑忽然就变成了冷笑,抬头朝我望来,冷冷的道:“可是你还有些事情没想明白……”
话音落下,忽然凭空生出来一双手,手中各有一把长刃,猛地朝着我当头劈了下来,嘴中还在发出狞笑:“既然知道你就不应该离我这么近……”
我离着他只有两步,一眨眼的事情,但是也就在他动弹的时候,地上却忽然燃起了火焰,而这李博士却是自己一步送上来的,瞬间沾染上了火焰。
火焰是肖梅做的陷阱,我故意的李博士推到了这边,就是为了因有这个假博士踏进火焰,真以为我刚丢掉的烟屁股是随手扔的。
这就看出了我和肖梅的默契,我只是使了个眼色,肖梅竟然就悟了,我看见肖梅撒了酒精
,我才点的颗烟,就是为了点着酒精,果然假博士上当了。
火焰让假博士惊恐,本能的想要远离,但是就是这一分心,我便抓住了机会,开山刀悄无声息的就劈了出去。
也就是在这时候,假博士身后的张成也在殷玉瓶的眼色下,猛地一声大喝,听着很凶猛,但是一动没动,只是吓了假博士一跳。
这种时候分心是可怕的,等到假博士反应过来,开山刀已经到了他的腰间,在想躲避就来不及了,整个来了个拦腰斩断,落下来就成了竹子。
眨眼的工夫就剩下了王涛和沐雪,只不过我保证他们的假冒者心里也在打鼓,天知道我有没有办法分辨他们,为了不暴露,此时也只能卯足了劲小心翼翼的应付着。
扭头看看李金刚和假李金刚正打得火热,我吐了口气,还不忘了刺挠一句:“李队长行不行,用不用我帮忙?”
不是李金刚不行,实在是他的军刀不适合劈砍,而假李金刚本体是竹子,单纯的刺几刀伤不到根本,所以才纠缠到现在,而且假的的确也很凶悍,悍不畏死,我之所以能轻易斩杀,也无非是因为我一直打的是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