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躺平的话,基本上肖梅就半压在我身上,偏偏还用有些凉意的小手在我胸膛上划过,我总觉得动作有些古怪,要不要这么样。
“先用巫药敷一敷……”肖梅声音更轻,说着话就将手伸进了t恤里,衣服被压低,你掏就掏吧,干嘛让我看看巫药,一个黑乎乎的药丸子,藏在这里倒是很保险,的确没有人能发现。
使劲了咽了口吐沫,虽说肖梅在给我治伤,但是这一下我怎么能不胡思乱想,只觉得全身的血都往一个地方供……
幸好肖梅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当做没看见,反正肖梅没说啥,只是将掏出来的药丸子压在了伤口上,登时间一股清凉感在伤口上散逸开,这种感觉就好像三伏天吃冰棍,那叫一个爽。
“这颗巫药我养了二十多年了,这才是真正的巫药,殷玉瓶制得那只能说是带巫术的药而已。”肖梅淡淡的说着,却忽然话锋一转:“我还是第一次用我的巫药,你记得欠我一个情。”
这让我不知道什么好,这清凉的巫药让我心中有种怪异的感觉。
但是还没等巫药处理完这一个伤口,我忽然感觉腿上一疼,下意识的啊了一声,一
只手就压在了大腿上,果然有些血迹了。
“那江红这个王八蛋,这是纯心不让你走了……”肖梅啐了一口,将巫药压在胸膛上的伤口上,便转身要查看我腿上的伤口。
这就有点尴尬了,我的伤口在大腿上,裤子撩不到那么高,要想查看的话就只能解开裤子,不过守着肖梅一个女人的面,我真的能那么做吗?
可惜肖梅没给我机会多想,一把拉开了我的手,然后就要检查我的伤口,直接扯开了腰带,嘴里不咸不淡的道:“我是医生,现在给你治伤,你别拿着自己当回事……”
这话说我的我无法反驳,肖梅是医生不假,人家有医生资格证的,我一迟疑,裤子就被扯开了,露出了大腿上的伤口,此时还只是一个血点,肖梅吐了口气,轻轻地按压了几下,这感觉……
我很尴尬,有些事情自己控制不住,谁让我是血气方刚来着,关键是肖梅也不注意点,也不知道是有意的无意的。
轻轻地将彼岸花压在了伤口上,一瞬间彼岸花的根须就扎进了伤口,冥冥中的那股子诡异的力量,开始被彼岸花吸收,只是为什么彼岸花吸收阴气和怨气,是一松一紧的
,偏偏这里离着根部很近,那滋味不要太酸爽了。
但是这第二个伤口控制住,那江红应该是发现了,随即就开始在我身上开第三个伤口,位置在我的右胸。
这里离着鬼面疮很近,伤口一出现,没等肖梅怎么做,鬼面疮就忽然滚烫起来,随即开始缓缓地下移,我都能感觉出来。
“这下我省事了,鬼面疮现在有动作了,有这玩意诅咒就害不了你……”肖梅干脆收了手,跪坐在我身边,随手擦着汗,我才注意到肖梅的身上也湿透了,这么近看上去就有点尴尬了。
我敢确定肖梅绝对是故意的,包括刚才看药丸子还是看啥,都是肖梅在刺激我,或许是因为接下来要进入夜郎古国,必然会有危险,肖梅想要寻找一个保护,我自然是她最相信的人。
就这么点福利就想让我保护她,我心中鄙视着,不过却还是知道自己控制不住的,只要肖梅不做出让我反感的事情,我还真的很难不管她。
“你最好别胡思乱想,圣女的独占欲很强,真要有点事,她会杀了我的你信吗?”肖梅自然察觉到了我越来越强硬的表现,自然知道我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脸色一
僵,我都忘记了伤口的疼痛,正脸上火辣辣的,却哪知道肖梅就抓起了她的巫药,巫药的黑色好像变淡了一些,左胸的伤势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果然是真正的巫药,和李博士用的那种差别很大。
不过肖梅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就心乱了起来,你都说了殷玉瓶独占欲强,你放个巫药,干嘛全露出来,这么近的距离,我都有些上不来气。
绝对是故意的,肖梅这是要是干啥,明着不让我胡思乱想,但是这样做我怎么能不胡思乱想,真要是不想的话还是男人嘛?
更过分的是,肖梅将巫药放好,然后去检查腿上的伤口,你趴那么近干什么,不知道会碰到我吗?
肖梅绝对是故意的,又不想和我有什么实质性的事,又想让我为她玩命,自然需要付出一些代价,相处久了,肖梅也看透了我,我这人缺点很明显,那就是重情义,如果暧昧一些,我绝对狠不下心来不管。
人面疮吸收了怨气和阴气,已经有西瓜子大小了,不过第三道伤口根本就没有发展起来,最终几乎是没留下伤口。
至于彼岸花则没有那么了得,还是留下了一个伤口,不过不再流血,对我影
响不大,明天肯定不妨碍赶路的。
“行了,那江红应该不会在动手了,你好好休息吧……”肖梅似笑非笑的看着我,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眼媚流转:“好好休息吧,年轻人想多了伤身,你别指望圣女会帮你……”
说着,肖梅才弯腰朝外爬去,刚才逗弄我半天,让我上不来下不去的,现在海拿话刺激我,真以为我没脾气,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恶向胆边生,忽然一巴掌抽了出去,啪的一声脆响,打的肖梅一个哆嗦。
“赵初冬……”恨恨的回头瞪了我一眼,肖梅脸上有些恼怒,真的有点打疼了,使这么大的力气。
刚才我始终占下风,现在回过神来,还能让一个女人骑我脖子上不成,迎着肖梅恼怒的目光,我轻佻的吹了吹刚才打她的手掌,还咧着嘴嘿嘿了几声:“感觉不错……”
肖梅气呼呼的走了,我才终于得意起来,我一个大小伙子还怕吃亏的是我不成,肖梅这是在玩火。
只是我不知道,出了帐篷的肖梅,脸上的羞怒登时不翼而飞,既然早就打算好了,肖梅又怎么会真的在意,打一下有不少块肉,心中冷笑着,目光望向了殷玉瓶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