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没有那么多的叽叽歪歪,需要的是真诚和实际。
那些动不动就作,就闹的女人,打死都不能要。不是说受不了她闹,主要是受不了她蠢。
杨恁不一样,她是个特别聪明的女人,通过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她总算是明白了一个道理,放弃当官太太的决定是不明智的。做一个普通人,天天为柴米油盐发愁的日子太他娘的苦了,只要有了钱,能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烦恼,那一点解决不了的,是因为钱太少。
所以,杨恁毅然决定放弃张琀,而是选择回家,选择了那个素未谋面的张千载。
这是多么明智的选择啊,我其实心里也清楚的很,张琀就算是对杨恁再好,但是他能力有限。张千载才是杨恁最好的归宿。
要是杨恁选择了张琀,只能说明她蠢。我可不喜欢一个蠢的女人。过日子,久了,心太累。
我自然也不会和电视里一样矫情,其实这是个喜剧,是一个大家都满意的结果。
只不过,吴真在这件事里可就吃亏了,她只能接受现实,要是去闹,会把自己和家人的命都给搭上。
吴真会换人吗?大案是否定的,她不会再找到比我再合适的人选了,就算是吴真同意,她的弟弟小明
和她爸爸都不会同意的,在老吴看来,我可是一条值得抱住的大腿,只要抱住我的大腿,那么这一辈子都会顺风顺水,老吴死都瞑目了。
这就是格局和眼界,这就是对现实的妥协和机会的把握能力,这也是人和人的根本区别。
这社会上所有的问题都是合作的问题,这就是我和吴真合作的结果。
一直到了立冬,蓉城的天气还是很热,只要我喝热水,机会出一身汗。
也不知道怎么了,到了立冬的时候,我还在吹风扇。
我正在家里抱怨天气怎么这么热,其实我更喜欢蓉城的冬天,到了冬天不仅没有蚊子,而且天气也好,不冷不热的。
这里的人还是会穿棉服,我不用,我穿着单衣就能过冬了。
杨恁见到我就说我上辈子是肯定是热死的,怎么这么怕热啊!
订婚之后,杨恁就住在了伯爵府,提前成了这里的女主人,有她管理这个家,我倒是省心了。
另外,千乡和吴真经常过来找她,三个人成了最好的朋友。
本来她和千乡就是表姐妹,吴真和千乡是同学,是最好的朋友。另外,杨恁也知道我和吴真的关系,我们在前,她在后,她倒是一点不排斥吴真,这也是她的聪明之处。
这时候
蜀地的橘子熟了,各种品种的橘子都特别甜。以前在宁古塔的时候,到了冬天,有钱都买不到好橘子,不是冻坏了,就是又酸又涩,要么就是干了,里面和棉花套子似的,没有水分。
我正在吃着橘子,喝着热水的时候,莫仕哈来了。
一进屋我就扔给他一个橘子,我说:“你干嘛来了?陛下不是派你去查案吗?”
莫仕哈坐下扒着橘子皮说:“别提了,本来以为就是个小案子,几天就查清了,结果一连查了一个多月,一点头绪没有,我刚被兆进宫,被骂惨了。”
“陛下没在北平?”
“就因为这个案子,专门过来督办。大哥,这次你可要救我,再破不了这个案子,我恐怕过不了这一关。最近我和刑部的老徐都被弹劾麻了,一天一个奏折被弹劾,都察院的人盯着我们不放,说我们是一群废物。”
“本来就是老徐的事情,怎么成了你的责任了?”
“陛下一个月前把老徐骂了一顿,这才把任务交给我了。”
“我听说是一个变态专门割小孩儿的蛋,这肯定是个老变态,这么不好抓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现在又出了一个侵犯女性尸体案。先杀后奸!”
我一听就坐直了,我说:“
还有这种事?为啥非要先杀了再侵犯,蓉城最近怎么了?”
“人心惶惶,现在小孩和女人只要天黑就不敢出门了,白天出门也都要人陪着。陛下大发雷霆,眼看就到了陛下能容忍的极限了。”
杨恁从里面出来,端着水果摆在了茶几上。
莫仕哈站起来说:“嫂子!”
杨恁坐下说:“千载,我也挺家里亲戚说了,现在蓉城就像是宵禁了一样,大家给这个割小孩蛋的家伙起了个外号,叫捣蛋鬼!”
莫仕哈说:“这个捣蛋鬼开始的时候,一个月做一次案,现在更加的频繁了,半个月做一次案。先后有七个小男孩被这家伙摘了蛋,一辈子就这样废了。”
我说:“小孩儿看到样子了吗?”
“都是被迷晕了,醒来的时候,都在郊外。”
我说:“这家伙有车!现在有车的人可都不是普通人,最起码是个万元户。”
莫仕哈叹口气说:“是啊,我们也是这么想的,所以重点放在有钱人身上,上到民营企业家,下到万元户,查了一个多月,一点线索没有。这家伙继续作案,昨天蓉城供销社主任的孙子又被割了蛋,他找到了陛下,一把鼻涕一把泪,非要把孩子送进宫当太监。”
我说:“当太监是
假,主要是在给陛下施压。这家伙应该不只是这一个孙子,还有别的孙子和外孙子吧。他是怕自己另外的孙子也被割了蛋。”
黄影说:“人之常情,这叫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全蓉城人人民估计都盼着尽早破案,抓到元凶吧!对了,那个侵犯女尸的案子怎么回事?”
“也就是最近两个月,连续出了三起案件,被害的全是失足妇女。”
我说:“给点钱就行了,为啥要杀人呢?”
黄影说:“张千载,你没发现吗?人家对尸体有兴趣,对活着的人没兴趣。这就像是有人喜欢同性一样,这是恋尸癖。”
我吃惊地说:“我入他娘,还有这种人?”
黄影呵呵一笑说:“不仅有,还有很大一部分。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我呼出一口气说:“现在尸体都在什么地方?”
“尸体都在刑部公共安全局刑侦大队了,那些孩子都在家里了,我都见过了,年纪小,还不懂事,一个个都没觉得啥,也不觉得有多疼,毕竟被割的时候都被麻晕了。”
黄影问:“是连皮都割掉了,还是切开皮,摘除了?”
“是摘除了,摘了之后还做了缝合,技术还不错。”
我大声说:“这家伙会不会是个劁猪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