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叫白鸟入鹿,把这个女人带到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现她十个很恬静的人。
我看着她说:“你长了一个银盘大脸,明明是个旺夫相,你为啥不找个好人嫁了,却干这种勾当?我就想问你,你每个月从银行取那么多钱,都干啥了?”
“我是个合法商人,现在倭中友好,我是来这里开办电器厂的倭国商人。我支取的钱,自然是买设备了。”
我说:“你为啥叫白鸟入鹿?我入你娘,你入什么鹿啊!”
“入鹿在我们倭国是海豚的意思,我姓白鸟,我叫白鸟入鹿有什么问题吗?”
我说:“你的官话说得很不错。”
“我是在冰城长大的倭国人,我是十六岁回的倭国,自然熟悉贵国的国语。”
我点点头说:“怪不得呢,原来是个二狗子。你说说吧,你上个月支出的账目里有三百多万对不上,这些钱都去了哪里?”
“我自然有一些隐形消费,比如给你们国家的官员送礼。”
我立即说:“是嘛!你给谁送礼了?”
“我是做电器生产的,最近我想做手机业务,需要进口大量的零部件,这些零件要从倭国和欧罗巴和北美进口,这需要和帝国的海事司打交道,我自然是给海事司送礼了。”
“都送给谁了?”
白鸟笑了:“这个真不能说,你去查嘛!”
“那大上个月呢?大上个月支出了二百七十六万都没有明确的账目,只是说费用支出,你做什么这么费钱?你每个
月都要送礼吗?”
白鸟说:“你是不知道你们的官员有多贪,我不送礼,这些零件就不能及时入关,我也是没有办法。”
常守信说:“你要是送礼了,你得告诉我送给谁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都察院的院长,我叫常守信!”
白鸟说:“我送的人太多了,其中就常守仁,常守智,常守礼,常守义,他们四个就收了我上亿的礼金,不过他们也给我带来了极大的方便,不仅提供低价地皮,还免了我大部分的商税,为我节省下来的利润,每年上十亿。可惜啊,他们都被杀了,新上来的官员,我还要重新送一遍礼。”
常守信咬着牙说:“那是我四个哥哥。”
“是嘛!那可太可惜了,我非常抱歉。那是多好的四位兄长啊!”
我说:“你把责任都推给四个死人,这不好吧!”
“事实如此,难道你要我胡说八道啊!”
大金牙笑着说:“这叫死无对证,你说了等于没说。你说点有用的。”
眼镜蛇在一旁冷笑一声:“我们从这么多人里把你找出来,可不是你几句话就能打发的,你还是好好想想,进了诏狱的人,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我是倭国人,我要见我们的领事。”
我说:“别拿倭国领事馆威胁我,也许别人怕,但是我张千载可不吃这一套。别忘了,我打断过你们倭国大使的腿。要是敢来我这里闹,我再打断他们的腿一次就是了。”
“你就是张千载?”她显得
有些吃惊。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说:“怎么了?不像吗?如假包换!”
“想不到你这么年轻,我还以为是起码是个四十岁的中年人呢。”
我笑着说:“你落到了我的手里,你就该有必死的觉悟。你要是痛快招了,不仅免受皮肉之苦,我还能留你一条命,大家都免得麻烦。你要是不肯说实话,那恐怕这件事就有点麻烦了,我不吝对你用尽酷刑。还有,别动不动就拿你们的使者说事,他们管不到我。说说吧,你和幽冥这个中介组织是个什么关系?”
白鸟笑了:“青山伯,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金牙说:“大哥,我看必须让她知道一下我们的手段了,让我先给她做个乳腺切除手术,她得了乳腺癌。”
“她得了吗?”
大金牙说:“肯定是得了啊!这是个小手术,她的乳腺癌还在中期,切除之后,恢复起来也很快。最多三个月就又活蹦乱跳了。”
白鸟大声喊:“混蛋,你们这群混蛋!”
我说:“你喊什么!我们这是在救你,再不给你做手术,你的乳腺癌就要到晚期了。这要是扩散开,谁也救不了你。你得感谢我们才对。”
我看着大金牙说:“她就交给你了,一定要把她给我救活,对了,病例要保存好,要是倭国那边要人,我们也好连病例一起给他们。”
大金牙说:“大哥,病例肯定是全套的,她绝对是个乳腺癌中期患者。”
我连连咋舌,我说:“可惜了
,可惜了这么漂亮一女人,这要是只剩下一边的,走路会不会偏坠跑偏啊!”
大金牙笑着说:“开始的时候肯定不习惯,不过慢慢也就能习惯了。至于是不是偏坠,因人而异!”
白鸟这时候想挣脱那把把她镶嵌在里面的铁椅子,她大喊:“你们这群混蛋,八嘎,我要见你们的皇帝陛下!”
我说:“你算个鸟!小八嘎,你就别做梦了。大金牙,给她准备手术吧。”
大金牙说:“我这就去准备手术。”
此时再看白鸟入鹿,她已经吓傻了。
我说:“以前看电视,总能看到宁死不屈的人,还有那些酷吏给人用刑总是单调的那两下,烧红的烙铁,沾水的皮鞭,这些真的算是酷刑吗?我和他们不一样,我都是本着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待我的犯人,谁叫我这人心软呢!”
“八嘎!”
“小八嘎,你别喊了,小心我把你变成男人,我们有这方面的人才!”我看着她呵呵笑了起来,“对了,完全可以搞一个实验,看看把一个女人变成男人之后,这个女人会怎么面对自己和这个世界。”
“八嘎!你不得好死!”
“你越是骂我,我越兴奋。敌人对我的仇视,是对我最好的称颂!”
莫仕哈从外面进来,他说:“大哥,我们又抓了她身边几个人,是不是可以开始审问了?”
我说:“审吧,我看看他们谁的嘴最硬。不妨让他们比试一下,撑到最后的,我给他颁发一个奖章。然后让
他带着这个荣誉死去。”
大金牙这时候推着一个解剖平台进来,这是法医的设备,同时,有一男一女两个法医跟了进来。
女法医一进来就说:“校长,尸体呢?”
大金牙说:“这不是么,就坐在这里了。”
“大金牙,我入你娘!”男法医说,“我们是法医,不是刽子手。”
“我不是让你来解剖她的,她得了严重的乳腺癌,我是让你们协助我来给她做手术的。”
女法医说:“乳腺癌,哪边?”
大金牙笑着说:“你猜!”
女法医说:“左边!”
大金牙笑着说:“你猜对了,就是左边,准备准备吧!我先给她打麻药,然后进行手术。这只是个小手术,不超过半小时就结束了。”
大金牙说着拿麻药出来,抽了一针筒。
他笑着到了白鸟的身前蹲下,说:“等一下一闭眼再一睁眼,一切都过去了,你可就是一个偏坠的人了啊!”
我说:“小八嘎,你可想好了,你不说,自然有人说。”
白鸟这时候浑身出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她直接虚脱了。
我说:“还不打算说啊,好嘛,大金牙,给她治病!我入他娘,我还没见过这么傻的小八嘎呢!这小八嘎难道都是铁打的吗?”
大金牙抓住了白鸟的手腕,针头朝着她的手臂扎了过去,这是要静脉注射。
白鸟这时候说:“不要,不要,我说,我全说。”
我说:“这就对了嘛,这才是可爱的小八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