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们又马不停蹄地滚回了蓉城。
当我们赶去这家服装店的时候发现,这家服装店竟然关门了。
我们把门打开,发现里面的衣服都还在,甚至在旁边的缝纫机也在,当时,裁缝就是在这里面给常守信坠的扣子。
我说:“是这里吗?”
常守信说:“看来他们心里有鬼,估计我离开之后,这里就关门了吧!”
莫仕哈从外面回来,他说:“我打听了,关门三天了。”
我说:“他们这是给自己预留了足够的逃跑时间,估计现在人都已经到了国外了。这群家伙,知道阿信一定会来这里买衣服,于是就把这个店盘了下来,然后特意安排了裁缝。因为他们不可能在每一件衣服上都装上纽扣炸弹,有了裁缝就不一样了。你看他们这里的衣服,几乎都带纽扣,而且纽扣的款式都一样,这样一来,只要你来这里买衣服,那么就一定会在这里接受他们贴心的坠扣子服务。于是在三天后,你穿着这件衣服出去办事的时候,就炸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我说:“不对,他们怎么知道你三天后一定会穿着这件衣服呢?这是一个遥控延时炸弹。”
莫仕哈说:“没错,一定是先确定阿信穿了这件衣服,然后启动炸弹,延时爆炸。这人也许在机场的出站口等着我们,要从人群中把他找出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我嗯了一声说:“多好的服装店啊,说不开就不开了,怪可惜的。”
莫仕哈说
:“我让人在周围走访了,不过没什么有用的线索。”
“不,还有一家需要走访,就是这服装店上一个店主,她想盘下这家店,总要和上一个店主做交易吧。去查一下,找出这个人。”
秘调局查这种事还是很简单的,我们很快就找到了这家店的前店主。
店主家就在不远处的田园小区,这是一个高档小区,店主住在三楼。我们到了这家门口敲门的时候,迟迟没有人来开门。
我说:“查清了吗?店主是做什么的?”
莫仕哈说:“店主姓花,叫花红,都叫她红姐。三十六岁,私生活挺混乱的,交往的都是有钱的男人。”
我说:“小姐?”
莫仕哈说:“不不不,她只是私生活混乱。”
“独居?”
莫仕哈嗯了一声:“独居!不过她会经常带男人回家,江湖上提起红姐,没有不知道的。据说她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经常替人平事。”
我这时候抽动了几下鼻子,我从门缝里闻到了尸体的气味,我说:“开门吧,红姐死了。”
莫仕哈说:“大哥,你咋知道?”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常守信也像是一条狗一样抽动鼻子,她说:“我咋没闻出来?”
我说:“你当你是我还是警犬?”
常守信笑着说:“大哥,你是警犬啊!”
我说:“我入你娘!你不是不叫大哥的吗?”
“大哥我知道错了,要不是大哥,我已经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也不一定,也许
我会把你的尸体防在火上烤,这样你的尸体就会是火热的,还滋滋冒油。”
“为啥要烤?”
“我喜欢吃人肉,尤其是美女的肉,你还不知道我这个习惯吧。安南几十万人,都是被我一个人吃掉的。”
常守信愣住了,莫仕哈和眼镜蛇都不怀好意地嘿嘿笑了起来。
秘调局的兄弟很容易就把锁打开了,我们进了屋子,发现屋子里整整齐齐,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红姐的身影。
但是我发现,红姐的鞋还在鞋架上。她的拖鞋在卧室里。
说明红姐并没有出去,我趴在地上看看床下,并没有。
我起来走到了客厅里,一眼看到了在客厅里的冰箱。这是一台倭国进口的高档货,一般人想买都买不到,想不到她家里有。
我先看了看冰箱的门把手,然后戴上了手套,慢慢打开了冰箱的门。这门一开,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个被冰冻的人头。
整个冰箱堆满了被肢解的尸体,这个头摆在中间,正对着外面。
常守信见到的时候,大叫一声说:“妈呀!”
“叫爸爸!”我说。
“大哥,这太吓人了。”
我说:“死人见多了就不怕了,开始的时候我也怕,但是经过安南这一趟之后,就再也不怕死人了,我倒是有些怕活人。”
莫仕哈说:“立即叫痕检科和法医过来。从基地调最精英的人过来。”
常守信说:“大哥,你关上啊!”
我慢慢把冰箱门关上,然后笑着说:“阿信,你
怕猪头吗?”
“我不怕,我最喜欢吃的就是猪头皮和猪耳朵。”
“那你为啥怕人头?其实人肉很好吃的,不信等下痕检完了,我烤一块给你尝尝。看起来红姐的肉还挺新鲜的,只不过她私生活太混乱,保不齐会有什么妇科病!”
常守信不再搭理我,而是问莫仕哈:“莫指挥使,大哥他真的吃人肉啊!”
莫仕哈说:“吃,最喜欢吃美女的肉,你小心点。”
常守信又问眼镜蛇说:“大哥真的吃人肉啊!”
眼镜蛇说:“逗你的!大哥又不是妖怪,咋会吃人肉?再说了,他要是吃人肉,怎么会有这么多兄弟对他死心塌地,你去基地问问,校长在基地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我说:“人言可畏,众口铄金。走吧,我们先回家,从长计议。”
我们两个小时之后到了伯爵府,一进院子就看到赶生正在扫院子呢,见到我们回来了,就迎了上来。
他看看常守信,常守信被赶生吓得后退了一步。
赶生长得太像乌龟了,这要是背个锅,妥妥的就是龟丞相!
“你这是养了个啥子?”
赶生破口大骂:“丧门星,我呸!张琀,这个女人不吉利,离她远一些。”
我说:“赶生,我知道了,你忙去吧。有你在,我啥也不怕。”
赶生再次狠狠瞪了常守信一眼,然后转身骂骂咧咧离开了。
我们刚进屋,莫仕哈在我耳边小声说:“大哥,你出来一下,有新情况!”
我说:“啥情
况?”
“杨参谋来了。”
我一听应该是谈我和杨恁的婚事,我说:“你们先讨论一下,我去去就回。”
我在偏厅见到杨参谋的时候,立即笑着说:“岳父大人,你咋来了?你打个电话叫我过去就好了啊!你是长辈!”
“青山伯,出大事了,杨恁又跑了。”
我大声说:“你们他娘的都是吃屎长大的吗?一群废物!抓回来了把她锁起来,咋可能跑?”
“那是亲生女儿,舍不得啊!”
我咬着牙说:“妇人之仁!”
莫仕哈这时候从外面进来了,我对莫仕哈说:“立即让长安的兄弟查,看看杨恁在啥地方,我猜,她应该去找咱们了。”
莫仕哈说:“已经来消息了,杨恁去找大哥你了,说是要和你私奔!”
我气得火冒三丈,我大声说:“我这里事情一大堆,非要给我找事。不过这次要一劳永逸,让兄弟们告诉杨恁,就说我回老家了,很快就回去了。先稳住她,别让她再跑了。”
我这时候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我说:“我这就去长安,我把她带回来。杨参谋,杨恁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把她交给你我不放心,指不定啥时候又跑了。”
“那最好不过了,对了,这件事千万不要让陛下知道。”
“放心吧,岳父大人,有我在,不会出事的。”我看着杨参谋笑了起来。
杨参谋这才松了一口气,擦了下额头的冷汗说:“我再也经不起折腾了,我这心脏病都快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