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带着蛤蟆镜,穿着喇叭裤,戴了一个时髦的卷发头套到了战争纪念馆前面的时候,差点把我气笑了。
我看到我的一个铜像跪在门口,像个哈巴狗一样跪在那里,谁从那里过都要给我一个嘴巴。
他娘的,当我张千载是秦桧了。
眼镜蛇说:“大哥,安国公太过分了。我叫人把这铜像拆掉!”
我笑了,我说:“没必要,让他们发泄一下也好,对着铜像发泄,总比对着我本人好。”
“但是大哥,这怕是要惹起火了,让安南人觉得杀了你是一件特别里了不起的事情。”眼镜蛇说,“安国公没安好心啊!”
我说:“也许是好事,让那些要杀我的人都暴漏出来。不妨你叫秘调局的兄弟们放出消息,就说我在安南养了外宅,对了,就是那个被我抢占的四十多岁的妇人,地址你看着办。把这些人都引出来,一网打尽!”
眼镜蛇点头说:“大哥,好办法。我这就去千户所。”
眼镜蛇走了,我戴着大墨镜,穿着喇叭裤在战争纪念馆外面走了一圈,他娘的,果然有很多人喊着要将我绳之以法,竟然开始聚会和演讲,我想信,很快就要游行了。
这里面有很多的小八嘎和思密达参与其中,这件事和他们有啥
关系啊!不过一想就知道,他们只是狗,他们只是在狗仗人势,一切都是北美猢狲在背后支持着。
安南最痛恨的不是我张千载,而是北美猢狲,他们和北美打了十五年,要不是我们中央帝国支持,安南早就被北美打趴下了。结果人家膨胀了,觉得自己行了,想着打我中央帝国了,他找错了敌人。
我心说你们他娘的闹腾吧,我给你们杀我的机会,就看你们敢不敢了。
说我抢占安南妇女的是秦王李素,这个消息是发出来了,但绝对是保密的。
除了少数的几个人知道真相,别人根本就啥也不清楚。就算是李菲菲都觉得这件事是真的,殊不知,这只是她的宝贝侄子和他的幕僚编出来的故事。刚好,我就利用这个故事来一个计中计好了。
宅子很快就找好了,被我抢占的妇女也找好了,是从安南当地招募的秘调局特工调查员。她四十多岁,长相颇有姿色,还别说,我看了还真的有那么一丢丢动心。
一切都安排好了之后,我在这宅子里弄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密室,用的是金库的那种防盗门。只要有敌人来刺杀我,我就直接钻进去不出来了。
一切准备好只用了三天时间,随后我就住进了这个宅子里。别人都觉
得我每天都过着妖孽一般的生活,让别人既羡慕又嫉妒,都恨不得弄死我。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特工每天都要招摇过市,打扮的妖娆多姿,惹得周围的吴老二们看她一眼就浑身颤抖。
说心里话,有些男人啊,就是这么没出息,见到漂亮女人就按捺不住内心的波澜,人家还没搭理他呢,他就先把和这女人一起生的孩子的名字都起好了。你干啥啊!
我没等来刺客,先把李菲菲等来了。这家伙一直就没离开安南,一直在这里报道各种新闻,她在这里已经颇有名气。
李菲菲登门拜访,据说还带了礼物,我不得不接见。
她见到我的时候把装着礼物的盒子递给我,这个盒子不小,包了彩纸。虽然我不确定里面是啥,但是我能肯定的是,不是炸弹,更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难道是那种一拆开就弹出来一个东西的玩意?
我有了心理准备,自然不会被吓一跳。
我笑着拆开的时候,看到里面有一条狗。
李菲菲笑着说:“快叫爸爸,这是你爸爸!”
我说:“李菲菲,你是不是有病啊,有送别人狗的吗?”
“你就是陛下身边一条狗,我给你找个狗儿子怎么啦!不开心啊,你打我啊,你去告我啊!”
我起来要走,李菲菲竟然拉住了我的腰带说:“你别走,我可是查到了你的罪证,你是不是把那个女人养在了这里?叫她出来吧,我想采访采访她!”
“你这个疯婆子,你想啥呢?你是不是脑子坏了?”
“张千载,你想啥呢?别以为陛下袒护你,你就能安枕无忧。你能掩得住这天下的悠悠众口吗?你抢了别人的老婆,杀人全家,还霸占人家的财产,把人家从户籍中心抹去就没有了痕迹。你还真的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啊!”
这时候,那个妇人从后面落落大方地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连衣裙,黑色的长发披在身后,露出来了精致的两个小耳朵。
她说:“这位姑娘,你莫不是来这里抢男人的吗?我未嫁,青山伯没有娶,我们光明正大,你管的太宽了吧!”
李菲菲顿时瞪圆了眼睛说:“果然是个大美人,张千载,你眼光不错啊,可惜年纪大了些,她能做你妈了吧!”
我笑着说:“我有恋母情结!大记者,这下你满意了吧!”
李菲菲看着妇人说:“你要是被迫的,你就说出来,我会替你做主的。你别怕他,他也就是敢和你们安南人凶,到了我面前,他什么都不是。”
妇人说:“我不是被迫的,我
和青山伯都真心相爱。”
“那你男人?”
“我男人是死在战场上的。”
“那你的家人呢?”
“我的家人是大军进凤凰城的时候,被当地人入室抢劫杀死的,我躲在了辘轳井下才躲过一劫,这下你满意了吧!”
“你中文说得真好。”
“我本来是安南的中文教师,有个美满的家庭。但是随着战争都灰飞烟灭了,我想从新开始,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
“你叫什么名字?”
妇女说:“我叫阮秀灵,四十二岁,丧偶。记者同志,这就是真相!”
李菲菲看着我说:“张千载,你别想抵赖,整条街的人都知道人是你杀的,这个女人是你抢来的。不要以为这样这件事就过去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你还想咋样!真话你不信,假话倒是让你深信不疑,那都是圈套,只是有人要陷害我罢了。”
李菲菲哼了一声:“张千载,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我一定要搞个水落石出才行。”
我让眼镜蛇派人去盯着李菲菲,接下来的一连几天,李菲菲都在周围调查我,包括她以前的采访对象,竟然同时都改口了,说从来没有这回事,自己从来没这么说过。
李菲菲抓狂了,再次跑上门来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