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云从后面小跑着走了上来,在我的驴旁边说:“老师你别生气了,女人就这样!”
我叹口气说:“还是我的好学生惦记我,你这么小,你走得动吗?等下来个有力气的人,背着他!”
李云说:“老师,不用,正所谓是苦其心志,劳其筋骨,我还挺得住。”
我看着这个懂事的孩子,心说他娘的,这孩子莫不是一个妖孽?
我说:“看你精神还不错,不错,是个好苗子。”
女记者说:“你还不如一个孩子。你看看和你一样大的那些小伙子,一个个都在地上走呢,就你骑驴,还是个草驴。”
“嘿你可是个女人,你咋能看不起草驴呢?我不骑草驴难道让草驴骑我吗?我不骑草驴难道骑你啊!”
“张千载,你,你不是人。”
她脸顿时红透了,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
李云在一旁咯咯笑了起来。
我这时候大声喊:“来个会喘气的啊,把我弄下去,我下不去啦!”
李银龙和魏刚一起过来,把我从驴身上弄下来,李云上来扶我。我一把推开他说:“我不用你扶!”
“我是怕老师腿麻。”
“我腿没嘛!我得舒舒服服睡一觉,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啊!”
李云笑着说:“老师,我给你扇蚊子。老师,我觉得可以这样睡,我们分两波睡,要有人扇蚊子,不然醒了一
身包,搞不好要得疟疾!”
我顿时大声喊:“我们分两批睡,第一批睡六个小时,剩下的人给他扇蚊子,六个小时之后,醒来的人给别人扇蚊子。这是命令。”
我看着李云说:“你小子可以啊,竟然能想到这个办法!”
李银龙从一旁跑过来说:“青山伯,你的办法很好,不过没必要一个人给另外一个人扇,一个人可以给两个人扇!”
“你觉得我想不到吗?关键是没必要,一个人管两个人难保就管不过来,而且容易分心,和这个关系好,就多扇一下,和那个关系不好就少扇,故意让蚊子咬他。一对一最好了,对方身上有几个包,就打他几军棍。”
李银龙大声说:“青山伯说得对,把命令传达下去,分两批睡。”
他们都分两批睡,我却是一觉睡到了第二天的十点钟。
我刚坐起来,就看到李云在我身边睡得正香。
女记者这时候过来说:“这孩子昨晚为你扇风,一直到天亮。两条胳膊换着扇,胳膊都扇肿了。”
我说:“这不是他应该的嘛!”
“你是猪啊,你睡了十几个小时。”
“我在梦里和白胡子老奶奶商量接下来这仗怎么打,你懂个鸟!”
我起来跑着去方便了一下,回来之后我大声喊:“李银龙,魏刚,人呢?”
李银龙和魏刚都跑了过来。
我说:“派
出去的人回来了吗?”
李银龙说:“还没回来。”
我看看表说:“这都几点了?都是废物。”
这时候,青山卫的卫队长跑了过来,这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姓曹,叫曹大壮。他曾经是秘调局的调查科长,被我调到了青山卫担任卫队长。
曹大壮说:“青山伯,打探消息是我们的专长,要不我选几个机灵的小伙子去城里走一圈。”
“不行,我们的人不会安南话,军方的这些侦查员都是从全国选拔出来的精英,他们要是不行,我们更不行。”
曹大壮说:“着急啊,兄弟们都等不及要冲进去了。”
“我入他娘,这些家伙莫不是杀人上瘾了吧!”
“这东湖城可是安南北方第一大城,我们已经到了敌人的腹地。”
“这也没多远啊!”
“安南本来也不大。”
我笑着说:“本来不大竟然敢和我们中央帝国叫板,我倒是佩服他们的勇气。好吧,北方第一大城,我来了。”
负责侦查的人总算是在黄昏的时候回来了,他们不仅侦查到了敌人的兵力,还走遍了东湖的大街小巷,绘制出了东湖的大概地图。另外,他们还买到了东湖地图,不过这个地图太细致了,没啥用。
我只要知道有多少桥,多少大路,官府和粮仓在什么地方就可以了。
李银龙说:“青山伯,这东湖城里有
各国的领事馆啊!让兄弟们小心点,别把领事馆给炸了。”
“是嘛!有多少家?”
“除了没有北美的,其它的大国基本都在这里有领事馆,包括倭国和高句丽。”
“倭国和高句丽都算大国吗?”
“算,经济大国!”
“他娘的,这世上不管在啥地方,有钱就有地位,看到了吧,搞钱才是王道。”
李银龙小声说:“青山伯你小声点,那个女记者把你说得都记下了。你这些话和我们的国策相违背!”
我说:“让她记,回去就把她抓起来,让她知道我的厉害。现在先不搭理她!”
敌人在这城里只有武装部里有二百多文职,另外在城北有个军营,不过里面只有一千多人。警察有五百多,不过他们都没啥战斗力,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
这里是一个重要的战略重地,来自全安南的物资都要在这里集结,然后送往北方前线。可以说,我们是真的摸到敌人的腹地了。
我说:“李银龙,你和魏刚带着你们的四千人把敌人的军营给我摸了。不计代价,不计成本!”
魏刚说:“突然袭击,应该会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一个冲锋就完事了。”
我点头说:“我带着青山卫的一千人堵在城南,你们打完了城北,我们南北两面夹击一起进城,不放走一个人。”
女记者大声说:“张千
载,你又要干嘛!”
“我干嘛,我在为帝国而战。你傻啊!你要是再胡说,我叫人掌你的嘴信吗?”
“你敢!我可是随军记者。”
“记者了不起啊,你懂打仗吗?”
“我不懂打仗,但是我知道,不能杀无辜的老百姓。”
“你怎么知道他们无辜!他们的猢狲跟我们打仗,他们为啥不反对,不抗议,他们不仅不反对,还在支持他们的猢狲。所有的安南人,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张千载,你就是一个杀才!”
“你错了,大家都知道我张千载心善。我这是为了国家在违背自己的内心,我太苦啦!”
女记者气得一跺脚就走了。
李云劝我:“老师,别和女人一般见识。”
魏刚这时候倒是说:“我现在倒是觉得,这安南人杀一些倒是没啥,让他们记住,中央帝国的人碰不得,我们这是在为他们好,免得以后犯同样的错误。”
李银龙看着魏刚笑着说:“你改变的挺快啊!”
魏刚说:“打胜仗才是硬道理,试问我们要是打输了,这群所谓的老百姓,一定会把我们千刀万剐的。说白了,他们不是普通的老百姓,是敌人!”
我说:“这是一群猢狲,不要把他们当人看!你只要记住,杀死他们对我们帝国有好处就行了。打仗嘛,又不是请客吃饭,哪里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