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朝廷的局势非常的明显了,顺国公李明阳为首带着一众文臣武将公开支持秦王。他们从觉得这是个机会,先帮秦王争得监国的位子,然后众星捧月,临危受命,再搞一个三请三辞的把戏,很不情愿地就上位了。
不过秦王想上位有一个最大的绊脚石,那就是太子李刻,所以,李世明也许猜对了,他们一定会把李刻弄走。
不出所料,安南犯境这件事给了这群东西机会了,他们开始撺掇太子出征。
李世明的意思很明确,就是看大家表演,包括太子。
我在大厅里坐着,李世明背着手走来走去,他突然停下了,说:“让他去,我倒是也想看看,太子有没有能力把安南那些猢狲击败。”
我说:“陛下,太危险啦!一个不小心就会被打死,还是派个大将军去就行了。”
“从小就有老师传授他们兵法,在他们成年的时候,我特意让他们去军中历练三年,要是连安南都打不过,我怎么能把江山放心地交给他。倒不如早早让贤。”
我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
李世明突然说:“要是有可能,我还不如把江山让给张卿你呢!”
我这一听脑袋嗡一声,后背发冷,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赶忙站起来说:“不可不可,陛下慎言!这种玩笑开不得,我只想安安静静在青城山做我的青山伯,做点小买卖,赚点钱花。我胸无大志,这件事完了,我立即就辞去官职,回去做买卖。”
“你呀,粘上毛
比猢狲都要机灵,你要是我儿子就好了啊!要不是老秦先下手,朕都要收你做义子。”
“一女不嫁二夫,一子不找俩爹。请陛下赎罪。”
“好了好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就是怕事,不想参与我的家事,但是你也要明白,我的家事其实也是国是。对了,你对太子出征有什么看法?”
我叹口气说:“怕是很凶险啊!打仗那是不讲理的,一个不小心就会身败名裂,搞不好命都没了。”
“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去做这次的保障营的长史,有问题吗?”
“不可,臣没打过仗。”
“我是让你押运粮草,不是让你去前线打仗,另外,你带上你的一千亲卫,负责秘密保护太子的安全,我担心的是,太子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死在自己人手里。”
“为啥不派秘调局的人去?”
“秘调局的人不能动,他们的职责是保护朕,他们要是去了,明显就是朕的旨意,太扎眼了懂吗。另外国内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处理,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抽调出人手,朕思来想去,也就是千载你的青山卫可以用了,你就用这一千人负责押运粮草,另外,太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只要他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你们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我心说:“遵命,臣派莫仕哈去。”
“你亲自去,莫仕哈负责调查火车出轨一案,两件事都很重要。”
我心说,我入你娘啊,我还是个孩子啊,你也忍心让我去战场上
厮杀?听说那边的蚊子有蜻蜓那么大,咬一口起鸡蛋那么大的包。我得多带点蚊香。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我说:“臣有件事没有禀报,臣其实身患重病,不能出征。”
“哦?你什么病?我看你是懒病吧!”
“臣,臣为了赚钱思虑过重,医生说臣得了抑郁症,还说要我静养,再不遵医嘱就要厌世啦,搞不好什么时候就跳楼自杀啦!”
李世明哈哈笑着说:“那刚好,在你临死之前发挥余热吧,别废话了,去准备准备吧!”
“好吧,那臣就先回青山卫,等待号令。”
李世明挥挥手,我从这栋别墅出来的时候,眼睛里含着泪。
莫仕哈追上来问我:“大哥,你咋了?咋还哭了?”
“我就知道不该当官,莫仕哈,我这官给你当了,真的是伴君如伴虎啊!”
莫仕哈说:“大哥,到底咋了?”
我说:“我先回青山卫,这里的事情你全权负责吧。”
“大哥,你不能这时候撂挑子。”
我瞪了莫仕哈一眼说:“你懂个鸟!”
“大哥,你到底咋了?”
“我的好贤弟,你就别问了,问了就是不知道。”
说完我气呼呼地离开了,坐上了火车往回走,我不怕被人劫持,想必这时候也没有人再有人有这个能力组织一波劫持了。
劫持我的收益实在是小的可怜,我没爹没娘,谁会在乎我的死活呀?!
我是坐一辆摩托三轮从蓉城站回到青山卫的,倒不是我愿意坐这玩意
,而是我出了火车站,这三轮车的车夫看我年纪小,拉着我就上了车,问我去哪里,我说去都江堰,他笑着就开车了,多少钱都没说。
到了都江堰,我又告诉他去青山卫,他不乐意去,说那地方管的严,进去的时候还要搜身,麻烦的很。
我说:“是你拉着我上你车的,你要是不把我送到地方,我不能给你钱。”
“你找个当地的车上去嘛,我们蓉城的车不许上山的。”
我心说这不是胡说八道嘛,青山卫的卫兵能知道你是哪里的车?再说了,我也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去青山卫只能是本地的三轮摩托。
我说:“放你娘的屁,今天你必须把我送上去,不然我就报警了。你开黑车就算了,你竟然不守规矩。”
他实在是无奈,拉着我上了青山卫,到了山门安检的时候,我把头伸出去,卫兵一看是我就放行了。
摩托三轮一直开到了大门口,我下了车。
小明笑着跑了出来,大声说:“姐夫,你总算是回来了,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可想你了,做梦都要梦到你。我阿姐也想你了。”
他说完,我一抬头就看到了吴真,她脸都羞红了,她大声呵斥:“小明!你胡说啥子!我才没想这个家伙呢。”
三轮车的车夫说:“把车费结了吧,我这么远跑来了,你给一百块吧!”
我大声说:“你咋不去抢,我坐出租车有四十块钱就够了,你和我要一百,你也好意思!”
“我这又不是出租
车,我这是豪华专车。”
我看着车夫说:“你太坏了,我不想坐你的车,你非要拉着我上车,到地方了,在我的地盘还要讹我,你当我是吃屎长大的吗?来人,给我打他。”
出来两个卫兵,上去按住这车夫就打,但是这俩卫兵打他的屁股。
卫兵都是十七八的半大小子,虽然看起来都人高马大的,但是都没经历过什么事情。以为打人就应该是打屁股,他们的父母就是这么打他们的。
我只能喊:“打他的脸,给我打烂他的脸!”
两个小伙子这才懂了,开始抽这车夫的大嘴巴。
车夫这才悟了,大声说:“别打了,脚钱我不要了,放了我吧。”
我说:“打,打得他长记性为止!”
两个小伙子力气大的很,很快就把他打成了猪头。
我说:“好了别打了,再打又要出人命了,这要是出了人命,啰奔怕是不行了,那种事一次好使,两次就不灵了。”
吴真大声说:“都别打了,快把人打死了。他虽然可恨,但是也罪不至此!”
我说:“你懂个鸟,这种坏人专门欺负年少无知的学生,要是学生被他坑了,肯定会留下心理阴影的。遇上心眼小的,杀了他的心都有。我这是在救他!”
我拿出钱包,给了他四十块钱,我说:“拿着钱,给我滚!以后不许你再来都江堰,知道吗?不然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你被我们都江堰拉黑了。”
他接过钱之后转身上了摩托车,开着车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