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的话让莲师父老脸一黑，他被整不会了。
我拉着小明赶快跑去了悟凡那里，我俩一边跑一边笑个不停。
见到悟凡的时候，看到莫仕哈在和他喝茶呢，相谈甚欢！
悟凡见到我的时候，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慈善。我突然觉得，这老家伙人好像还不错。
悟凡说：“张琀，听说你升官了！”
“这都是老秦厚爱，谈不上升官，就是暂时节制川渝秘调处。谁知道啥时候就把我给撤了的，不作数的。”
“这官不小了。听说你拿了李宾是吗？”
“是啊，正在审问呢，牵连出来了三十六个官员，一并拿下。现在秘调处的人忙得不亦乐乎，我还派了我的会计跟着去数钱，你是不知道，罚没的东西不计其数，数不过来。等这个案子完了，我打算把赃物都在古玩街拍卖行卖掉，老秦需要钱。”
“这可是个费力不讨好的活，而且极其危险的位子啊！”
“就是因为这样，老秦才让我做，老秦说了，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就要勇挑重担！”
“老秦真这么说的？”
“当然，我张琀不会撒谎。不信你问小明。”
小明挠着头皮说：“姐夫，我不知道。”
“说这话的时候你去撒尿了，你刚好没听到。”我说。
悟凡呵呵笑着说：“看来老秦是这真的当你是自己人了啊，想不
到我家姑爷竟然是个当官的，还真的是妙啊！缘分，妙不可言啊！”
我苦笑两声说：“惭愧！你全家都死了，我是有责任的。”
“那不算什么，我虽然死了全家，但是我得到了你，得到了小明和小真和你岳母。要是有那个家，这个家的人迟早会离开我。这个家的人永远都不会接纳我的。对了，我还因为你到了这报国寺，到了这里，我想通了很多道理。人呐！活着本身没什么意义，倒是死后的事情，值得去研究一二。”
“悟凡，你该不会真觉得有极乐世界吧！”我吃惊地看着他，随后我立即改口说：“我嘴瓢了，我的意思是，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悟凡这才笑了下。
莫仕哈在一旁咯咯笑着说：“我就说跟着大哥有前途，大哥以后要是封王拜相了，我岂不是也能混个将军当当。”
我说：“大哥离不开我的这些好贤弟，尤其是你莫仕哈贤弟，你可是天纵奇才啊！”
“大哥，我真的这么厉害？”
“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太谦虚，你的才能，顶得上一个独立团。”
莫仕哈顿时挠着头皮呵呵笑了，他说：“王仁轨和小美其实也不错。”
我立即抬高了音调说：“那还不是你调教出来的！”
小明嘻嘻笑着说：“姐夫，你说我有啥才能？”
“你还是长身体的时
候，现在你的任务就是多吃，还有，功课不能落下。不指望你考上清华北大，起码认识字，会数钱，明白一些道理，免得以后被那些读书人给骗了。”
小明问：“读书人都骗人吗？”
“那些贪官哪个不是读书人？你见过种地的文盲骗人吗？他们最多就是卖土豆的时候，多带点土。”
“姐夫你说的对，我以前以为读书是为了金榜题名去当官，现在想想这是不对的，读书最大的目的就是去了解读书人，避免被读书人骗。”
我摸着小明的头说：“小明，你悟了啊！”
“嘻嘻，都是姐夫教导有方！”
我对悟凡说：“对了，有件事和你说一下。云龙在古玩街卖假货！”
“我知道了，莫仕哈刚才和我说了。”
我说：“莲师父说，让云三朵和皓天去处理这件事。”
悟凡点点头说：“莲师父的办法很好，不过还不够，我觉得还要让给他一点教训才行。我和莫仕哈研究了一下，你们不妨搞出点动静来，也好杀鸡儆猴！刚好抓一个反面教材嘛！”
我一拍大腿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知道怎么做了，悟凡，我得回去干正经事了。”
悟凡点点头，闭着眼开始捏佛珠。
我回去之后立即买了扎材，开始在屋子里扎纸人，我的手艺自然是没得说，我慢工出细活，
一天时间扎了两个纸人，红男绿女，特别漂亮。
扎纸人的规矩是纸人不能点睛，但是我这不是用来发送老人的，我这个是用来教训青龙商行的。
我学着电视里那样咬手指，怎么也咬不动，也不知道是我牙齿不行还是手指太结实了。最后我用消毒过的针扎了手背上的血管，这才弄出血来，给这纸人点上了睛。
这下好了，大白天的我突然觉得屋子里阴风阵阵，整个屋子都成了黑白色，竟然闹鬼了！
我吓得直接从屋子跑了出去，关上门。我靠着门板喘着气，自言自语道：“他娘的，想不到我这么厉害！”
刚好莫仕哈和小明从河边捞鱼回来，看到我这样，俩人都很吃惊。
小明说：“姐夫，你见鬼了？”
我对着他俩招招手说：“我给你们看一样好东西，你们可别大惊小怪！”
俩人过来，我慢慢地打开了门让莫仕哈和小明看。
小明看了一眼，眼神就迷离了。他说：“姐夫，这俩孩子是谁家的？是来找我玩的吗？”
“这是鬼！小明，你真傻！”我打了小明脑瓜子一下。
莫仕哈立即拉上了门，忙不迭从怀里摸出来一张符，啪的一声贴在了门上。
莫仕哈看着小声说：“大哥，你、怎么搞了两个恶煞出来啊，搞不好要死人的知道吗？”
我说：“晚上把这东
西放青龙商行后门外。”
莫仕哈这才点点头说：“大哥，你总说自己心善，说自己老实，以后你别这么说了。”
我说：“我这是狗急跳墙！”
小明嘿嘿笑着说：“姐夫，你嘴又瓢了，那叫忍无可忍！是可忍孰不可忍！”
夜半三更，月黑风高，我和莫仕哈、小明，赶生四个搬着两个纸人到了青龙商行后门，这里是一条小街，平时的客户不怎么来这边，这里面住着的都是当地的一些居民，开的买卖无非就是小卖店和理发店这些，对了，还有个老邮局。
莫仕哈给两个纸人的脑门上贴了黄符，他嘱咐道：“赶生，放下之后别忘了撕符！”
赶生说：“我知道，我又不傻！”
小明嘻嘻笑着说：“姐夫，你派我去吧，我想立功！”
我说：“小明听话，你还小，干这些事都是有损阴德的，姐夫怕你扛不住。赶生不一样，赶生是守村人！”
赶生夹着两个纸人就过去了，男左女右摆好之后，他把两个纸人脑门上的黄符扯了下来，然后跑了回来。
就在赶生把纸人脑门的黄符扯下来的瞬间，这纸人就先是活了一样，在昏暗的路灯下，我看起来就像是活生生的两个孩子。
小明嘿嘿笑着说：“姐夫，他俩有名字吗？”
我说：“有，男孩儿叫谢必安，女孩儿叫范无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