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赵伟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人给他出了一个主意。原来是他的谋士刘先生。
刘先生轻摇折扇,缓缓说道:“大人,依在下之见,不如从周边的乡村入手。许以较为优厚的条件,吸引那些有力气的农民前来。再者,可与一些地方的乡绅合作,让他们帮忙招募人手。”
赵伟眼睛一亮,但又有些担忧:“这能行吗?万一他们招募来的人不可靠呢?”
刘先生笑道:“大人放心,我们可以设立严格的筛选和考核机制,确保招来的人可用。”
赵伟觉得此计可行,便依计行事。果然,通过乡绅的帮忙和乡村的宣传,不少人前来报名。
可没过多久,新的问题又出现了。招来的人大多没有相关经验,工作效率低下,而且彼此之间配合生疏。
赵伟气得大骂:“真是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刘先生赶紧劝道:“大人莫急,此时还需加强培训和管理。不如安排熟练的老手带新手,制定明确的工作流程和规范。”
赵伟沉思片刻,点头同意。
经过一番整顿,漕运司扩充人手的工作总算有了一些进展。但赵伟清楚,要想达到理想的效果,还需要不断地改进和完善。
然而,就在他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朝廷突然传来消息,要对漕运司扩充人手的情况进行检查和评估。赵伟的心又提了起来
赵伟听到朝廷要来检查评估的消息,顿时慌了神,连忙召集总督何海仁前来商量对策。
“这可如何是好?如今虽说人手是扩充了些,可这质量和成效还远未达标啊!”赵伟急得团团转。
刘先生皱着眉头思索片刻,说道:“大人,此刻慌乱也无用,我们只能抓紧时间做些表面功夫。
把那些稍好的地段带过去,展示给朝廷的人看,再准备些丰厚的礼品,说不定能蒙混过关。”
赵伟咬咬牙:“也只能如此了,快去安排!”
众人立刻忙碌起来,精心准备着迎接检查。
终于,朝廷的检查人员到了。何海仁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陪着。检查人员四处查看,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何海仁,你这就是所谓的扩充人手?如此敷衍了事,你该当何罪!”检查人员怒喝道。
何海仁“扑通”一声跪下,冷汗直流:“大人息怒,下官一直在努力,只是时间紧迫,还请大人再给下官一些时间。”
检查人员冷哼一声:“再给你一段时间?若还不能整改到位,你的乌纱帽可就保不住了!”
何海仁连连磕头:“多谢大人,下官一定竭尽全力!”
送走检查人员后,何海仁瘫坐在地,满心懊悔。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想办法解决问题。
一切的不顺,何海仁都会想起唐明,当初唐明向他表明过,各个道口的漕运使都会将银两成倍的收上来。
结果依旧和以前一样,看不到预期的效果,那么这些钱呢?
真的收不上来吗?
何海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心中暗自思忖:“这唐明当初信誓旦旦,如今却毫无成效,莫非其中有诈?”
于是,何海仁决定暗中调查此事。他派了自己的心腹,悄悄去各个道口探访。
何海仁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思考着下一步该如何行动。尽管他派了心腹去探访,但心里清楚这可能只是虚张声势,对唐明造不成实质的威胁。
这时,他的夫人走了进来,看到何海仁忧心忡忡的样子,关切地问道:“老爷,这事儿如此棘手,可如何是好?”
何海仁长叹一口气:“夫人,我现在也是毫无头绪啊。”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闹声。何海仁不耐烦地问道:“何事如此喧哗?”
一个小厮跑进来禀报:“老爷,是唐明求见。”
何海仁心中一惊,不知这唐明此时前来所为何事。他定了定神,说道:“让他进来。”
唐明走进书房,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还是强装镇定地说道:“何大人,听闻您在调查漕运银两之事,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何海仁冷笑一声:“唐大人,你心中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唐明眼神闪烁:“何大人这是何意?下官实在不明白。”
何海仁猛地一拍桌子:“你少在我面前装糊涂!那些银两到底去了何处?”
唐明扑通一声跪下:“何大人饶命,下官也是被逼无奈啊。”
何海仁喝道:“被逼无奈?从实招来!”
唐明战战兢兢地说道:“是……是上面有人施压,让下官克扣银两,下官不敢不从啊。”
何海仁心中一沉,没想到这背后还有更大的势力。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惊人的消息传来,原来是朝廷新派了一位钦差大臣,专门来彻查漕运银两之事。
何海仁与唐明皆是一惊,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充满了不安。
何海仁暗想:“这钦差大臣不知是何底细,此次能否借此机会将真相大白于天下?”
唐明则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才能保住自己的身家性命。
很快,钦差大臣便到了。何海仁与唐明赶忙前去迎接。
钦差大臣一脸严肃,不怒自威:“何大人,唐大人,此次本官奉命前来,定要将漕运之事查个水落石出,若有徇私舞弊者,定不轻饶!”
何海仁与唐明连连称是。
在接下来的调查中,何海仁发现这位钦差大臣似乎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公正,其行为举止透着一丝古怪。
而唐明也趁机在暗中活动,试图拉拢钦差大臣。
何海仁陷入了更深的困境之中,一方面要应对唐明的阴谋诡计,另一方面还要提防钦差大臣是否被收买。
其实皇宫现在乱的一团糟,彻查漕运只不过是障眼法,实际明眼人还是清楚,这是在夺权。
韦荣不会放任这种事情继续发生,已经到了他必须出手制止到时机。
但是他对赵伟的所作所为太失望了,一副好牌被他打的稀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