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告诉沈君瑶,别以为躲着就能没事,再不出来见老子,我让人冲进去!”
钟昆坐在轮椅上,红着眼睛怒吼道。
二十多个保镖,瑟瑟发抖的守在大门口,不安的看着眼前几百人,把广场都站满了。
这就是龙虎会的实力,看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模样,令人头皮发麻。
“那不是钟会长吗?他亲自带这么多人来找沈总,究竟想干什么?”
“不会要进来打我们吧?怎么办啊”
公司里的员工,都趴在窗户往外看,吓得紧张不安起来。
沈君瑶知道躲不过去了,只能在秘书的陪同下走出去。
“沈君瑶来了。”
龙虎会看到她现身,蠢蠢欲动,场面很是唬人。
钟昆死死盯着他,虽然他的双腿还能痊愈,但医生明确说了,即便能站起来走路,他也是个瘸子。
这给他带来沉重的打击,对沈君瑶和秦东恨之入骨。
“沈君瑶,你终于出来了。”他露出嗜血的笑容。
沈君瑶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钟英光道:“钟会长,带这么多人来我公司,不合适吧?”
钟英光冷哼道:“没办法,沈小姐虽是生意人,但听说你的男人是个高手,不带这么多人,只怕我的下场也跟我儿子一样。”
沈君瑶知道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刚好回话,忽然一道轻狂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
“就算你带这么多人,下场也会给他一样!”
轰!
这话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朵,不少人浑身一震,四处张望。
“谁?”
“哪个不长眼的东西竟敢说这种话,活不耐烦了吧?”
龙虎会众人怒不可遏,只见秦东缓缓走到沈君瑶旁边,然后指着他吼道:
“刚才是你说话?”
“小子,再敢对会长不敬,老子砍了呢!”
龙虎会的马仔仗着人多势众,在老大面前表现,个个跳出来指着秦东骂道。
“你来了,正好老子一个个去找,爸,他就是沈君瑶的男人,你一定要给我和师父报仇啊!”
钟昆看见秦东出现,眼睛变得通红。
钟英光和旁边一名高大的壮汉,仔细打量着他。
“就是你打断我儿子的腿?不错,确实年轻气盛,有点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是我。”秦东抬头直视他道:“你就是龙虎会的会长?也不过如此嘛,想报仇应该来找我,带这么多人来吓唬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呵呵,有骨气。”钟英光气笑道:“小子,你是真不把我龙虎会上千弟兄放眼里的,先是杀了我的二爷,又断我儿双腿。”
“此事若是没个说法,岂不是让整个帝都耻笑龙虎会无能?”
“要说法?”秦东点点头:“应该的,但事先我给过你二爷和儿子机会,是他们不珍惜,我也没办法。”
“比如说现在,我也想给你个机会。要么带人滚,要么死,你怎么选?”
“混账东西,真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吗?竟敢如此狂妄,老子先干掉你!”
钟英光旁边的壮汉,怒喝一声走了出来,指着秦东。
“我要”
咻!
他狠话还没说完,一根银针穿过他脑袋,声音戛然而止。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壮汉‘嘭’一声,直挺挺的倒下,死!
“阿龙”
“龙哥”
钟英光大惊失色,难以置信的叫道。
阿龙可是他特意跟天鹰会借来的强者,此人杀手出身,练得一身泰拳无人可敌,击败过无数武者,乃天鹰会王牌打手。
没想到,话都没说两句,就这么死了?甚至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最烦别人指着我说话了。”
秦东手指把玩着银针,散发着一股压迫感,令人胆战心惊。
沈君瑶微微发颤,尽管知道秦东有一身逆天的本领,但每一次都还是觉得震撼。
现在的他,跟平时完全是两个样。
钟英光父子转头看着秦东,底气完全不一样了。
刚才那些叫嚣的人,更是安静了下来,惶恐的盯着秦东。
知道这家伙厉害,但没想到厉害到这个程度!
“你你就是用这根针杀了阿龙?”
“钟会长想不想试试?”秦东戏谑道:“带这么多人有什么用?且不说他们能不能杀我报仇,但我杀你们父子,根本就没人挡得住。”
“钟会长,我还是那句话,给你机会要还是不要?”
看着他嘴角的笑意,钟英光瞬间觉得毛骨悚然。
钟昆眼中的恨意,也逐渐变得惶恐。
这跟他们来之前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上次他带的人手不够,所以才让秦东打断了双腿。
可这次,他们做足了准备,光是这场面就足够壮观了吧?
但秦东一出现,这几百人好像变成了笑话,他脸上毫无惧意,仿佛视他们这些人为猪狗!
钟英光紧张的咽了咽口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如果就这么走了,那龙虎会就彻底变成笑话了。
但若是不走,此人的手段过于可怕,连阿龙这么强的高手,都没说几句话就嗝屁了。
换作是他,岂不是更简单?
“我我们走。”
经过一番挣扎犹豫,咬牙喊了一声,还是不敢冒这个险。
被人笑总比死了好!
“站住!”
然而,他刚转身,秦东猛地叫道。
他吓得浑身狂震,还以为秦东反悔,脸色难看的扭过头。
“你你想干什么?”
秦东换了个表情,隐隐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走可以,但有些话我得说清楚。”
“什么话?”
“我秦东是个讲道理的人,从不会平白无故的杀害无辜。我希望钟会长能明白,我们绝非好欺负的人,若下次再敢带这么多人来找我的家人,威胁到他们的安危。”
“我不管龙虎会有谁,都得死,懂?”
面对秦东冷冽犀利的眼神,钟英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好像下一秒他就得死。
他点点头,什么都没说,直接走了。
有着滔天恨意的钟昆,也说不出半个字,让人推着离开。
几百人威风凛凛的来,灰头土脸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