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师父呀,您在干嘛呢?”苏夏飞身到了一处悬崖边,英枫芸正在炼器,他不时将材料投进鼎炉之中。
“嗯?你喊我什么?”英枫芸看向苏夏,这丫头居然突然间态度好转,一反常态。
“师父呀,师父您是要送我礼物吗?不用这么客气的,要不您歇歇,我来试试吧!”苏夏满脸微笑,一副讨好的表情。
“我在忙着呢,你想好了去黑河森林了?”英枫芸说着手指间不断的结着法印,打入鼎炉之中。
那鼎炉并没有火,而是纯粹的灵气在聚集,里面可以看到液态的材料不断的翻滚。
“去,必须的,您这么大的英雄,徒弟肯定不能丢您的脸,不过去之前师父得给点保命的东西吧!”苏夏伸出手掌。
“没有。”英枫芸说着将鼎炉举起猛的向上推去,鼎炉一下子冲到云霄之上,数个盘旋之后鼎炉落了下来。
一声凤鸣,一只凤凰虚影飞了出来,英枫芸咬破手指,向凤凰虚影甩出一道鲜血。
那凤凰在空中一口吞下鲜血后身体变得凝实,英枫芸招了招手,全身通红透明的凤凰身子越来越小,最后变为一个簪落在了他的手中,簪向外散着寒气。
“这是冷凤簪,你进入黑河森林之后,或许它会对你有所帮助,我用的冷煅之法打造而成的,这天下只有我会这种炼器手法。”英枫芸似有犹豫,但是还是把冷凤簪交到了苏夏手中。
“噢!保命的东西那我就收下,但是我想问一句你说的仙种打入我体内的事?”苏夏听闻蓝黑虎讲述之后对英枫芸看法有所改善,也知道了他为救自己做了很多事。
“你是不是身上有什么仙器?或者说是有特殊的空间法器?”英枫芸开口问道。
“我……”苏夏闭口,手链的事情还是不要提起为好,但是小白虎就是从手链空间中放出来的。
“不说也可以,但是你一定要注意,防止法器反噬,你的体质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仙种无法融合,许多修士都会止步大成期,与仙道无缘。”英枫芸说着扫视一遍苏夏。
“怎么了师父?”苏夏开口问道,生怕他看出什么。
“没事,我现你居然还在炼体,这武修与气修同时进行,铁定无法达到渡劫期,前期功力厉害,后期便无法增进。”英枫芸叹了一口气。
苏夏与英枫芸相处数日之后,她告别了蓝黑虎和英枫芸,独自上路,手中拿着一个破碎的玉片地图。
“这黑河森林到底在什么地方呢?”地图上弯弯曲曲的线路,有几处还模糊不清,明显的断头路,看着天空的烈日,苏夏穿过一片沼泽地来到了一处小溪边。
这里方圆百里荒无人烟,甚至没有鸟兽,死气沉沉,苏夏很是怀疑自己走错了地方。
顺着小溪向上看去,这水流越来越急,并且河道也逐渐的加宽,周围树木丛生,百草茂盛,松柏白杨数丈之高,宛如进入原始森林中一样。
这地方要说是流放修士之地,苏夏一点儿也不相信,走了足足两个时辰,别说见人了,鸟毛都没有。
苏夏气得一脚踢向脚下的石头,石头落入水中,咕咚一声,连浪花也没有。
那堆积石头的地方向下陷去,苏夏爬在地上观察起来,这里有一个洞,是小动物打的洞,这实在太兴奋了苏夏感叹终于见到一只能出气的生物了。
拿出匕,苏夏开始挖那小洞,突然间一只雪雀飞了出来,吓了苏夏一跳。
“搞什么?鸟不住树上居然藏洞里?”苏夏感觉无趣,白白挖了半天,从地下挖出一只鸟来,还飞走了。
就在苏夏打算离开时,那洞里有了响声,这声音不是鸟类,洞里明显还有其他动物。
“开挖!”苏夏自语一句,快的挖了起来,没有一会儿,地面出现了一个大坑,里面居然是一窝兔鼠,样子挺可爱的。
苏夏抓起一只兔鼠,其他几只紧紧靠在一起,看起来很害怕的样子。
“只兔鼠看起来挺可爱的嘛,不知道好不好吃。”苏夏弹了一下兔鼠的鼻子,它吱吱的叫了起来。
“嘘!不要喊,吓坏你的同伴肉就不好吃了。”苏夏提着兔鼠在小溪边三下五除二度的解决了可爱的小兔鼠。
烧烤架架起,一窝兔鼠被苏夏宰了之后,全部上了架子,苏夏哼着小曲,这次来黑河森林全当度假了,兴许平行世界坍塌,英枫芸说的什么被放逐之地早不知道掉落到什么空间去了。
大饱一顿后,苏夏摸摸肚子,幸好没有放出贝贝他们,不然的话这点肉都不够尝个鲜的。
躺在草地上,苏夏任凭阳光照射着自己,这种惬意的生活好久没有了,不享受一下实在是过意不去。
哐啷一声,烧烤架被什么东西撞倒了,苏夏起身,眼前居然是一只雪狐。
苏夏连忙手中抛出飞镖,那雪狐躲闪不及,被伤了腿腕,可是度不减,口中还叼着苏夏烤好的兔鼠肉。
“偷东西?找死。”苏夏直接抛出量天尺,一下子便将雪狐砸死,量天尺自动飞回苏夏手中。
她走了过去,看了一眼雪狐,没有想到量天尺的威力如此大,不愧为天道宗的镇派宝物之一。
司徒曾经就因为使用了量天尺,修为低下的他居然能够和苏夏战上几个回合,苏夏估摸着自己如今的修为,使用量天尺兴许和大成修士初期差不了多少。
“怪可惜的,刚遇到活物全部都被杀了,又成了孤家寡人了。”苏夏说完拖着雪狐来到小溪边,这雪狐灵气十足,取了它的内丹之后,苏夏打起了雪狐肉的主意。
“快,大家快一点儿,刚刚雪狐就在这里前面是森林的边缘了,它无处可去了。”一个声音传来,苏夏停止了烧烤雪狐肉,看向传出声音的森林深处。
一群人跑了过来,手中拿着武器,个个跑的很急促,喘着大气。
他们看到苏夏正在烤雪狐肉,惊得不轻,有几人双腿软,根本站立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