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夏离开玉泉山庄,心中暗喜,自己的计划第一步算是达到了,虽然有点戏剧性,但是无论如何自己算是进入了玉泉山庄。
走在大街上,正好遇到了摆地摊卖书的,她连忙蹲下翻了起来,关于温泉方面的知识和亲亲鱼自己算是门外汉,如果不补一下那就以后日子真的不好过了,网上查的也不全面。
“喂!小姑娘你是淘书呢还是淘菜呢?你把我的书摊翻个底朝天你到底买什么书?”书摊老板是看不下去了,懒洋洋的问道。
“不好意思哈,我感觉自己知识不够用,所以想找些令自己变的强点的书。”苏夏不好意思的说道。
“什么学历?”书摊老板问道。
“大学毕业。”苏夏说道。
“大学白读了,什么也没有学到,工作了感觉有压力了这才来恶补?”书摊老板一眼便看出了苏夏的情况。
“是呀!我这人记性不好,总是记不住东西,所以嘛前面学后面忘,老板你这有没有……”苏夏还想说老板却摆了下手有些神秘的对苏夏使了下眼色。
“小姑娘,我看你和我有缘,我这有一本书,很是适合你,如果你要是用你的手链换的话我将书白送给你。”书摊老板瞄了一眼苏夏的手链。
“不行,不行,书多钱我给钱就是,手链可是我妈妈留给我的,不能给别人。”苏夏果断拒绝。
“算了,那你留着吧!书我就白送你了。”书摊老板说着从屁股后面的箱子里拿出一本泛黄的书籍,看上去还有些年头,这书是什么书苏夏不清楚,封面歪歪扭扭的写着四个字“上帝禁区”。
苏夏接过书后,翻开第一页便被里面的内容吸引住了,那是讲记忆力的,如何提高记忆力,练就过目不忘的本领。
当苏夏将书合上的时候,书摊老板早已经不见了人影,苏夏四处看了看,连忙离开这里,大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气氛还是有点令人害怕。
回到出租屋,苏夏手中飞镖飞起,一下子扎在楚天画像上:“偏了,下次就是嘴巴,讨厌的家伙说话太气人。”
苏夏抱起那本书摊老板送的书,爬在床上看了起来,不时的给嘴巴喂着爆米花。
人的右脑处理图像,左脑处理文字,分工不同,但是右脑会令人更加直观深刻的记忆住一切,如果能将文字转变成图像那就简单多了……
苏夏看着书上所说的隐晦的文字,这书也就是教人怎么开右脑的,越往后翻她越是惊讶。
众所周知正常的人类大脑开不足百分之十,剩余的部分称为上帝都不能去的禁区,而书中所说就是进入禁区,如果完全掌握,那么和人们口中所说的神仙也没什么两样了,苏夏先想到了特异功能。
“哇!这下达了,老娘是踩到狗屎了吗?”苏夏太兴奋了,没有想到出门就遇贵人,她试着书上面教的意念控制物体,搞了半天没有反应。
“慢慢来,不能着急。”苏夏对着自己说道。
练了有一会儿功夫,苏夏突然间停了下来,她现自己每次练习书中的东西时,手上的手链总是莫名其妙的闪一下亮光,起初以为是灯光反射,但是现在看来却不是。
苏夏看着自己手中的手链,突然间想到了书摊老板说的话,起初他是要让自己用手链换书的,后来自己没答应他居然没有再提,还好心的把这么好的书送给了自己,苏夏感觉这太反常了。
果不然,半夜时分,苏夏感觉窗外好像有人,她拿起拖把慢慢地靠近窗户,这里好几层高,外面有人的话那也不是好人。
“谁?”苏夏问了一声,拉开窗帘,确是什么也没有看见。苏夏放下手中拖把,自己可能是太紧张了,也许是幻觉吧。
“不对……”苏夏猛的起身,抓了一把飞镖,打开窗户向外撒去。
“啊!”一声惨叫,吓得苏夏连忙关上了窗户,她也不知道飞镖投向了何处,反正这个点要是有小偷什么的只能自认倒霉了。
关好窗户,苏夏没有了一点儿睡意,她又翻开那本书看了起来。
窗户外,六层楼高的地方,一个人影一跃而起,落在了一栋居民楼顶,从大腿上拔下一支飞镖,扔在地上。
那人影自语道:“想不到小丫头还挺聪明的,居然现了我,我猜的果然不错,那小丫头胳膊上的果然是生命手链,有了它就可以不用担心上帝禁区的反噬之痛了。”
“谁?”那人影紧张的看向四周,如果苏夏此刻在这里一定会认出他来,他就是那个书摊老板,送给自己书的人。
“阁下是谁?居然有雅兴到这楼顶吹风?难道不怕身单力薄被风刮走?”一个黑一人望着那书摊老板说道。
“哼!失陪……”书摊老板说了一句,便要逃走,黑衣人早已经看出了他的意图,一个转身,度之快令人咋舌,一把刀已经架在了书摊老板的脖子之上。
“玉泉山庄?”书摊老板看到刀上玉泉两字后竟然惊吓到了似的,猛得一掌推开刀刃,血已经染红刀刃,书店老板一下子从六楼跳下。
黑衣人连忙也跳了下去,拦住了书摊老板:“说,有什么企图?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是玉泉山庄的人,我无话可说。”书摊老板说完后居然一下子瘫了下来,嘴角流出黑红色的血液。
黑衣人冷冷的看了一眼,眼前的人已经服毒自杀了,没有任何线索。他从身上掏出一包药粉,撒向书摊老板的尸体。
书摊老板全身冒烟,没有多久,便已经化为一摊骨粉。
黑衣人很是满意药物效果:“不错,这化骨粉果然神奇,可惜的是那个人来这里干嘛?难道也现了?。”
黑衣人能够来到这里无非就是感应到了苏夏练功时手链的反应,可惜了那书摊老板刚悟到了一点眉目,居然被人逼的服毒自杀。
“这里究竟有什么?他居然死都不说。”黑衣人慢慢地揭下蒙面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