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武听说我还惦记搞大哥大的事情,找我深谈了一次,告诉我不要搞,千万不要搞那东西,还说那东西就是个无底洞。
从这次之后,他逐渐的回到了厂子里,又重新参与了管理工作。
我也明白,老武对我不放心,他担心我把厂子给他搞黄了。
我对老武也有些心灰意冷,干脆,我逐渐退居二线,不参与厂子的事情了,我干好我的保卫科长比什么都强。
只要厂子不丢东西,那就不是我的责任。
厂子依靠生产变压器,功放机和影碟机赚的盆满钵满,发了大财,大家的福利搞上去了,大
家自然又都拥护老武了。
我最近的日子过得不错,无所事事,都长胖了。
我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老范突然找到了我,他说白素梅好像又作案了。
我问:“什么叫好像啊!”
老范把手里的包放在了桌子上,他坐在保卫科的破沙发里,我给他倒了一杯水。
他这才说:“最近羊城出了一件大事不知道你听说没有,珠宝大王冯一祥的妻子从珠宝行的楼上扔了几十万大团结下来,正当人们纷纷在街上抢钱的时候,她一跃而下,摔死在了马路上。就摔死在了大家的面前。
”
我说:“这件事我听说了,明显就是得了精神病。不缺钱的生活,就不会有大问题。”
老范从包里拿出本子来,给我画了一张图,他指着说:“奇怪就奇怪在,这银楼层高四层,银楼下面是街角,离着马路至少有十米。她是怎么摔到马路上的呢?”
我说:“是啊,更像是抛射出来的。”
老范说:“但是有很多的目击证人,说这女人啊蹲在楼顶上,然后像是豹子一样猛地一窜,人直接就趴在了马路上。”
我好奇地问:“但是这件事和白素梅有什么关系呢?”
“奇怪就奇怪在
这里了,昨天,白素梅和冯一祥高调结婚了,现在白素梅成了冯氏珠宝的老板娘。”
“你怀疑是白素梅杀了冯一祥的夫人,来了个鸠占鹊巢?”
老范盯着我说:“难道你不这么怀疑吗?”
“但是没有证据啊!”
“是啊,所以我对谁都没提过,我只是来找你商量一下,你说有可能是白素梅干的吗?她可是会利用自己双胞胎姐妹的遗物来下咒的啊!”
我看着老范,摇着头说:“这种事谁也说不好,也许白素梅和冯一祥是正常关系,还是不要做有罪推论的好。”
老范点头说:“是
啊,既然你也这么说,那我就不多事了。”
老范起来走了,大金牙在一旁小声说:“大哥,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太对了,这白素梅该不会是盯上这冯家的产业了吧!”
我说:“不要乱猜了,那是别人的事情。”
事情就这样被放下了,我和大金牙都快忘了这件事的时候,老范再次上门,一进来就喊:“出大事了,冯一祥的独生女昨晚上上吊自尽了。这下坏了,冯家只剩下冯一祥的母亲和他的妻子白素梅是合法继承人了。要是冯一祥的母亲再死了,那么白素梅就是唯一合法继承人了啊,这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