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么说，这个东西造出来还离不开倭国，那么倭国对这方面的研究怎么样？”
“倭国那边没有这种东西，现在互联网科学完全被北美垄断，我们和倭国还都在摸索阶段，不过倭国有很好的硬件基础，他们最大的难点在算法和软件上。”
我点头说：“行，我知道了。”
要是按照王鹏的说法，在金陵大学，一定有北美的间谍。这个间谍了解刘艳霞和王鹏的实验室，他甚至知道王鹏和刘艳霞的实验进度，他的任务就是打断这实验，最好把王鹏送进大牢里。
要是他直接对王鹏下手，那么秘调局很容易就能想到这是一场间谍发起的阴谋，那么他可就藏不住了
。这么转来转去，秘调局是不是插手都不一定，毕竟这看起来只是一个变态发起的杀人案，而王鹏的角色，从一个科学创造者，变成了一个人格分裂的疯子。
这个人应该就潜藏在学校里，他在窥探着一切。
我说：“刘老师，你和王鹏的实验，还有别人知道吗？”
刘艳霞说：“别人很少有人知道，只有校长知道。”
“你告诉校长了吗？”
刘艳霞说：“我需要很多的仪器，买的话我经济上承受不住，有时候也买不到，学校倒是有渠道从西欧采购。所以，我需要借用学校的仪器，校长自然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原来如此！”
要是校长做这件事就太容
易了，他可以偷偷进入王鹏的宿舍，给王鹏投毒。因为他有便利条件，一个校长出现在校园的任何地方都是合理的，他可以自由进出每一道门。如果他是间谍，那就都说得通了。要是王鹏被人杀了，我只要找刘艳霞一了解，那么他直接就浮出水面了。要是他把王鹏和刘艳霞一起杀了，当警察进了刘艳霞的房间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屋子通了电的仪器设备，自然而然就想到了这是一场因为这些东西的谋杀。
从而谋杀案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更深一层的动机，这位校长也就藏不住了。
要是我都想对了，那这个间谍就真的太狡猾了。
我问：“校长叫什么名字？”
“校长叫杨帆！”
“他以前是做什么的？”
“著名的电子科技教授，拿过很多大奖，也发表过很多著名的论文。”
“她是不是留学过北美。”
刘艳霞说：“你怎么知道？你们秘调局什么都知道吗？”
我这时候在想，要不要把他抓了。但是这么一位德高望重的学者，在没有确切证据之前就抓人，肯定会引发轰动。一旦我拿不出真凭实据，倒是会弄巧成拙。我随即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对眼镜蛇招招手，他过来，我在他耳边说：“去一下出入境管理局，限制杨帆出境。”
眼镜蛇点点头，出去了。
我对着大金牙和黄影说：“大金牙，黄老邪，我们不要打扰
人家了。”
到了外面之后，我看到眼镜蛇在对金陵千户长皮青说着什么，皮青连连点头。很快，皮青走了。
眼镜蛇小跑着回来，对我说：“安排下去了。”
我说：“我们去金陵大学，会会这个杨帆校长。这可是一个从北美留学回来的人才啊，专门去北美学电子科技的，学成归来，任教金陵电子科技大学，这也算是无上荣光了吧！”
黄影说：“张千载，你怀疑他是凶手吗？很难想象，一个科学家，一个高级知识分子，会杀害三十六名无辜的女性，这不符合他的人设啊！”
我说：“黄老邪，你别忘了，他是一个团队。这不需要他亲自动手，自然有人替他动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