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常守义被带了上来。
常守义刚才一定是看到了常守仁的尸体被拉了下去,这还没问话呢,先吓尿了裤子。
他趴在地上说:“陛下,臣死罪,罪该万死,万死!”
李世明大声说:“你父亲在你身边,他可是都察院的院长,你就不当着你父亲的面狡辩一下吗?”
常守义说:“万死,万死。”
李世明大声呵斥:“朕的钱呐?啊?”
“都,都让臣输了。”
“输了?两亿多就全输了?”
“输了,臣被骗了,在澳门被人骗了。开始的时候赢了,但是后来……”
“粮食呢?”
“都卖了。”
“钱呢?”
“输了,全输光了。”
李世明一挥手,秘调局的兄弟用qiang对准了他的后脑,直接就在常雨露面前把他给处决了。
常雨露暴怒,他指着李世明大声喊:“暴君,昏君,你当父亲的面杀子,比商纣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常公,你别急!你的不察之罪还在后面,身为都察院的院长,正事不干,每天弹劾张千载,对自己的儿子贪墨救济钱粮视而不见,我就纳闷儿了,张千载刨你家祖坟了吗?你们这些跟着弹劾张千载的,张千载怎么你们了?他对帝国不忠吗?他对朕不忠吗?他贪墨了吗?他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帝国的事情?”
李世明一挥手说:“带上来。”
常守礼这时候被带了上来,常守礼已经吓瘫了。
不得不说,这一家子胆子都太小了。
常雨露这时候彻底服了,他直接趴在了地上说:“陛下,不能再杀了啊,真的不能再杀了啊!当庭杀官,有违天和。”
“天和?你是天吗?常雨露,你不要自以为是了。”李世明哼了一声。
李世明大声说:“常守礼,朕就问你,钱呢?粮呢?”
常守礼趴在地上,浑身哆嗦着,一句话说不出。
我大声说:“我入你娘!”
没想到常守信这时候突然站起来大声说:“不许骂我娘!我哥有罪是他自己的事情,和我娘无关!”
我这时候缓和了一下情绪
,走出来抓着常守礼的头发说:“快说,钱呢?粮呢?陛下问你话呢!你妹的!”
我这么一骂,顿时有人竟然笑了起来,不用看就知道是许大帅,武官,看死人看多了,打死几个人和玩似的。
倒是那些文官都受不了了,有的实在是忍受不住这血腥的场面,直接吐了。有的干脆直接瘫软在了椅子里,浑身出虚汗。
常雨露大声说:“青山伯,别逼他了,他已经吓傻了。”
我大声说:“拿冰水来,给我泼醒他。”
秘调局的兄弟拎了一桶井水过来,兜头交到了他的脑袋上。
这小子这才回过神,哭喊着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陛下,饶
命啊!爹,爹,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抬手就是一个大嘴巴,打的手都麻了。
“我入你妹,钱呢?”
那些武官又笑了!不让你入你娘,我就只能入你了。我漂了常守信一眼,他脸都黑了。
“钱,钱都让我在澳洲买了宅子。我有房契,有房契!”
“房契呢?”我咬着牙问。
“在,在澳洲。”
李世明闭上眼,挥挥手说:“杀!”
常雨露竟然冲上来直接抓住了我的衣领,大声说:“张千载,我和你不共戴天!”
我一笑:“常公,你教子无方倒是怪罪在了我的头上。”
常雨露大声喊:“我入你娘!”
我大声喊:“我入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