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晾了一晚上之后,我看着李云发呆了好一阵子,我在想,不知道用这小子的血点睛行不行。人家可是皇族血脉,和我一样是个童男子,年纪又小,血怎么也比我的血干净。
我拿着刀子说:“李云,老师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老师你要干嘛!你该不会把我做成古曼童吧!大家都说你是个死太监,阴险毒辣,我想不到大家竟然说对了,你不仅是个死太监,你还是个神棍!是不是陛下让你杀我的?我看错你了。”
“你胡说八道啥?”我把刀子扔给他说:“割开你的手指,给纸人点睛!”
李云这时候已经满头都是冷汗了,他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说:“就这?”
“不然呢?你跟着我这么久,难道你不知道我张千载心善吗?”
“老师我错了,我真的全错了。”
“说着,他把手伸进了嘴里,用牙咬手指头。”
我大声说:“你干啥?”
“我看到电视里写血书都是用牙咬,怎么咬不动啊!”
“你他娘的用牙咬不动,疼了就不敢用力了。你用刀子尖扎。”
李云拿着刀子给自己的左手拇指扎出了血,然后开始给这些纸人点睛。
在东方刚升起来的阳光的照耀下,本来红
绿相见的纸人,只要他点一个,就变成黑白色一个。
我小声说:“不亏是我的学生,还没学就得到我张千载的真传了啊!”
点完了之后,我把李云的手拽过来放进了嘴里,我含了好一阵,我把他的手拿出来说:“疼不疼!”
“老师,疼倒是没啥,这些纸人能干啥?”
我说:“今晚让侦察连的人都抬着送去老虎口。”
“用啥抬?”
“轿子啊,纸轿子。他娘的,我忘了扎轿子了,快,还来得及!”
……
到了晚上,侦察连的人抬着十几顶纸轿子就上山了,到了老虎口下,按照我说的,
把轿子放下就退了下来。老虎口的人用探照灯照着这一排纸轿子,他们虽然看得清清楚楚,但是他们根本就不敢出来。
我们的人都藏在老虎口下的林子里,等待时机。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起了雾,探照灯都照不到了。
在凌晨三点的时候,就听到老虎口上响起了密密麻麻的 qiang 声,上面打成一锅粥了。
我大手一挥说:“冲过去。”
我们的人很顺利就冲了上去,很顺利就占领了老虎口,我走在最后,到了那些纸轿子前面,我掀开了帘子,里面的纸人都不见了。至于是怎么去了老虎
口营地,我不知道,也许是里面的人搬过去的?还是,自己走过去的呢?自己走过去的,那就太可怕了吧!
我拿出打火机来,把纸轿子全点了。
上了老虎口之后,我看到这些纸人都到了床上,有的还盖着被子,有的被压在一些男人的身下,这男人光不出溜死在了纸人的身上,后背中弹。
李云看着我说:“老师,他们为啥要压在纸人身上?他们怎么啦!”
我说:“少儿不宜!快走,看多了小心长针眼!”
我拿着打火机就把纸人点了。
李云说:“老师,下次让我点吧!”
“玩火尿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