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猢狲,是人,是安南普通的老百姓。”
我说:“你们这些酸儒,尤其你,不止是酸儒,还是妇人!我和你们话不投机半句多。你给我拍一张照片,拍的伟岸一些,就像是霍去病!”
我一挥手说:“大家进镇,冲啊!”
记者举起相机,给我拍了一张照片。这他娘的随军记者,她是不是陛下的耳目啊,她是不是陛下派来监视我们的特派员啊!还真的说不好。我还是尽量不要得罪她为好。
至于以后什么能公开,什么不能公开,还不是陛下说了算啊!我觉得陛下是个英明的君主,他一定能理解我的苦衷。我又不是杀人狂,我这人心善见不得血,但这是战场,俗话说得好,慈不
掌兵!心慈面软出祸害的道理,我懂 !
我们进了镇子之后,很快我就看到了一处豪宅,我指着说:“这应该是镇长住的吧!”
李银龙说:“青山伯,这是给您留的。”
我看着魏刚说:“你住!”
“我住不惯,我可是听说青山伯的府邸可是比这里豪华的多,青山伯该不会也住不惯吧!”
我说:“我不是住不惯,我只是怕被敌人的大炮给轰死!我还是住的低调点好。”
魏刚说:“青山伯,杀光了全镇的村民,你真的违心无愧?我回去一定要弹劾你的。”
“你弹吧,我问心无愧。不杀他们,我们就只能露宿街头了,眼看要下雨了,我们的人能淋雨吗?淋了雨多少人生病你计算
过吗?淋了雨之后带的粮食可就全要发霉,我们还能坚持几天?”我说,“我懒得和你废话,你执行命令就行了,以后跟着我少动脑子知道吗?你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你们的长处是和猢狲拼杀,动脑子这么累的事情,就交给我张千载好了。”
我有往前走了有一百多米,这才住进了一座不错的砖瓦房里。那座大宅子,就留给战士们吧,他们肯定喜欢。
刚住下不久,大雨就下了起来。
河里涨了水,在屋子里都能听到轰隆轰隆的流水声。
这时候,李银龙和魏刚才算是明白了我的良苦用心。
李银龙和魏刚在早上就穿着雨衣来了我的房子里,俩人进来就脱了雨衣。
李银龙说:“青山
伯,这场大雨真的太大了,不过好消息是凉快了一些。”
我说:“要是你站在雨里,只会被冻的瑟瑟发抖。在这样的大雨里浇上一天,不死也废了。现在安南那两万猢狲应该很惨吧!”
魏刚说:“联系了后方,那边侦查的结果是,那两万人到了河边之后,没找到人就退了回来。”
“他们回来的路都被我们断了,他们回不来了。”
“但是我们也回不去了。”
我想了想说:“起码我们还活着,活着比啥都强。”
李银龙摸了摸脑袋,坐下说:“回不去就他娘的不回去了,就在安南的地界里和这些猢狲拼了,我看这个镇子就不错,干脆我们就钉在这里,等待救援。”
我大声说:“
你傻啊!五千人还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呢,明天我们炸了桥,继续往南走,游击战懂吗?打一qiang换一个地方,拖垮敌人!”
俩人同时瞪圆了眼睛说:“还往南?”
我说:“不然呢?我们无路可走,只能一直向南,走到哪里算哪里吧。现在我们身后有两万追兵,逼着我们来一次长征。要是顺利的话,他们一直追着我们到他们的首都也说不准。”
魏刚说:“青山伯,我们前面可是有几十万安南大军。”
“那又咋样?起码我们前面还有路,我们身后连路都没有了,难道你要飞回去啊!”
李银龙想了想,一拳砸在了桌子上说:“他娘的,和他们拼了,搅他们一个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