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庄开业的这天，很多人都来祝贺。
云家老二竟然也来了。
他倒是摆谱，到了就找我，见到我一抱拳说：“青山伯，恭喜啊！”
我说：“我认得你，你是云家的老二，对了，你大哥和你妹子在外面呢，你进来时候没看到他们吗？”
“我是专程来恭喜青山伯的。”
我低头看看他的手说：“你有诚意吗？”
“我自然是带着诚意来的，还有，家父也让我给青山伯带个口信，祝青山伯生意兴隆，官运亨通。”
“我怎么觉得你没诚意啊，你就空着手来的啊！看来你不怎么懂人
情世故啊！给我带几句话就算过去了？你来了还不如不来呢。”
莫仕哈在一旁说：“老二，你起码得拎个果匣子，再拎两瓶橘子汁，麦乳精啥的吧。你空着俩爪子就来，也好意思？”
“青山伯什么都不缺，我买那些东西青山伯未必看的上。”
“那你就买点我看的上的，比如暖水瓶，高压锅啥的，要是你特别爱面子，可以给我买一台小鬼子的等离子电视。”
“青山伯难道缺这点钱吗？”
我说：“你真傻，这不是钱的事，这代表你的诚意，听其言，观其行，你看看大家，送
啥的都有，最起码的也给送个花篮。你空着俩手就来，我不管饭的。”
这小子一抱拳说：“情谊带到了就行，我也不太习惯和这么多人一起吃饭，我就先告辞了。”
我大声说：“不送！”
莫仕哈盯着这小子的背影说：“大哥，你说他来干嘛了？这小子肯定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呐！”
我说：“你骂谁呐！谁是鸡啊！”
“大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我点点头说：“这小子指不定憋着什么坏呢，你派人盯着他点，接近他，看看他要做什么，不要着急得到什
么有用的消息，要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你懂吗？”
“我懂，别忘了，王仁轨和眼镜蛇那都是江湖里的老油条了，他们把收下的弟兄都教坏了。”
“啥叫教坏了？那叫学有所成，那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王仁轨和眼镜蛇就像是菜刀，在敌人手里，就是凶器，在我们手里，那就是厨具。你懂吗你？！”
“大哥我懂了，听大哥一席话，胜读一席话啊！”
我笑着说：“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这难道不是在夸你吗？眼镜蛇经常这么对我说，说这是最文雅的夸人的成
语。”
我说：“你立即把眼镜蛇抓到打一顿，就说是我下的命令。”
莫仕哈这才反应过来，掳胳膊卷袖子地说：“看我不弄死那孙子！”
“谋逆案查得咋样了？”
“大哥，已经差不多了，不过还不到收网的时候，还不知道谁是主谋呢。下面的网络已经摸得差不多了，主谋藏得很深，下面这些人都没见过那人，只是都称呼那人为牛魔王。”
“这人姓牛？”
“查过，蓉城姓牛的不多，符合条件的没有。”
我小声说：“保不齐姓马！”
“那姓马的就太多了，没办法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