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你说,你觉得我不知道是咒术吗?这咒术还没解,明天还要去端木捡的坟上赎罪,不然谁也救不了他。这个莫仕哈,看来是要你血债血偿啊!”
云龙说:“可是端木捡是自杀啊,我真的没想让她死。”
我大声呵斥:“你这个混蛋,你说这些干什么?明天你态度要好点,千错万错都是你的错,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只要能让我活着,怎么都行。”
“你还请了三个咒师对付莫仕哈,我要是莫仕哈,也会生气。你的态度有问题。”
“大哥,我知道错了,都按你说的做。”
那只猫蹲在墙上盯着云龙一晚上,到了天亮才消失的。
我们开车去了简阳,端木捡的坟地在一片竹林里,据说是端木家的自留地。这没出嫁的姑娘死了是不能进祖坟的,只能埋在自家的自留地。端木家在这里种了竹子,勤于打扫,很干净。
云龙这家伙很会演戏,到这里就开始哭诉起来,他搂着墓碑道歉,说自己梦到过很多次,但是没说是噩梦。
我估计啊,这货做梦的时候肯定吓坏了吧。
到最后,他拿着刀子,毅然决然
割断了一根手指摆在了墓碑前面的一个碗里,用这个来祭奠自己的恋人。一直哭到了中午,哭晕了才算是离开了这里。
然后去了端木家,在外面跪了俩钟头之后,端木家的老爷子出来,跟他说了几句话,说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他了。
云龙说:“叔叔,我想补偿您,我这次真的知道错了。”
端木叔叔红着眼说:“知错了就回去吧。这件事到此为止,以后,你再也不要来我家了。”
端木叔叔回去关了门,我大声说:“人家原谅你了,你起来吧。”
上车之后,云龙看着我说:“是不是没事了?这下是不是都解决了?”
“应该差不多吧,今天你哭得还算是真诚,我都差点被你感动了。这莫仕哈也是个人,他也应该有人性吧。”我说,“反正我们能做的都做了,再不行,你干脆就剁了鸟吧,那样我保证莫仕哈会原谅你。”
“大哥,这真不行,我,我是个男人。”
“我知道你是个男人。”
“我不想做太监。”
“哎!要是有办法,谁想做太监啊,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嘛!”
“我宁可死!”
我看着云龙
呵呵笑了,我说:“大哥逗你呢,没那么严重。看你吓得,脸都白了。”
余红说:“你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我说:“活跃一下气氛嘛!你们都太不懂的幽默了,这也叫人情世故,你们得多学着点才行,不然怎么在江湖中混啊,你看大哥我,在江湖中如鱼得水,到哪里都吃得开。”
我的话,让大家都无语了,只有赶生赞同地说:“张琀最棒了。”
我哈哈笑着说:“还是赶生最贴心,最了解我。”
周轶白了我一眼说:“咱能不能要点脸,我都跟着你臊得慌!”
我说:“习惯习惯吧,习惯就好了。”
我们到家的时候天黑了,一切正常。到了半夜的时候,我看到一个人影在窗户外面晃,我拉开门帘,看到一只彩色的猫。它朝着我叫了两声,似乎是在叫我出去。
我打开门出去,这只猫不紧不慢朝着外面走,我在后面跟着。
到了大门前,它直接上了墙,在墙头上叫我。
我打开门出去的时候,它已经在路上了,对着我叫了两声之后,朝着一旁的竹林走了进去。
我左右看看,心说怕个鸟,我和这莫仕
哈无冤无仇的,他不至于害我。我进了竹林一直跟着这只猫往前走,走了十几分钟,前面有一条小路,我跟着这只猫沿着小路一直走,这只猫带着我一直走到了一座小屋前面。
小屋亮着灯,猫到了门前,屋门开了,出来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她一弯腰,把猫抱进了怀里。
这女的看看我,我也看看这女的,她长得是真漂亮啊!
我说:“你是莫仕哈?不对,莫仕哈是男的,你是谁?”
她一笑说:“进来说话。”
“我不进去,男女授受不亲!”
她咯咯笑了:“你怕我?怕我吃了你?”
“我张琀会怕你?”
“不怕我,进来吧。”
我心说一个女的我怕个毛,我抬腿就往里走,当我一脚踩进去到了屋子里的时候,顿时周围就黑了,我伸手去摸,却摸到了坚硬的木板,我伸着手摸着四周,全是木板,我摸上边,还是木板。我冷静下来,心说坏了,我好像是在一口棺材里。
我这才意识到着了莫仕哈的道,刚才只顾着看着女的长得漂亮了,在这个夜里,这房子和这个女人、那只猫,全是彩色的啊!
我大
声骂道:“莫仕哈,你他娘的算计我,你不得好死。”
我用脚踹棺盖,根本踹不动,我试图用肩膀撞开棺盖,肩膀撞疼了,棺盖纹丝不动。
我大喊:“莫仕哈,你有种放我出去!我们重新来一遍,我保证不会上当了。我给美色给迷惑了,这把不算。”
就听一个男的呵呵笑着说:“你想出来,可以啊!叫一声大哥我就放了你。”
“你做梦,只会有当别人大哥,你竟然用美色诱惑我,你这个阴险狡诈的家伙。我和你不共戴天!”
“你挣扎吧,你越挣扎我越开心,我看你能挣扎多久,迟早你会求我的,我不着急,慢慢等。”
我冷静了下来,心说这样不行,我得想办法让别人知道我被装进棺材了。我扯着嗓子大喊:“救命啊,救命,谁来救救我啊!赶生,赶生,我快不行了,你他娘的死哪里去了?老铁,我可是你的人,你快来救我啊!”
就听莫仕哈在外面说:“你喊吧,这地方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到的。你叫吧,你越叫我越兴奋。”
他这么一说,我莫名地打了个冷战,心说坏了,我遇上变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