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突如其来的电话,是一个叫潘玲的人打来的。
我和潘玲也是在经常混迹的论坛里认识的,平时偶尔发一些问候的微信,或者聊聊生活里的事,交往的不算太多。
这一次,潘玲打电话的时候,说话吞吞吐吐,左顾言它,我对潘玲比较了解,她现在这样子,肯定是有话想说。
我问了问,潘玲果然有事,她不确定会不会给我添麻烦,所以不好意思直说。
潘玲有个朋友,是一个小公司的老板,潘玲的丈夫生前跟这个公司有长期的合作。
这老板是个女人,叫诗蓝,不到三十岁,性格比较强,但人很讲信用,潘玲的丈夫生前跟她合作的比较顺利,等潘玲丈夫出了事之后,这个老板主动把没有结算的两笔运费送到潘玲家,还给与了一些帮助。
从那以后,潘玲和诗蓝一直保持着联系,诗蓝也是外地人,在这边创业不易,朋友也不多,有的话,会跟潘玲说一说。
“潘玲,你说的具体是什么事?”
“我也说不清楚……诗蓝可能是遇见……遇见鬼
了。”
我听了以后,就感觉很无奈,我也不是那种巫婆神汉,这种遇鬼的邪事,我肯定帮不上忙。
“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遇见鬼,反正事情很邪门,诗蓝已经想了不少办法了,韩杨,你想办法帮帮她?”
如果按照潘玲所说的,这个叫诗蓝的人可能是遇见了比较奇怪的事情。潘玲告诉我,诗蓝为了解决这个事情,愿意花钱。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关键是我的能力有限,不确定能帮人家的忙,说来说去,潘玲一直在帮她朋友说情,最后,我就答应先了解一下情况。
“韩杨,那我告诉她,让她去工作室找你?”
“现在七点多快八点了,到明天吧,这几天我也没什么事,一直都在工作室。”
“好,韩杨,先替诗蓝谢谢你了,我现在跟她说一声。”
我在工作室的卫生间冲了个澡,刚刚出来打开电脑,门就敲响了,开门看了看,门外站着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白短袖小衬衣,黑短裙,皮肤很白
。
“请问是韩杨吗?”
“你是?”
“潘玲的朋友,我叫诗蓝。”
我跟潘玲说过了,明天再处理这个事,但诗蓝可能接到潘玲的电话以后,顺着地址就找了过来。
这说明,她的事情很急,人都已经到了,我也没办法拒绝,先把她让进来,然后跑到里间去穿上t恤。
等出来之后,我坐到诗蓝的对面,听潘玲说,诗蓝这个人性子比较急,也比较直,说话办事不会拐弯抹角。
“潘玲和我说了些事情,这次真的是没有办法,冒昧打扰了。这件事能解决的话,报酬方面不成问题,你说个数就好。”
“现在不是钱不钱的问题……”
“你提条件,我能答应的,就不会推诿。”
“你先别急,有些情况我得了解一下,事情能办,咱们不说什么条件不条件的,事情要是不能办,那就是真的没办法了……”
我和诗蓝第一次接触,彼此之间都不了解,我这些话说的都是心里话,原本也没指望靠这个挣钱。
但我说的话,在诗蓝听起来,可能就变成了
一种变相的讨价还价。
“情况,有点复杂,而且……很折磨人,我已经承受不住了……”
诗蓝的语气,突然就黯淡了下来,如果她的性格真和潘玲说的那样,她就是一个不太善于伪装的人,流露出的表情,是心底的真实写照。
“我真的承受不住了,想把这件事解决掉,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认……”
诗蓝想了一会儿,抬起头,突然伸手开始解衬衣的扣子,小衬衣就三个扣子,转眼间就解开了。
这一下就把我给弄晕了,心慌的一批。
“不是……你这是要干什么……先把衣服穿上……”
诗蓝是个很会保养的人,平时应该也很注重形象,身材维持的几近完美。她的衬衣口子解开,我看到里面是一件白色的裹胸。
“穿上!你先穿上衣服!”我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后退了几步,这一出弄的和仙人跳一样,我生怕被讹上。
“我是在跟你解释具体的情况,只靠语言,我怕你理解不了。”
“那你解释啊,脱衣服干什么。”
“情况就
在这儿。”诗蓝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我疑惑重重,看着诗蓝,也不像是那种讹人的主儿。我渐渐就平静了些,站在椅子后面,说道:“到底是什么情况?”
诗蓝咬了咬牙,直接把裹胸给扒了下来。
我的思想还是比较保守的,一看到这一幕,急忙就微微转过了头。
与此同时,我也能意识到,这件事估计真的把诗蓝折磨的够呛,以她这种性格,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主动把外衣内衣都给脱了,这需要极大的勇气。
“没事,你看吧,情况就在这儿,你不看的话,是无法了解的。”
在诗蓝的“鼓励”下,我慢慢的转过了头,她这么好的身材,连裹胸都扒下来了,本来应该活色生香的。
可是,我想象中的情景并没有出现,我第一眼看见的,是诗蓝胸口上一片毛茸茸的毛。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以前听段子,总能听到某个女人身上长着一巴掌宽的护心毛。
我一直觉得,那只不过是段子而已,可诗蓝身上这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却是实实在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