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你妈蛋!”
啪!
萧剑一巴掌抽飞了花和尚。
“你他妈的这大脑袋还装文化人了,唉!还自流!还吟诗,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是不是!”
大呲花不愿意了,“萧大夫,他和你同病相怜,你就算恼羞成怒,你也不能打人啊!”
“就是!”
“这也太野蛮了!”
卢古也说道:“萧大夫,你变了!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哎,不是,我怎么还就说不明白了呢?行了,行了,她好了,好了,你们把她抬出去吧!”
看着担架上的常夏,萧剑说道:“都是你害的,等我收拾你!”
说完这句话,萧剑又说道:“等等!”
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盯着萧剑,嘴里发出啧啧的声音。
大呲花问:“萧大夫,这次我等你三分钟,够了吧!”
萧剑白了他一眼,“不用,不是……”
大呲花一脸悲悯,叹了一声:“完了,没救了!唉!”
白花花:“唉!”
花和尚:“唉!”
有钱花:“什么三分钟,一分钟足够了!”
后庭花:“萧大夫,我等你回心转意!”
每个人轮流到萧剑的面前都哀叹一声,唉!似乎是为萧剑的名声和人格而感到惋惜,他们都很单纯,应该没有其他意思。
萧剑也是生气了,他涨红着脸说道:“你们以后谁生病了,别再他妈的找我,我谁我也不治了,就、就让你们死!就看着你们死。”
他转身对着卢古说道:“还有你小子,特别是你小子,我救你几回了?你以后再生病别想找我治。”
卢古也委屈啊,“萧大夫,你也可以先给自己治疗一下,不要自暴自弃。哦哦哦,我记得了,医不自医。唉!”
后庭花说道:“萧大夫,来吧!暴露出来你的兽性吧,这事儿我不怪你,我以后该找你,还找你,我是男人,我不怕。但是你对女病人这样我真的接受不了……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梦中style”
萧剑急忙打断他说道:“等等,等等,我是想问你们一个问题,这个问题困扰我很久了!”
“萧大夫你问!”
大呲花也说:“萧大夫,我最愿意回答你问题了!这次掉什么?”
萧剑问道:“说,高空飞机上,有一个傻子,力大无穷,咔嚓一声,把马桶拆下来就扔出了飞机,为什么?”
萧剑喊道:“来来,你们也一起想想!”
这个问题把卢古问住了,卢古多单纯啊。
他开始努力的思索,“为什么?为什么?因为飞机超重了?”
花和尚说道:“不对,因为飞机服务员不让上厕所!”
后庭花说道:“因为机长让扔的!”
萧剑对着有钱花也没有好气儿的说道:“去,花钱给她弄两套衣服,你总不能让她就这样一直在卫生间里吧?我他妈的还要上厕所呢。”
萧剑拿出来一张钞票递给了有钱花,有钱花转身出去,不多时拿回来一套女士衣服,常夏在卫生间换了之后,换下了带血的衣服,仍装作受伤异常严重的样子,继续躺在担架上。
有钱花和后庭花慢慢的把常夏从卫生间抬出来,就给她放到了萧剑的床上。
萧剑说道:“好了,再让她好好养一养,应该就死不了了。那个,你们让我救人的,你们谁把治疗费结一下!她的命也不值钱,一条命就给个三四十万吧!”
听见大夫要收钱了,大呲花说道:“萧大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浮屠都是你的,我一点也不要,这是大功德啊!佩服佩服!我想起来了,下班了,我妈喊我回家吃饭,我先走了哈!”
白花花也是比比划划的,“那个,我二姨给我介绍一个相亲的,听说是空姐,开塔吊的,我先走了哈!”
其他三朵金花一齐说道:“我二大爷生了!叫我回去看看!”
“你们三个共用一个二大爷?”
“这时候你就不要关注一个两个的问题了!”
卢古也想走,“内个,我二大爷也生了!”
卢古刚走到门口,就被刘剃头怼着脸一把推了回来,刘剃头说了一句,“相信我,你没二大爷!”
哐当,锁上了铁门。
萧剑占了卢古的床,卢古自知理亏,躲在角落坐着,思考着他为什么要扔那个马桶。
常夏则心安的睡在了萧剑的床上!常夏还把破衣服尚未干的血迹,弄在新衣服的胸口上一些,就像是伤口渗透出来的血迹一样。
如此过了一晚。
第二日,萧剑和卢古醒来!笼内光线总算是亮了一些,萧剑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八点多了,只是地下室内太过阴暗而已,萧剑从自己的笼子看出去,只见远处还有几个笼子,规格都是一样的,最远处的两个笼内,似乎也是关着人。
其中较近的一个,关着一个女子,由于光线斜照之下,萧剑看那人衣衫破烂,有点像彪哥手下那个操控火箭的女子,光线终归是太暗,那女子现在浑身污秽不堪,显然是受过刑,头发散乱面目不清,并且身形和神态,早就不像那日的神采,萧剑仔细看了半晌,这才确定,确实是那女人。
萧剑想想霍家和霍兰,心下释然,她被关在这里,理当如此。
刘剃头这时候来到门口,大声的吆喝,“把萧剑给我带出来,铐上!”
萧剑被戴上一副特制的铁链手铐、脚铐,分别绑了手脚,但是绑手绑脚的时候,这些狱卒却没有给他绑的特别的紧,只是松松的套上,萧剑知道这是刘剃头得到了五朵金花的招呼,特意给他的照顾。
萧剑被押到了一个类型审讯室一样的房间,房间很大,四面都是墙壁,就像是古代的刑讯室一样,角落两侧放着各种刑具,还有一些现代化的电椅、手术台等等!
一个壮汉,拿着皮鞭,站在面前,两个人在后把萧剑的双手挂到上面的钩子上,脚下的铁链也被挂了起来。
紧接着被人用绞盘向上拉起,直到上下铁链拉紧,萧剑被悬空固定住,一动不能动。
一个中年人在远处的桌子上坐了下来,正是军师莫圣杰,昨夜一战,护法当场战死,军师也受了一些内伤,但是并不严重。
一个女子坐在旁边,看来是负责记录的。
莫军师说道:“你叫萧剑?”
“是!不知道你是哪位?”
“哈哈哈,想不到你竟然敢反问?来啊,给我打!看来是没吃过苦头啊!”
那个拿着鞭子的大汉,大喊一声,“是!”
接着那威武的大汉将那鞭子抡了起来,鞭子显然异常沉重,抡动的时候哗哗作响,前几节竟然是铁链的,而鞭稍却非常细而且沉。
这鞭稍是用多年生的水蛭鞣制的,这种水蛭在背上有三道金边,俗称金边水蛭。
要用三条一样长的水蛭,最短都要达到15米以上,三条水蛭被翻转内脏,晒干加上熟油鞣制之后,编缠在一起,这种鞭子打人的特点就是疼。
就算是牛马那种皮厚的动物,几鞭子下去也要皮开肉绽,何况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