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和助理通过威逼利诱一些社会人,很快寻找到买凶杀人的信息,也知道了何家、尚家。偏偏这何士原、尚从则两个小子又是闲不住的人,军师想要干掉这俩小子,虽然出手了,还没有完成,他俩就被荷香找到了。
荷香一想,对上了!一千万!
“谁是军师?”
“他们是黑道!是彪哥的手下!”
“那你知道军师的手机号码吗?”
“知道,但是他最近换了手机号了!以前的打不通了。”
“以前是不是这个!”荷香拿出一个号码给何士原看,何士原看了之后点头。
“是!”
“这个号码打不通了!”
“那你怎么找到军师?”
“他在会所?”
“什么会所?”
“就是会所!”
“怎么能最快找到他们?”
“有个杀手叫卢古,他被狗咬了!就在医院住院。”
其实荷香早就检查了何士原的手机,已经拿到了军师的号码,和自己存储的一致,只不过都是打不通,也就没用,所以他还是要找何士原确认一下。
荷香一挥手,何士原昏迷了过去,躺在病床上不动了!
荷香走出病房,她的助理站在门口守着。
“女王!”
“叫我荷香!”
“是,荷总!”
“荷总,找到那个晃骗我们的人了吗?”
“没有!只知道叫军师、彪哥,还有一个叫卢古的!对了,卢古他被狗咬了!我们应该可以在医院找到他!狗咬了就要注射狂犬疫苗,对了!只要找到疫苗注射记录就行了!常夏,一会你去办吧!”
“是!”
她们俩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助理常夏问道:“荷总,那车为什么会着火?那个算命的有那么神吗?他也会特殊技能吗?”
“只是一个江湖骗子而已,她连一个普通杀手都算不上!是白磷,白磷接触空气之后无火自燃!那个信封应该是蜡纸的,蜡纸密封的信封里装满了白磷,原本蜡纸可以密封隔绝空气!里面全是白磷的粉末。他已经猜到这两个人是无耻之徒,自私自利的小人,所以他才说了那些话,用来欺骗他们!他料定他们一定会在中途拆开那个信封看的,白磷粉末最容易燃烧的!看来那个算命的也是想要他俩的命!”
“荷总,既然那个人也想要这俩人的命,那我们为什么不跟着那个算命的!或者绑着这个算命的去找军师?”
“我们就俩个人,当然从最容易的地方下手,若是这边线索断了,我们再找那边!因为最关键的还是这个何士原!整件事,就是从这俩人发起的!就是他们出钱雇佣杀手的!他们已经找到了我们大魔王级别的高手,但是现在东临城很复杂,我们还是躲在暗处,不要正面冒险!”
“荷总,东临城有什么危险?”
“你不记得一不做二不休三不杀了?这东临城已经闹出了动静,但是一不做却一点消息也没有,这不符合神域盟的一贯做法,你想想,以往哪里有事情少得了他们?”
“也是!荷总您想的周到,您先回去休息吧,我现在就去查一下疫苗接种记录,希望能找到那个卢古!”
“嗯!对了,我们今天换酒店,我们要到第三大道1415号去住,一会我先过去,我们就住926旁边的房间!你办完事到那去找我!”
“荷总,为什么要换酒店?”
“好奇而已,我想知道他们是要做一个什么样的局,让这俩无耻小人去钻!或许我们能找到一些其他线索呢!别忘了我们可不仅仅是来杀人的,我也想看看新晋升的那个三不杀,风头都超过我们大魔王了!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医院重症监护室外,尚从则的妈妈眼泪都哭干了。
人虽然憔悴了一些,但是她的面庞轮廓分明,一双杏眼泪光中明亮如星,虽然已经略有风霜之色,又加上儿子受伤,现在看起来有些憔悴;虽然时间已经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一点痕迹,但是这并没有影响她的美丽,反而使她散发出一种独特的成熟魅力,现在这样哀哀切切的,更增加了一些凄婉的楚楚可怜。
岁月不败美人。
她不时看着里面缠成粽子的尚从则,内心凄苦,“老尚啊!你这是做了什么孽啊!怎么就把孩子害成这样!”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你别哭了,这只是意外而已!”尚德华好言安慰。
“意外?听何士原说,他是擅自打开那个大师的信封,非要提前看看什么秘密才这样的!你管这叫意外?”
“我也觉得这是何士原那小子的假话,但是他没有道理要害我们的孩子!最有可能就是他也被骗了!”
“那能是谁?你在外面得罪了什么人了?”
“好了,你好好照顾儿子,我出去一下!公司还有事情!”
“公司都停产了,活也不干了,你还有什么事情,人家给15个亿的时候你不卖,那时候卖了哪有这些事情!现在人家连一千万也不给了!我看就是你胡搞,全都是你惹出来的麻烦!”
“行了,你在这吧!好好陪陪儿子。”尚德华不想和老婆争辩了,毫无意义,事情到了现在,争辩不解决问题,后悔没有用了,人是不会埋怨自己的,只会埋怨别人,因为所有事情肯定都是别人的错!
这一切都是那个霍兰的错。
他拖着瘦弱的身躯,原本高高瘦瘦的身躯有点佝偻,独自走在医院的走廊上!
这一次他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儿子是他的全部希望,但是却受了这么严重的烧伤。
但是他是男人,这个家的男主人、是父亲和丈夫,顶梁柱,儿子烧伤了,女人就会哀哀戚戚的自怨自艾,现在又埋怨到自己的身上!
这没什么,男人的肩膀就是扛着这些事情的!
他现在要沉着冷静!
一边走,一边思考后续要怎么做,当着妻子的面,哭哭啼啼的让他的心都乱了!
尚德华出了外间,在走廊里,完全没注意到另一边穿着连体无菌服的常夏,常夏拿着病历夹,装作查房的样子。
尚德华转身进了楼梯间,常夏知道他是尚从则的父亲,所以跟在尚德华后面,偷听他讲话。
来到楼道里,尚德华拿出香烟,点燃吸了一口,他掏出手机,“喂!堂哥,我现在过不去这道坎了,要不我也不会找你的!”